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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眼相待,想必是有個中緣由。 懿寧臉色變了變,舉杯笑道:“夜池王不必自責(zé),生老病死此乃人之常情,我大銘是何等胸襟之氣質(zhì),斷然不會計較。” 丁豆樂了,言下之意,自己可否理解為:就是即便你夜池二王子病故,我等大銘也不會在意。 大殿上夜池王與皇子們輪番對語,懿寧應(yīng)接不暇。自然見不到一個布藝宮人悄悄走到丁豆身后,又將一張紙條遞在她手里。 神池、速來見、阿克蘇。 寥寥幾個大銘文字,對于異國人寫得倒也不錯。 丁豆想了想,挪到顧雅濃身后,“大人,離晚宴還有數(shù)個時辰,方才一路走來,小丁腿酸疼得不行了,可不可以先回房休息?” 顧雅濃自顧小酌,正眼都不看她,“本官恰好正要找王爺商量要事,你切忌不可亂闖,尤其是神池,承先應(yīng)該和你說明白了的?!?/br> 這么好說話,丁豆雙目精光,“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保證不闖禍?!?/br> 出了大殿,她一路小跑,眼前有人正迎面而來,一襲墨綠衣袍,長身玉立。 丁豆咂嘴,“你怎么出來了,不去拉生意應(yīng)酬那個夜池王嗎?” “人太多,有些吵得頭疼,出來透氣。”樓敏之按了按額角,有些倦容。 丁豆不管他,繞著走過。 “走的這么急,這是趕去哪?” “你管不著?!?/br> 樓敏之側(cè)身擋去過路,搖頭嘆息,“吃了這么多虧,你始終這般沖動,萬一發(fā)生何事令你措手不及,為夫該怎樣是好?!?/br> 又拿“為夫”說事,她很不喜歡啊。 “不關(guān)你事,有事我自己擔(dān)著!”她小臉憋得通紅,粗魯扒開樓敏之,“你別擋著我了,我要去恭房!” 樓敏之面露無奈之色,這家伙還是沒學(xué)會什么叫文雅。 好不容易擺脫眼線看守,丁豆放下心來,偷偷轉(zhuǎn)戰(zhàn)到神池。 “你來了!”阿克蘇早已等候,見丁豆現(xiàn)身,眼前一亮,語氣帶著點難耐的興奮。 丁大壯士警惕查看四周,確定安全才舒口氣。 “做什么神神秘秘約我來這,我主子說這里是夜池禁地,是禁止我到這來的?!?/br> 阿克蘇挑眉,“你很聽他的話?” “有什么法子,誰讓我吃他的住他的呢?!倍《谷啻晁崽鄣碾p腿,“有什么話你快些說,我一會得在晚宴前回去?!?/br> 阿克蘇在她身旁坐下,“那種無趣的宴會有什么可以參加的?!?/br> 丁豆嘻嘻一笑,唇邊梨渦歡喜雀躍,“在大銘,我除了豐收寨每年的篝火節(jié),好久沒有見識到熱鬧非凡的宴會了,夜池乃他鄉(xiāng)異國,是否別有一般風(fēng)味,自然要長長見識了。” 阿克蘇不說話,只是定定凝視俏皮的少女,深邃眼睛里的黝黑暗涌簡直想要將眼前人兒魂魄勾走。 “話說回來,你家二皇子也好大的面子啊,大銘使節(jié)覲見居然連面都不露,偏偏挑這時候生病,瞎子都看得出在說謊啊?!彼庀掳蜕钏?,“你們大王不僅不生氣還替他圓慌,看樣子,真是沒把我們大銘放在眼里,服侍個這么麻煩的王子,真是替你惋惜?!闭f完話,還同情般在阿克蘇肩上拍了拍,似乎在安慰。 對于皇族的事,阿克蘇似乎沒什么興趣,“來,給你這個。” 狐疑接過阿克蘇手中的琉璃小甕,丁豆往里看去,杏眼瞪大驚奇道:“咦,好漂亮的小魚。” “你不認識它了?” 丁豆不解望向男子刀削般的臉孔。 阿克蘇笑了,“上次你救了這個孩子,他專程來和你道謝的。” 金黃色的魚身在甕中舒暢游玩,好不自由。丁豆欣慰笑了,原來上次就是救了它啊,真是好久不見。 感慨過后,她作勢要把琉璃小翁放回神池水中,被阿克蘇制止,“你要做什么?” “道完謝了,放它回家啊?!?/br> 阿克蘇頓了頓,“它說你是好人,想跟著你?!?/br> 丁豆堅決搖頭拒絕,“不行,太陽下山了,小孩子該回家了,它娘還等它吃飯呢?!?/br> 阿克蘇笑容有些僵硬,“它是孤兒,舉目無親?!?/br> “那也不行,它長這么大,也該有同伴朋友吧,一會不見它會著急的。” 阿克蘇臉上藍藍綠綠的,“我說是送給你的。” “那就更不能了,我自己還養(yǎng)活不了自己了,它跟著我遲早被餓死的,可惜了漂亮的模樣就不值得了?!迸蛹t粉撲撲臉頰像誘人的果實,“你不會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這條小魚吧?” 你都把它放走了,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捉到手的,阿克蘇目光灼灼,“對啊,其實……我是想看看你?!?/br> 丁豆暗自皺眉,摸了摸臉,“看我做什么?難道臉上有花嗎?” 此時的阿克蘇簡直是無語了,他搖搖頭最終失笑,“好了,沒事了,南邊的出口守衛(wèi)被我打發(fā)走了,你可以安心從那里回去?!?/br> 丁豆撇嘴不信,“真沒事了?” “嗯?!?/br> “那……我不管你了?” “好?!?/br> 沒走出兩步。 “丁姑娘?!?/br> 丁豆回頭,“作甚?” 阿克蘇走上前,握住丁豆的手,務(wù)必溫柔的微笑蕩漾開,“丁姑娘,我很高興,能認識你?!?/br> 唐突的舉動,她本想抽開手,可是看到阿克蘇那雙迷離深邃的雙眼,自己不自覺被點xue般坐不出反應(yīng)。 “我……我也是……” 晚宴十分,大家盛裝出席,本以為會是同篝火宴會那般,結(jié)果夜池王就說了一句“以客為尊”,無非就是大銘那套在大殿喝酒享樂看歌舞。期待太美好,喪失了一半興致,丁豆只得專心于眼前的美食。 幾番歌舞聲樂,丁豆還是長了見識,歌姬們奔放率真,卻是大銘沒有的。 夜池王喝得有些高了,“諸位,大銘一向是我夜池的盟友之國,五十年我等從沒有互相侵犯之舉,今聞赤炎勢力囂張,多次侵略周邊國家,以致民不聊生,對于大銘皇帝提出大銘與夜池聯(lián)合兵力對抗赤炎之事,本大王深有同感?!?/br> 夜池王站起身,帶著酒色潮紅,“對于大銘各位使節(jié),能紆尊降貴來我夜池共商大意,本大王萬分感謝,來,干了!”果真豪氣,一杯下肚不含糊。 大王一高興,這回和親的公主也肯舍得放出來拋頭露面。 據(jù)所知夜池王兒子不少,但公主卻只有這一位,夜池又是素以女為尊風(fēng)俗的國家,這位公主乃夜池王愛女,賜座與夜池王左側(cè),可見這位公主在夜池的地位依次是眾皇子們。 那位公主,膚若凝脂美艷不可方物,是種女子不多見的侵略性的美,連同身為女子的丁豆都看呆了。只見公主揚起高傲的尖下巴,俯視在場的大銘使節(jié)們,似乎絲毫不放在眼里,掃見司馬懿寧禮貌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