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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喊了我一聲,看來他并不知道商穎這么快死去跟我有關(guān)。其實(shí)在這群人中,我最愧疚的就是他了,他很無辜,是這場風(fēng)雨中的犧牲品。 “浩辰乖!” 我揉了揉他的小腦袋,心里有些難受。我走過去把花放在了商穎的墓碑前,靜靜看了眼碑上的照片,笑得很燦爛,很美。 我在想,如果她當(dāng)初沒遇到秦漠楓,沒有被陳家家主給玷污,她的人生會不會絢麗一些。而我們倆,也不至于鬧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逝者為大,我還是給她深深鞠了一躬。 大概在他們的眼里,我這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其實(shí)不是,我很難過,當(dāng)初若沒有她的歇斯底里,又怎會有我的瘋狂報復(fù)。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誰也沒有絕對的錯。 我也沒什么話說,在墓碑前站了一會就準(zhǔn)備走了,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秦馳恩從小徑上走了上來,手里也抱著一束百合花,小雨一看到他就連忙跑了上去打招呼。 “先生,你終于來啦?小姐肯定最想等到你送她一程了?!毙∮陮η伛Y恩還是那種狂熱的態(tài)度,畢恭畢敬的。 秦馳恩沒理她,走到我面前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我,才過去把花放在了墓碑前。在他看商穎照片的時候,臉上依稀出現(xiàn)了幾分追憶,估計是在回憶曾經(jīng)的美好吧。 我并不知道商穎曾經(jīng)多么好,但既然能讓秦馳恩動心,肯定也有她的魅力所在了。若不然歐陽不會那么瘋狂地迷戀她,還幫她來殺我。 于是我又瞥了眼歐陽,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我,那眼神寒得能滴出血來。我蹙了蹙眉,再也沒興趣留下了,對阿飛道,“阿飛,我們走吧。” “賤貨,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才走了幾步,身后傳來聶小菲怒急的吼聲。我轉(zhuǎn)頭冷冷瞥了她一眼,又走了。 如果她敢對我下手,那我不介意這手上再染上一點(diǎn)血腥。有些人,不能夠以平常心和平常手段對待的。 商巖狠狠瞪了她一眼,闊步走向了我,“歡顏,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br> “請幫我跟商伯伯轉(zhuǎn)達(dá)一聲抱歉,讓他傷心了?!?/br> “嗯,回頭我打電話給你?!?/br> …… 回城的時候,我給秦漠飛打了個電話,跟他說商穎死了。他聽后沉默了許久,才又道,“大概這才是她最想要的歸宿吧,也挺好,她可以安靜些了。” “漠飛,我買了下午飛香港的機(jī)票,準(zhǔn)備帶小凡一起過去照顧爸?!?/br> “暫時先不過來吧,爸說想回來了,等慕伯伯那邊檢查結(jié)果出來,我再做安排。如果病情沒有好轉(zhuǎn),你們再過來好了?!?/br> “噢,也好!” 我聽出來秦漠飛的情緒有些低落,不曉得是不是聽到商穎的死訊所致。我也沒多說啥,回來就回來好了,總歸是自己的家鄉(xiāng)要好一些。 結(jié)束通話過后,阿飛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嫂子,你從香港回來這段日子,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比如?” 阿飛拐彎抹角問我,一定是秦馳恩的事吧?他們既然沒有確定他的身份,我也暫時不想說。 主要是楊碩的調(diào)查中又出現(xiàn)了一個白鯊,令我很疑惑。所以我開始不確定在貨輪上他交易的東西是不是毒品了,萬一我說錯了話害了他,那太不應(yīng)該了。 阿飛見我這樣問,怔了下,“呵呵,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吧?!?/br> “阿飛,你要我當(dāng)證人,是證明三叔是壞人嗎?他到底有多壞?” “我在老板身邊這么多年,就是為了調(diào)查秦三爺?shù)恼鎸?shí)身份,我懷疑他是白鯊。但他十分狡猾,做的事情從沒露出任何一點(diǎn)馬腳,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他就是白鯊,我希望你能幫幫我,當(dāng)是為了人民群眾?” 這大概是阿飛第一次推誠布公地跟我講秘密了,然而我并不想在他面前背叛秦馳恩,因?yàn)楝F(xiàn)在我也很茫然。 我頓了頓道,“阿飛,我沒有那么高尚,且不說我也不曉得他的身份是什么,就算知道,我可能也不會對著你背叛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和諾諾都沒了。” 阿飛蹙了蹙眉,沒有再問我什么了,徑直往秦家大宅而去。剛到老宅子外面的馬路上,我忽然發(fā)現(xiàn)宅子門口停了好些輛警車,警察還不少。 我狐疑地瞥了眼阿飛,“這是怎么回事?” 阿飛愣了下,臉?biāo)查g沉了下來,把車開過去直接停在了警車面前,那些警察立即就圍了過來。 為首一個走到車前打量了一下我,“是沈小姐嗎?我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好嗎?” “什么事?” 我有點(diǎn)莫名其妙,推開門下了車,但他們圍得更緊,深怕我跑了似得。阿飛走過來站在了我面前護(hù)著我,陰陰瞪了他們一眼。為首那個亮了一下他的工作證,好像是海關(guān)那邊的人,叫薛仁青。 “沈小姐,你有一批貨被扣在海關(guān),我們領(lǐng)導(dǎo)請你過去查看一下?!毖θ是囝D了頓,又看了眼阿飛,“飛哥,領(lǐng)導(dǎo)說了,只是請沈小姐配合檢查,沒有別的意思?!?/br> “什么貨?”阿飛在問薛仁青,同時也在問我。 我猜可能是秦馳恩利用我的名義運(yùn)的那一批家具,但不曉得怎么落入了海關(guān)之手。我明明記得他們當(dāng)時直接調(diào)頭就走了,現(xiàn)在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 “可能就是三叔從香港運(yùn)回來的那批家具,他用的我的名義運(yùn)送的。”我想了想對阿飛道。 阿飛頓時眸光一沉,好像想起了什么,連忙道,“那你跟他們過去看看,我很快就過來,你別擔(dān)心。你們最好保證沈小姐的安全,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br> “飛哥請放心,只要貨沒問題,人一定沒問題?!?/br> 薛仁青淺笑道,打開車門讓我上了警車。他直接載著我一路直行朝東海碼頭那邊而去,身后幾輛車也緊跟著,這陣仗令我很驚恐,也很吃驚。 碼頭上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運(yùn)營,不少船只來來往往也很是熱鬧。薛仁青把車停在了碼頭,還很客氣地跟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我進(jìn)匝道口。 他們把我?guī)У搅艘凰邑涊喦?,這并不是秦馳恩的那艘貨輪,這只有一層,并且很破舊。然而,貨輪上那些蒙著帆布的那些家具我卻很眼熟,就是之前貨輪上那一批。 “沈小姐,請問這是你的貨物嗎?”薛仁青道。 “不是!” 不管這是不是秦馳恩的那批家具,我都不打算承認(rèn)。 這家具很詭異,從我簽收的時候開始,等于是轉(zhuǎn)三道手了,倉庫、秦馳恩的貨輪,這艘貨輪,我猜不透其中的貓膩,但感覺得到不對勁。 “沈小姐還是上去檢查清楚一些吧,若不然這問題就大了?!?/br> “你什么意思?” “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