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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那些難聽的話。我的臉瞬間有些火辣辣的,感覺像被他扇了幾耳光一樣。 小沐可能發(fā)現(xiàn)了端倪,連忙急匆匆走了過來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商巖,不是說了看到歡顏不準生氣嗎?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她,看到她了又老傷害她,你到底要怎樣?。俊?/br> “小沐,走吧,咱們?nèi)ツ沁吙纯粗黧w。”阮峰可能是怕小沐激發(fā)了我們倆的矛盾,直接把小沐拉走了。 而我依然很難受,因為商巖那句逢場作戲。他根本不會明白我在那地方是如何掙扎的,想回頭又回不了頭,所做的一切都看不到希望,只有無盡的絕望。 我咬著唇沉默了許久,才抬頭很認真地看著商巖道,“商巖,我沒有逢場作戲,我不喜歡那個地方。我時刻都想著擺脫那里,可我回不了頭?!?/br> 我看他眸色沉了下來,接著又道,“我還生了個孩子,孩子的爸爸就是秦漠飛。你讓我離開他,可就算我離開了能斬斷他和小凡的親情嗎?還有你,嘴上說著不介意我的過去,但你卻無時無刻不在用你鄙視的態(tài)度對待我,你捫心問問,真有那么無所謂嗎?” 第73章 秦少歐 我說完就走開了,心里堵得特別難受。因為商巖是我很在乎的人,等同于我親人的存在。他居然說我在夜場逢場作戲,他到底覺得我有多浪??? 我想,在他和很多知道我底細的人眼中,我真就是迎來送往的那種女人。夜夜笙歌,一條玉臂萬人枕。 因為風塵中的女人都是用身體來賺錢的。姿色,rou身。都是賺錢的工具。即使你給自己立了個貞節(jié)牌坊,別人也不會認可。反而會覺得說這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不管別人怎么說不在乎我的過去,其實他們潛意識中都是介意的。可能他們自己覺得不是,但無意中說的話做的事卻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回到公司的時候,我的心情非常不好,看到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就收拾東西回了套房。也沒給蘇亞報個到。 秦漠飛還沒有回來,我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里,開始搜索網(wǎng)絡(luò)上那些攻擊我的帖子。居然沒有了。帖子完全被刪除得干干凈凈。 與此同時。我還看到了大量幫我洗白的文章,說是有人在故意黑我。其實我是c大設(shè)計系的高材生。同時還是學校的風云人物,甚至還有人貼出了我得獎學金的畫面和我在學校時參加過新概念設(shè)計的得獎記錄。 洗白的推手水平不錯,避重就輕地把我那些黑歷史弱化了,著重說我結(jié)了仇,有人想要故意對付我。而這其中還摻雜著薛佩瑤的道歉感言,洋洋灑灑兩千字,字字透著她滔滔不絕的懺悔。 有了洗白的文章和她的道歉感言,我一下子就成了一個可憐的受害者,那些吃瓜群眾又開始同情我了,紛紛對我表達了他們滔滔不絕的同情。 我覺得很可笑,真他媽的很可笑。 網(wǎng)絡(luò)暴力一直是這個時代網(wǎng)蟲們最喜歡做的事,不問原因,不管真相,一切以發(fā)泄私憤為前提。 而我此時已經(jīng)很無所謂了,那些流言蜚語根本沒擊倒我,所以此時的神轉(zhuǎn)折也沒給我造成多少驚喜。 我關(guān)掉了視頻,窩在椅子上回憶著商巖的話,一個字一個詞,都比我之前看到的網(wǎng)絡(luò)暴力來得尖銳。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我想商巖是真心喜歡過我的,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他一直無法面對這樣面目全非的我,因為太超出他的想象之外了??赡埽@輩子都放不下我那些黑歷史了。 我克制自己再去想這個問題,拿出記錄本開始整理數(shù)據(jù),無奈腦子一點不集中,于是我剛把表格做好就放棄了,起身到廚房準備熬點稀粥等秦漠飛回來吃。 我剛把米下鍋,手機忽然響了,我又連忙擦了擦手跑去書房拿起了手機,居然是商巖打來的,我遲疑一下還是接通了。 “歡顏,對不起,我今天的話太重了,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沒關(guān)系,我都懂的?!?/br> “聽我說歡顏,求你離開他好嗎?他不適合你,真的不適合你。聽話好嗎?我可以照顧你們母子,只要你開心怎么樣都行好不好?我不在乎你經(jīng)歷過什么,只要是你,一切我都可以接受。” 他這是想通了么? 我愣住了,這話說不感動是假的,我知道商巖不會說瞎話,他這個時候打給我,應(yīng)該也做了思想斗爭的。 我只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掛了電話,他再打過來我就掐掉了。既然給不起,就必須得遠離,否則他也傷,我也傷,還有秦漠飛也會受傷。 我轉(zhuǎn)身繼續(xù)找食材做飯,心卻久久無法平靜。商巖那么義正言辭地要我離開秦漠飛,肯定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原因,然而他卻不告訴我,是什么呢? 我一點不懷疑他說接受我和孩子的話,只是我自己有自知之明,不會去褻瀆他對我的那份純粹。 我收起滿腹心事,弄了三個菜,一個蓮藕排骨湯,一個是紅燒rou,還有個炒青菜。 剛把最后一道青菜端上桌時,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我連忙跑過去拉開了門,但門外站著的不是秦漠飛,而是一個眉宇間跟他有些許相似的男子,他的臉上還透著一絲絲稚氣。 他的穿著很朋克,耳朵上還戴著一只鉆石耳環(huán),奔放的半剃頭把他原本俊朗的臉映襯得很詭異。老實說,我實在無法欣賞這種所謂的非主流的美感。 “你就是秦漠飛那女人沈歡顏?”他上下瞄我一眼,劈頭就問。 我臉一紅,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就訕訕問了句,“請問你是?” “他沒跟你說有個弟弟嗎?我叫秦少歐?!?/br> 他說著直接擠了進來,在房間里慢悠悠地轉(zhuǎn)了一圈,又看了看我燒的菜,跟大官巡視似得。 我沒想到傳說中秦漠飛的弟弟就是這樣的,令人大跌眼鏡。我對他的忽然出現(xiàn)有種本能的忌憚,倒不是因為他那非主流的打扮,而是我和秦漠飛那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 秦少歐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下了,舀起排骨湯喝了一口,“你和我哥同居多久了?” “……” 同居你妹?。?/br> 我沒理這家伙,其實我和秦漠飛這個不算是同居,因為同居性質(zhì)不一樣。當然我不會多嘴地說我只是他的情友。 我尷尬地站在餐桌邊跟個服務(wù)生似得,看著他把我燉的排骨一塊塊吃掉。他硬是把我的排骨和紅燒rou都吃得所剩無幾了才停手,擦了擦嘴轉(zhuǎn)頭看著我,很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聽說你已經(jīng)在我們公司上班了?我哥給你的薪水很高吧?” “薪水?” 秦少歐不提這事我都還忘記了,今天我在公司辦理的所有的手續(xù)中,似乎沒有寫薪水一項嘛,我居然把這最重要的一項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