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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問我。 “不是很喜歡北京哎,氣候太干燥了,估計我會不習(xí)慣?!?/br> “學(xué)霸真好,可以隨便選學(xué)校?!庇觏崈裳鄯殴狻?/br> “別說我了,你二級運(yùn)動員評比怎么樣了?” “面前有個省級比賽,成績合格就沒事了。”雨韻說。 “那你有把握嗎?”我看向她。 “小意思啦,只要不違規(guī),我都能輕松過關(guān)?!庇觏嵱行┳孕诺卣f。 高考將近,每個人都在努力奔赴著。我該何去何從,徐睿陽的成績還是中等,我們能不能上同一所大學(xué)呢。 “陳秋秋,想好上哪所大學(xué)了嗎?”班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 “老師我還沒想好呢?!蔽覔u了搖頭。 “學(xué)校還是希望你能再努努力,考清華。”老師坦言。 我沉默,沒說話。 “不急,你回去再想想,也和父母多商量商量?!?/br> 我走出辦公室,心里想著老師的話。考清華,考清華。徐睿陽呢?怎么辦?他的學(xué)習(xí)成績,肯定是考不上的。他想學(xué)醫(yī),北京還有什么好的醫(yī)學(xué)院嗎?他到底怎么想的。 從老師的辦公室出來,路過理二班,“陳秋秋。”有人叫住我。 我回頭一看,是方明。 “???你叫我?”我看向他。 站在他身邊的男生隨之起哄。 方明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笑著推著帶頭起哄的男生:“起什么哄你。趕緊閉嘴?!?/br> “那個,你去老師辦公室???”方明有些不自然。 “嗯…快上課了,我先回教室了。”我對他笑了笑,不理會起哄的人,就起身回教室。 “方明,趕緊去搞定這個冰山學(xué)霸。”有男生起哄。 冰山學(xué)霸?原來我是這樣的形象? 徐睿陽站在走廊上正和林菲揚(yáng)及楊帆在說話。看到我,就笑著看向我,眼里有探尋,但嘴巴還是和她們說話。 我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心里不悅,就轉(zhuǎn)身走進(jìn)教室坐下來,拿出書本,假裝認(rèn)真看書,其實(shí)心思在窗外看到的徐睿陽身上。 我和他在人前交往很平淡,基本上很少像這樣聊天。 到了這時候,還有心思和別人說說笑笑呢,一點(diǎn)都不cao心畢業(yè)之后該怎么辦。我有些氣,便合上書本趴在桌上發(fā)呆。余光看向窗外,聊的可真開心。徐睿陽會不會嫌我太悶了,或許他也是喜歡活潑開朗一些的,比如楊帆和林菲揚(yáng)。 正胡思亂想,徐睿陽踢了踢我的椅子。 “干嘛?”我慵懶的問他。 “老師叫你干什么?”他問我。 “問我想上哪所大學(xué)呢?!蔽覈@了一口氣,輕聲回答他。 他一怔,然后問我:“那你想上哪所大學(xué)?” “我……”我突然有些生氣,瞪著他,看來他真的沒有好好想過,以后要不要和我上同一所大學(xué)。我轉(zhuǎn)過身,不理他。 “陳秋秋,怎么了?”他又踢了踢我的凳子。 這時上課鈴聲響了,正好生氣呢,我便不理他。 徐睿陽哄我開心的方法千奇百怪。他趁著老師寫板書的時候,遞給我一個作業(yè)本,畫著一個小男孩拿著一支玫瑰花,單膝下跪,對象是和火冒三丈的女孩。旁邊一行小字,“生氣啦?沒有就搖搖頭,有就點(diǎn)頭?!?/br> 我忍俊不禁,寫下,“好好聽課”,就把作業(yè)本還給他。正在我回頭的時候,老師剛好轉(zhuǎn)過身,看到我的小動作,就直接點(diǎn)名:“陳秋秋。” 我趕緊把作業(yè)本放他桌上,然后慢吞吞站起來。 “你和徐睿陽,你們倆在干嘛呢?!崩蠋焽?yán)厲地說。 班里有人開始偷笑。 這種時候我總是不知道怎么辦。 “老師,我作業(yè)本掉了,我讓陳秋秋幫我撿起來的?!毙祛j枦]等我開口,就搶先站起來。 “徐睿陽,上課認(rèn)真點(diǎn),別影響其他同學(xué),坐下?!?/br> 我悄悄松了一口氣。 下了課,徐睿陽又問我題目,講著講著,我感覺不太對勁,一抬頭看到他盯著我看,我責(zé)怪他:“徐睿陽,盯著我干嘛,看題目!” “陳秋秋,你臉上有墨水呢?!彼滞现掳?,似笑非笑。 “哪兒呢?”我放下筆,直了直腰板。 “嘴角呢?!彼种竸恿藙?,想伸手,正好林菲揚(yáng)走過來,他就看著我說。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擦干凈?!蔽肄D(zhuǎn)過身,用紙巾擦了擦,問他,“還有嗎?” “沒了,以后別老咬筆帽?!彼α诵?,然后移開目光看書本。 “徐睿陽,你……以后,想上哪個大學(xué)?”我輕聲問他。 徐睿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秋秋,你是不是想和我上一所大學(xué)?” 他總是很擅長揣摩我的想法,臉不自覺又紅了,我總是羞于啟齒,但總是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我咬了咬嘴唇,賭氣地扔下筆,沒好氣地對他說,“講完了,你自己再看看吧?!比缓筠D(zhuǎn)過身沒再理會他。 徐睿陽輕聲笑了笑,“好了,這也害羞?!?/br> “我沒有?!蔽覜]回頭,否認(rèn)。 “是是是,沒有。轉(zhuǎn)過來,我和你說正事呢。”放學(xué)了,教室人漸漸少了。他的語氣寵溺。 “干嘛?”我有些不好意思。 “秋秋,你是要上清華嗎?”他神情認(rèn)真。 教室人已經(jīng)走完了。 “我不知道?!蔽矣行┌脨馈?/br> “周六晚上你申請個綠卡吧,帶你去一個地方?!?/br> “都要期末了,你還不好好復(fù)習(xí)呢?!蔽业伤?。 “學(xué)霸,放松一下吧?!?/br> “可……” “好了,就這么定了,吃飯去了,走吧?!彼罅四笪业哪樀?。 這是我第二次和徐睿陽一起到學(xué)校食堂吃飯。又碰到了班主任。 我有些緊張。 徐睿陽笑了笑,說:“陳秋秋,心里素質(zhì)也太差了。” 我沒說話。 “老師好?!毙祛j栂却蛘泻?。 “老師好?!蔽译S后輕聲說。 “嗯,你們好?!崩蠋煶覀凕c(diǎn)了點(diǎn)頭,就走過去了。 “陳秋秋,你看啊,你擔(dān)心的事都沒發(fā)生。”他看著前方。 “我才沒擔(dān)心呢。”我辯解。 “說吧,一天到晚在擔(dān)心什么呢?!彼粗遥J(rèn)真地說。 “我沒……”我看著他的眼睛,下半句話咽了回去。 “什么都被你看出來了,徐睿陽,你是不是會讀心術(shù)?”我有些懊惱得垂下頭。 “看對誰了?!彼行湴?。 “徐睿陽,你有沒有想過,以后上哪所大學(xué)?”我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氣,然后一個字一個字輕輕吐出來。 “想過啊?!彼魺o其事,看著前方往前走。 “哪所?”我急忙接話。 他環(huán)顧四周,我也跟著打量,遠(yuǎn)處幾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