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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婭語音未落,秦漠飛的匕首忽然一揮,她頓時就住嘴了,眼球驚愕地垂了下去,落在了她高聳的傲胸上,那個地方,好像在冒血。 而秦漠飛很不以為然,手里的匕首還在比劃,“班納是白鯊的人,你從小到大的保鏢對嗎?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那個讓漠楓發(fā)瘋的幕后主使,蒼天有眼,我居然真的找到了,你猜我會怎么對付你?” “不是我,是班納自己,是他自己要傷害你們的?!?/br> “我也不想傷害你,是匕首自己控制不住要往你身上招呼。你告訴我,商遠(yuǎn)成那筆賬是如何做掉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漠飛,你在這匕首上放了什么?”索菲婭此時講話忽然很怪異了,明明很害怕,但聲音里卻透著一絲詭異的性感,像呻吟一樣。 秦漠飛陰鷙一笑,道,“就是班納用在漠楓身上的藥,怎么樣,是否快感很濃烈?別怕,我已經(jīng)給你選了幾個人,保證個個都能滿足你。我是生意人,從來不吃虧,別人加注給我的痛苦我都會雙倍償還?!?/br> “那筆賬是甄允昊做的,你們問他就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商遠(yuǎn)成只跟我們做了一筆生意,后來jon覺得他礙事就沒有再用他了?!?/br> “嗯?僅此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了?!?/br> 索菲婭身上的血倒是沒有流了,但她的臉色很恐怖,紅得似要滴血。我在歡場中混過,這一看就是浴火高漲的樣子。所以我很震驚,想不到秦漠飛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付他。 而我更想不到的是,秦漠飛那一身的鞭傷,居然是索菲婭主使的。難道那個時候他和秦馳恩就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還是他當(dāng)時只是個犧牲品? 再則,商遠(yuǎn)成那個時候明明是跟秦家聯(lián)姻,何以會跟秦馳恩做生意呢?邏輯上說不過去?。窟€是,秦商兩家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shí)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和諧? 這事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也就不去糾結(jié)了。我往地下室那邊移了下,瞧見秦漠飛已經(jīng)一臉不耐了。我估計(jì)他這次是不會放過索菲婭的,秦漠楓因此變了性子,又接連害了那么多人,歸根結(jié)底都是她引起的。 想想這索菲婭,還真是名副其實(shí)的心狠手辣,連秦漠飛都敢動,她是真的很狂妄。 秦漠飛瞄了眼索菲婭,轉(zhuǎn)頭瞥了眼阿飛,“阿飛,把人都叫過來吧,好好伺候一下這位心狠手辣的女毒梟?!?/br> 阿飛擰了下眉,道,“老板,這會不會太……” “太什么?小楓變成這樣是誰之過?在你們的眼里,就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她是個重要人物?!?/br> “再如何重要,也要先讓我把這口氣出了。” “是!” 阿飛似乎有些不情愿,但可能礙于秦漠飛那滿身戾氣而答應(yīng)了。他轉(zhuǎn)身時,冷不丁就看到了躲在柱頭邊的我,好像找到了同盟似得大喊了我一聲。 “嫂子,你怎么也來了?” 這家伙是故意想讓秦漠飛發(fā)現(xiàn)我的,于是我灰溜溜地走了出去,狠狠剜了眼他。秦漠飛立即就從密室里走了出來,還用手虛掩上了銹跡斑斑的鐵門。 “老婆,你過來這里做什么?” “就,就是過來看看而已嘛。我以為……” “沈歡顏你這賤貨,jon對你那么好,你就是這樣對待他的???我告訴你,如果他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不要臉的女人,又狠心又齷蹉,jon愛上你真是倒八輩子的霉了?!?/br> 我語音未落,索菲婭就在房間里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我被她罵得無地自容,因?yàn)槲掖_實(shí)夠狠心的,出賣了我的救命恩人。 也因此,我惱羞成怒,瞥眼阿飛道,“阿飛,漠飛不是說讓你找人來輪了這女人嗎?你去夜店找混子,一吆喝就會惹來一大群愛好這種運(yùn)動的人?!?/br> 我厭惡索菲婭,就如同厭惡商穎一樣,甚至更厭惡。因?yàn)槲也铧c(diǎn)被這女人掐死,她還三番五次地害我,我不能饒恕她。 阿飛怔了下,黑著臉走開了。我窘迫地看了眼秦漠飛,心頭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他走過來用眉心蹭了一下我的額頭,卻把手背著,因?yàn)樗稚险粗r血。 “回去吧,這里不適合你呆著?!?/br> “不,我看看她的下場?!?/br> 其實(shí)我知道,索菲婭是很愛秦馳恩的,但她得不到他,所以一直都如馬前卒似得為他赴湯蹈火,做棘手的事兒。不過,她不是秦漠飛的對手,所以屢戰(zhàn)屢敗。 這一次秦漠飛是對她下了死手的,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炸了南院,更不該在當(dāng)年害了秦漠楓,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內(nèi)心陰晦黑暗的人。 綜合以上種種,她真的死不足惜! 我好像真的變得冷血了,以前我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殺死,而現(xiàn)在,我居然想要看著一群男人蹂躪一個女人。即使她真的罪有應(yīng)得,但我也不應(yīng)該生出這樣的心思。 阿飛去了好久,只帶來了一個人,就是之前我看到過的那個方大隊(duì)長。秦漠飛似乎意料之中似得,一點(diǎn)兒沒驚訝,他轉(zhuǎn)身折回索菲婭身邊,轉(zhuǎn)頭陰森森盯著方隊(duì)長,那眼神很詭異。 “秦先生,你應(yīng)該把索菲婭交給我們處理?!?/br> “怎么處理?難不成讓她再逃一次?”秦漠飛不屑地挑了挑眉,又道,“如果不是你們疏忽,她當(dāng)年會逃走嗎?小楓會成為那個樣子嗎?” “那是泰國警方出了紕漏,與我們這邊無關(guān)。秦先生,這個人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要帶走,還請你看在阿飛陪你這么久的份上給點(diǎn)兒薄面。” 方隊(duì)長對秦漠飛語氣還算客氣,但眼神已經(jīng)很不悅了。阿飛就站在他的身后,一直都神色戒備地偷瞄著秦漠飛,好像是在提防他什么。 秦漠飛很不以為然,冷笑道,“方隊(duì)長很會推卸責(zé)任啊,我原本一直很配合你們,甚至不惜一切把我的族人都交給了你們,可如今呢?” “秦先生,我們對秦家十分容忍?!?/br> “容忍?方隊(duì)長居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你們對秦家的態(tài)度,難道我們的存在很讓你們膈應(yīng)?這么說來,這些年你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曉得秦漠飛對方隊(duì)長何以如此反感,在一個勁激怒方隊(duì)長。我看他似乎要發(fā)怒沖冠了,那拳頭捏得緊緊的,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我很怕他們倆一言不合就開打,連忙輕輕扯了扯秦漠飛的衣角。不管誰是誰非,他只是個平民百姓,斷然不能夠跟政府那邊的人較真的。 但他沒理我,微瞇起眼睛瞥了眼阿飛,唇角忽然微揚(yáng)起一個詭異的冷笑。緊接著他長臂一揮,頓時帶起一片殷紅的血光,飛濺到了他、方隊(duì)長和阿飛的身上。 他在瞬間護(hù)住了我,還捂住了我的眼睛,想來是不想讓我看到這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