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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我會挾持她么?”秦馳恩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睨了我一眼。“對不對歡顏?” 我瞬間紅了臉,囧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知道阿飛很生氣,不知道是因為計劃撲了空,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眼下秦馳恩已經(jīng)坐在了程婉卿的車?yán)铮^對沒有任何理由把他怎么樣了。 “秦三爺,嫂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請你認(rèn)清楚事實,不要再浪費心神了?!卑w咬牙切齒地道,看秦馳恩的眼神恨不能直接把他焚化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依照阿飛你的話來說,難不成我連仰慕一下歡顏的權(quán)利都沒么?” 我臉更紅了,實在沒臉再坐在這車?yán)铮屯崎T下車了?!叭?,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我明天去看你和小凡?!鼻伛Y恩沖我揮了揮手,笑得一臉春風(fēng)。 “阿飛,我們走吧!” 我知道阿飛此時對秦馳恩是莫可奈何的,他既然能從西區(qū)兜一圈來這里耀武揚威,那就是有恃無恐。興許在他的眼中,從沒把這些人打上眼吧? 我上了阿飛的車過后,他也黑著臉轉(zhuǎn)身上來了,把車調(diào)頭直接就開走了。我從后視鏡里看到秦馳恩正在看我們這邊,也許是在看我,那眼神很凌厲。 接下來,會不會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呢? 阿飛這一路上都沒講話,臉繃得很緊,看樣子很生氣,一身氣場也是很懾人的。我自覺慚愧,所以也沒講話,在考慮著要不要供出秦馳恩。 可他既然攔截了秦馳恩,應(yīng)該也知道他的底細(xì)吧?我需要說么? 算了,就算要說,還是對秦漠飛說吧,畢竟他是我丈夫,秦馳恩的侄子,這樣子以來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嫂子,回家給老板打個電話吧,他很擔(dān)心你?!?/br> “嗯!” 阿飛居然沒有問我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我心里很忐忑。 其實如果他嚴(yán)詞厲色地逼問我,我可能就招了,我需要一個能說服自己背叛秦馳恩的理由。但他沒有,他一路就這樣沉默寡言,一直到了秦家大宅。 “嫂子,秦三爺就算對你有恩,但終究也是法不容情的?!蔽蚁萝嚂r,阿飛忽然說了這么一句。 我怔了一下,“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做證人!” 做證人? 阿飛說的證人,可并不像一般的罪犯做證人那么簡單,秦馳恩可是一個控制著整個黑三角的大毒梟。 如果抓了他,關(guān)于他的審訊也不會是一般法庭受理,我若去做證人,首先能不能活到他出庭那天是個問號,其次,讓我面對他去指控,我可能做不到。 試問,一個差點為我死去的男人,我怎么狠得下這個心?我情愿被人指責(zé),鄙視,背負(fù)著良心的苛責(zé),也不愿意在他站在地獄邊緣時再狠踹他一腳。 我想了想道,“如果漠飛同意,我沒有意見!” 我說完就走了,也沒再跟阿飛講太多。秦漠飛和秦馳恩一直在斗,看他會否希望他死在軍方的手里。再則,他最懂我的對秦馳恩的心思,讓他來幫我做抉擇好了。 夜深了,宅子里特別的安靜,晚風(fēng)悠悠地吹拂著,有些涼意,有些悚意。夜幕下的老宅子有種穿越時空的荒涼,我感到心悸。 剛進(jìn)宅子,我就聽到了一陣歡愉的犬吠聲,舉目一看,是黑寶帶著金貝和船長從一進(jìn)院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飛奔了過來,那速度跟飛奔一樣。船長已經(jīng)長得跟黑寶一樣英俊了,體魄特別的龐大。 “汪汪!” 它們沖到我面前就支起了前爪來抱我,特別熱忱。我蹲下身體一股腦抱住了它們?nèi)齻€,用力揉了揉它們的大腦袋。 “黑寶,金貝,船長,你們都還沒睡嗎?” “汪汪汪,汪汪!” 它們亢奮極了,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得。估計是杜岳峰看宅子里沒什么人了,就把它們給放開護(hù)院了。 摟著它們會感到特別的親切,像親人。尤其是黑寶和金貝,還是我們家的貴星,救了小凡一命呢。 “mama,mama!” 不一會,庭院門口又出現(xiàn)了一個小人兒,一身光溜溜地朝著我跑了過來,屁顛顛的。我哭笑不得,連忙過去把他一把抱在了懷中,捏了捏他小臉。 “小凡,怎么衣服都不穿呢?mama小雞雞都看到了,羞羞。” “嘿嘿,寶寶來不及嘛?!毙》残邼恍?,把頭埋在了我頸窩里,又道,“mama,你怎么才回來???寶寶好想你啊,爺爺呢,meimei呢?” “他們都在香港呢,mama先回來看看你乖不乖???有沒有聽師父的話,有沒有好好練功啊?” “mama,寶寶很乖乖的。” 好些天沒見著小凡了,特別開心,心里頭的陰霾也煙消云散了。 我是個比較隨性的人,總喜歡那句“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總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關(guān)于秦馳恩的事,還是讓秦家人來處理比較好。 到了三進(jìn)院,我看到了秦語,她也起來了,穿著一套款式保守的睡衣站在了院子里張望??吹轿冶е饬锪锏男》策M(jìn)去,她也忍不住笑了笑。 “嫂子,這小家伙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一睡覺就喜歡這樣光溜溜的?!?/br> 我但笑不語,這可不是跟他爸學(xué)的么,秦漠飛就喜歡這樣睡覺,說是原始自然。 進(jìn)屋后,我又把小凡的光腳丫子洗了洗,把他抱上了床,他在床上一個勁翻跟斗,打雞血似得。 反正他也放暑假了,我也沒管他,就看了看秦語,發(fā)現(xiàn)她還是那么瘦瘦弱弱的,“身體好了嗎小語?” “好多了,爸怎么樣了?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恳膊淮騻€電話讓我去接你?!?/br> 她大概并不知道我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其實也不好講,但因為對象是她,我就輕描淡寫說了秦馳恩打暈我?guī)疑洗皇?,但關(guān)于他是毒梟這事我只字未提。 即便如此,她也聽得目瞪口呆的?!叭绱丝磥砣暹€是很喜歡你啊,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棄你?!?/br> “……不講這個了,我去給漠飛打個電話?!?/br> 眼下事情太復(fù)雜了,秦語還懵懵懂懂的,我也不想跟她說那么多,免得她擔(dān)心。 我拿起秦語的手機走到了外面院子里,撥通了秦漠飛的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通,里面也沒聲音。 “漠飛,是我,你那邊還好嗎?”一開口,我忽然有種心虛的感覺,沒來由的。 “到魔都了嗎?家里還好嗎?”他淡淡道,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奇怪的是他居然沒有問我這一兩天發(fā)生的事,他就不想知道細(xì)節(jié)么?我跟他說家里還好,小凡也好,他就“嗯”了一聲也沒話了。 “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問我嗎?” “你愿意說嗎?” 我要說么?說秦馳恩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