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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先生何以只認(rèn)須眉不看巾幗呢?”明理面復(fù)平靜,咬著字回答。 男子見她這般形容,便立馬意識到方才的確唐突佳人了,慌著拱手道歉,右手向前指路示意道:“既如此,姑娘讓一步來說話?!彼吮愕搅伺赃叺牟桎伬?,又喊那小二倒上兩碗杏仁茶端來,這才細(xì)細(xì)把原由說了個通。 原這先生是本地人士,單姓一個白字,自幼好讀書,考到三十多歲也只中了個秀才,料舉人無望,后來又娶得一位十分知心的夫人,遂罷了這考取功名的念頭,在這鎮(zhèn)里謀了個教書先生的職稱,日子倒也很舒坦,這五六年過去,學(xué)堂的名望也就出來了,他一人便力不從心起來,于是近日一直奔波,看是否能聘來一位合心意的助理來,沒想遇到了明理。 二人已是相見恨晚,那白某滿面喜色,道:“那如今,鄙人便要考考娘子,若是十分妥當(dāng),明日便請到學(xué)上來教授?!泵骼碜允菤g喜的請他示下。 便是從四書說到了五經(jīng),又從指鹿為馬聊到了零丁洋里嘆零丁,從那性本善又到了當(dāng)朝的劉派理學(xué)。提及劉啟山之時,不免提到了他那得意弟子明廉,白先生尚且自顧自地大刀闊斧而談,明理內(nèi)心卻不免躁亂起來,方才的激情也漸漸消失了,那先生察覺出異樣,只當(dāng)她是累了,便也停了下來,卻難掩心中佩服之意,笑道:“姑娘果然是滿腹詩書也,比那舉人強上不止百倍。”明理謙虛著推脫,又見她果然面露疲色,白某開口道:“既如此,還請姑娘明日便上來吧,這報酬都好說?!眱扇怂彀殉杲鹕潭?,又將地址學(xué)堂具體情況一一告知,便準(zhǔn)備分開回去。 明理剛走兩步,那先生又追了回來,瞇著眼笑問:“哎呀呀,我果真是年老了啊,方才連姑娘姓甚都忘了問了?!?/br> 明理輕笑道,低眼看了那籃中的針線,抬頭回道:“先生喚我理月吧。” “可是那木子李?” “唔,便是,李月?!?/br> “那好,那就先有勞李姑娘了,白某告辭?!?/br> 明理見他走遠(yuǎn),方又轉(zhuǎn)回身家去了,內(nèi)心卻又忍不住自嘲,何時自己也過上隱姓埋名的日子了。到了家中,自然又同明遠(yuǎn)交待了番,明遠(yuǎn)聽了,放了手里的斧頭歡喜道:“這正好啊,師父,去做那教書先生,比你做這些針線輕松多了,也不累手臂了?!泵骼硖嫠亮撕?,道:“待我明日去看看再做決定吧,只是你,不要仗著年輕就這般不注重身體,仔細(xì)日后患了風(fēng)寒可有得受了。” 明遠(yuǎn)被他師父親手擦了汗,一時臉通紅,好在正做體力活,膚色本就紅潤,倒也不明顯,聽了教訓(xùn),忙答應(yīng)著把大襖又穿了上。 “若是可行了,這冬天也就好過許多,等置辦齊了年貨,就只等春天了,去買塊小地皮種些蔬菜什么的,日子也就好過了?!泵骼硪贿呍谂岳碇穸?,一邊算計著說。 明遠(yuǎn)回了神兒,忙答應(yīng)道:“正是,師父這日子算得正正好呢?!?/br> 明理便笑著進屋去了,阿遠(yuǎn)看著她的背影又發(fā)起呆來,心想,這么好的師父,可不能白白讓給外人,云公子你若是天上有知,便請保佑我們永無性命之憂,從此相隨相依過上那寧靜的好日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要寫成種田文了,哈哈,看到又多了個收藏,開心開心?。±^續(xù)求支持哈! ☆、弦定 自這以后,明理便化用了李月一名在白先生那里做了名女教師,明遠(yuǎn)則攬下了家里所有的重活兒,諸如砍柴挑水等等,偶爾拿山里采來的珍貴藥材之類去集市上換些錢財補貼家用,日子倒也過得舒暢。 這日下了學(xué),同往常般家去,卻覺身后有人跟隨,明理慌得專挑人多的地方走,她深知當(dāng)初毀了那馮千歲的大好事,就注定無法平靜了,此刻一時慌亂,不禁腳步也錯亂起來,她把手慢慢攏進衣袖,握緊那隨身帶著的匕首。 好容易到了家,幸得明遠(yuǎn)也在,心里稍感安慰,明遠(yuǎn)回頭見她慌慌張張,便暗叫不好,一邊忙把門關(guān)好,一邊小聲問:“師父,碰到什么人了嗎?” 明理皺著眉垂眼道:“我也不知,只是感覺有人一直跟著我。”說著,她竟然發(fā)起抖來,抱著自己的右臂害怕的哆嗦著,明遠(yuǎn)趕緊走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不住地?fù)嶂萑醯募贡?,安慰道:“師父別怕啊,有我呢?!?/br> 明理聞言,仰著頭看他,眼中已是模糊一片,她點著頭答應(yīng),嘴里嘟囔道:“我何時這般怯懦了?!?/br> 連日的高度緊張幾乎崩潰了她的神經(jīng),她唯獨怕自己突然不明不白死在外面,連尸體都無法留存。 明遠(yuǎn)心疼的又將懷里的人緊了緊,笑道:“師父你倒是看看我啊,我都長這么大了,也該反過來保護師父了啊?!?/br> 明理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彎起嘴角,似乎又想起那日他對自己的那般表述,內(nèi)心不由感慨,如今的這情形,倒也是兩人最好的歸宿了,只是她又豈能輕易放下深處那人。 便在此時,只聽呼扇一聲,竟有人直接翻墻而入,著實把在墻下抱著的兩人嚇了一跳,那人轉(zhuǎn)身看到他們,也是一囧,卻很快認(rèn)出來人正是潘曉旭。 他一臉正經(jīng),抱拳道:“驚擾二位了,只是事發(fā)突然,實在唐突?!?/br> 明理輕輕推開明遠(yuǎn),走過來萬福道:“潘郎君屋里請吧?!?/br> “不知郎君此次來所為何事?我以為京里的人又追殺過來了。”明理親手奉上腌制的桂花蜜茶,這才坐下緩緩問道。 “讓娘子受驚了,我只是怕周邊還有余黨,所以方才一直跟在身后,不敢驚動”,潘曉旭許是渴得厲害,咕嚕咕嚕的一口喝盡了碗中茶,又贊嘆道,“這蜜茶真是爽口?!?/br> 明理受用的點點頭,又將那碗中滿上,示意他先好好歇息下再說。 過了一會兒,這年輕郎君才用手揩下嘴巴,輕聲道來:“自我回去稟報王爺以后,他一直很是掛念,說如果不先動手,兩位即便逃到南國去也是不得安寧,況且如今那皇城中,圣上不知怎地在宮里劃船的時候,好端端的竟落了水,這大冬日里的,身子怎么吃得消,回去便病了,且一天天的嚴(yán)重,如今這朝里凡事都是那馮忠說了算,眼下圣上又沒有子嗣,唯有王爺這一個弟弟,便有朝臣提議圣上當(dāng)定立儲之事,那馮忠早有自己的打算,便暗地里將那些進言之人都除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又虎視眈眈著遠(yuǎn)在荊州的王爺,王爺怕再出什么亂子,索性讓我?guī)Я艘魂牼皝硐劝压媚锇仓米×耍屛壹俳璋l(fā)現(xiàn)二位的蹤跡之由,將那烏龍之眾引出來,再一網(wǎng)打盡,又派人做了你們已離開大梁朝的假象,這宮里局勢現(xiàn)如今又如此緊張,他此時不能得逞,怕也再不會有精力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