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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蘿,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大夫人伸手,月煙把一個紅木雕花的盒子遞到了大夫人的手上,她叫秦蘿,“你過來。” 秦蘿低著頭,走著小碎步到了大夫人面前。不敢大口喘氣,只覺得快要窒息一般。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很收斂了,也沒有犯什么錯啊。她在心中各種回想。 大夫人看得出秦蘿的緊張,道:“你把頭抬起來?!鼻靥}這才微微把頭抬起來,看著大夫人,雖然她此刻是嚴(yán)謹(jǐn)?shù)谋砬?,可是眉眼中卻是溫柔的,不似一往見到的那般冷酷。 大夫人把紅木雕花盒子打開,里頭露出了一只白發(fā)發(fā)的玉鐲子,大夫人拿起玉鐲子,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拿起秦蘿的手,把玉鐲給秦蘿戴上。 “這是薛家祖上傳下的,據(jù)說此玉石是當(dāng)年太宗皇帝建國時雕刻玉璽所剩余的余料所致,賜給了薛家,歷代兒媳代代相傳。如今,我將它傳給你,你可要好生看著,別弄碎了?!?/br> 聽大夫人這口吻,就是變相的告訴她,已經(jīng)承認(rèn)她是薛家的兒媳了。這玉白的發(fā)亮,透著光又感覺若隱若現(xiàn)的透亮,沒有一絲雜塵,亮而光滑。 秦蘿一開心,便叩謝,“多謝夫人?!?/br> 大夫人看著秦蘿,似有不開心,“嗯?” 秦蘿意識到,便一臉幸福的道:“多謝娘。” 事情來的突然,以至于秦蘿都不敢相信,大夫人看秦蘿開心的樣子,用訓(xùn)斥的口吻對秦蘿說:“今日我雖然將它傳給了你,但若是你日后不配做薛家的媳婦,我還是一樣會收回的?!?/br> 秦蘿點點頭,“娘你放心,秦蘿一定不會讓娘失望的。” “好了,你快些去吧,一會兒就要出發(fā)了?!鼻靥}又叩謝后,這才轉(zhuǎn)身離去。出了院門,高興的跳的老高。 大夫人這才放下那長輩的態(tài)度,笑了起來。 秦蘿一路上都在觀察大夫人為她戴上的玉鐲子,這簡直就是喜從天降,又如何不開心。在回去的路上,正巧遇見了薛子逸,“嫂嫂是何事如此開心?” 秦蘿見識薛子逸,便把手亮出來給薛子逸看,“你看,娘把這個傳給我了,娘她認(rèn)我這個兒媳了?!?/br> 看到秦蘿開心的像個孩子,薛子逸笑了笑。想到當(dāng)初秦蘿剛進(jìn)薛府時的情景,便道:“如此,便祝賀嫂嫂了。” 她愛不釋手的摸著鐲子,“對了,你這是要去哪里?” “噢,馬車都備好了,我去伯母那問問還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br> “那你快去吧,我也回去看看子楚收拾好了沒有。”秦蘿說完,便又跑又跳的走遠(yuǎn)了。 薛子逸看著秦蘿的身影慢慢消失,他嘴上的笑意漸漸散去,眉宇間凝聚起惆悵。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賣萌求收藏和留言啦啦啦 ---- 第39章 表明真心 秦蘿到了院子便大聲呼叫薛子楚,她想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薛子楚。這時巧虞匆忙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看到秦蘿,眼神有些閃躲。秦蘿回頭看了看巧虞,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里。 “子楚,你看?!彼谚C子亮給薛子楚瞧。 “娘把這個給你了?”薛子楚也很驚喜。 秦蘿點點頭,薛子楚站起身來,一把將秦蘿抱住,“阿蘿,真是太好了?!比绱吮闶悄赣H承認(rèn)了秦蘿是薛家的兒媳,也不枉他如此努力的想要讓母親接受秦蘿在這個家中的位置。 忽然,秦蘿意識到什么,趕緊推開薛子楚。把薛子楚按回了輪車上,“你太大意了,這樣容易讓人知道你已經(jīng)能行走了。” 薛子楚道:“不礙事,在我們屋里,誰能瞧見,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你高興。”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不時便陸陸續(xù)續(xù)上了馬車啟程了。前往甘霖寺還需兩日行程才能抵達(dá),起初剛出了府門,秦蘿還有些興致勃勃,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此刻看著外頭的景象,這寒冬臘月的,也沒什么好看的,便失去了興趣兒。她與薛子楚同乘一輛車,看著薛子楚在那坐如禪的捧著書看,也不便打攪他。一時間更是覺著悶得慌,馬車用了保溫處理,馬車內(nèi)有固定著的炭爐,溫暖如春,不覺著便來了困意。 起初秦蘿靠在馬車壁上,隨著馬車左右搖晃著身子。終究是睡的沉重依靠不住馬車,渾渾的倒了下去,不偏不倚的躺倒在薛子楚的腿上。 薛子楚看到睡著的秦蘿,那安逸的樣子,不覺笑了起來。他挪了挪身子,把腿伸好,讓秦蘿更舒適的躺著。隨手拉了背后箱子中的被褥,給秦蘿蓋上。 這一睡不打緊,要緊的是秦蘿直接睡到了落腳客棧都還未醒來。所有人都下了馬車,進(jìn)入客棧安頓下來了,秦蘿卻還在睡夢中。 薛子楚怕吵醒了秦蘿,便沒有下馬車,而是在馬車中始終保持著一路上的姿勢,守著睡夢中的秦蘿。 這時,她翻了個身,頭滑離了薛子楚的腿上,朝著馬車壁撞去。薛子楚害怕秦蘿撞到腦袋,伸出手替她擋著。 秦蘿的頭可真是硬朗,把他的手和馬車壁向夾擊,但是疼也只是讓他皺了皺眉頭,并未出聲。這時,秦蘿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馬車內(nèi)有一盞昏黃的燈,薛子楚正笑著看著她。秦蘿坐了起來,身上蓋著錦被滑落。許是馬車不如床褥軒軟,睡的有些骨頭疼。 “可是睡好了?”秦蘿看著如此溫柔的薛子楚,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一時間居然覺得有些拘謹(jǐn)。她低首點點頭。 正好瞧見自己凌亂的衣衫,因為睡覺而前襟散開了。她忽然覺得從耳后熱到了脖子根,伸手把衣襟收緊裹住自己。抬頭看薛子楚,他還是那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望著她笑。 秦蘿雖然早已和薛子楚成親,也同床共枕了,可是到底是還未曾行那夫妻之禮的。如今說來,也算是有名無實罷了。故而,在薛子楚跟前露出這副不雅之態(tài),到底是讓秦蘿羞澀。 她囁嚅著,“這個……那個……”半天,愣是沒有把要問的話說出口。這難以啟齒的話,她怎么能問的出口。在薛子楚的跟前,她就是個嬌羞的小女孩。 薛子楚很顯然知道秦蘿再顧慮什么,他伸了伸懶腰,“我沒看到。”他這一說,秦蘿更是恨不得此刻馬車裂開,讓她順著地縫鉆了去。 秦蘿羞澀,三兩下整理好衣服,跳下馬車逃也似的向客棧里跑去。獨留下腿腳早就麻痹的失去知覺的薛子楚,一臉無辜的環(huán)著秦蘿,“你別走啊,我真的沒看到。哎……把我也弄下來啊。” 秦蘿仿若沒聽到似的,頭也不回的往客棧里沖。正巧遇見出來的薛子逸,“嫂嫂這是醒了?!眲傂卸Y直起身子來,便不見秦蘿在眼前,儼然已經(jīng)沖上了樓去。弄得薛子逸一臉的迷茫,不知是怎么一莊子事。 寒冬的晚上,難得皓月當(dāng)空,繁星點點。秦蘿卻如做賊心虛一般,畏首畏腳的推開了為他們夫妻二人安排好的客房。她先是推開一條縫隙,隨著把眼睛覆蓋到縫隙上往里頭瞅。 只見屋內(nèi)蠟燭燒的賊亮,屋內(nèi)陳設(shè)整潔,床鋪也鋪的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