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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劉氏說完朝著明婳點(diǎn)了點(diǎn)頭,少女這才繼續(xù)梳理著陸白的頭發(fā),一挽,一支白玉簪子便這樣束在了她的發(fā)間。 而陸白至今都還有些怔神。 …… 陸生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素來神龍不見尾的男人,他此時唇角含笑,面容俊美如斯。 和傳聞之中的喜怒無常的暴戾形象截然不同。 “陸大人一大早起來便在書房待著嗎?” 魏暮已經(jīng)在大廳坐了好一會兒了,指腹摩挲著杯口的邊緣,氤氳的水汽將他的眉眼也模糊了些。 “回王爺,近日殿試臨近,許多的審核事項都由吾兒全權(quán)負(fù)責(zé),所以的確很是繁忙。連著幾天都是這樣早起了……” 陸生說著,言語里也透著一絲無奈和心疼。 男人手微頓,黑曜石的眸子抬了抬,風(fēng)輕云淡。 “所以本王覺著一直這樣過度疲勞會壞了身子,正巧最近在皇都待著便想著約上她一起去逛逛?!?/br> “半日,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他說著,言語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陸生隱約知曉男人的脾性,但是他沒有接話表態(tài)。 這些,都是陸白的事情,他的意愿,當(dāng)父親的也沒有資格替她做決定。 “正巧我也想出去走走,屋子里待著渾身不舒服,況且能作陪王爺更是榮幸之至?!?/br> 陸白從大廳門那里走進(jìn)來,說著朝著魏暮微微拱手行禮,又看了一眼陸生,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魏暮知道陸白說的前半句可能是真的,后半句絕對言不由心。但是他對于這些并不介意,只要結(jié)果是他想要的便成。 況且,這次又不是真正的找陸白來游玩。 他盡量忽略心里的一些莫名的情緒,還有腦海里那些細(xì)碎的畫面。 自從知曉了陸白是女子之后,反而不能像之前那樣直接與她對視了。 不僅僅是因為前后的差異,更因為一點(diǎn)兒的少年往事。 “如此甚好,既然陸大人也有此意,那么我們這便啟程吧?!?/br> 魏暮站了起來,身上原本披著的披風(fēng)因為沒有系好落在了椅子上搭著。 而往日在男人身旁形影不離的暗鴉,今日,卻沒有在大廳處。 “暗鴉在府門外候著,并未進(jìn)來?!?/br> 因為原想著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便叫暗鴉在外面驅(qū)車候著便可。 在大廳處,一旁是接待貴賓的地方,侍女之內(nèi)的除了上茶和點(diǎn)心之外,不會在這里久留。 現(xiàn)在,大廳處只有陸白他們?nèi)恕?/br> 她看著男人,發(fā)現(xiàn)他也在看自己。 一點(diǎn)兒也沒有將披風(fēng)拿起來披上的意思。 因為他的手中抱著手爐暖著,不愿意動。 “……王爺,你的披風(fēng)?!?/br> 陸白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有絲毫拿起來的打算,徑直朝著門外準(zhǔn)備走去。 “一會兒我讓暗鴉來取?!?/br> 現(xiàn)在手一伸出來冷死了,不敢試探。 他想到那個寒冷的感覺,竟然快有些忍不住的要縮了縮脖子。 陸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怕冷的人,她覺得頭疼,最后還是走了過去將魏暮的那件藏青色的披風(fēng)拿起。 “這么怕冷,不披上有你好受的?!?/br> 她蹙眉說著,為他輕輕地披上。 前面需要系上,陸白便有繞到了前面去,垂眸,白皙修長的手還算靈活的系了個蝴蝶結(jié)。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為他披上的瞬間,男人身子僵住了,因為本能的討厭別人碰觸的想要推開。 但是當(dāng)看到陸白繞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這么靜靜地站著,垂眸看她。 他想起了冬日的時候彌漫在身體的刺骨的水,在此刻瞬間變得溫暖起來。 第二十九章 雖然和魏暮一起出去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 但是陸白的的確確窩在府上許久了, 如果再不出來走動的話可能真的會出什么毛病。 她走在男人后面一點(diǎn)兒的位置, 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頸, 有些酸疼, 是伏案太久了的緣故。 “王爺要去哪兒?” 走了好一會兒的陸白看了看四周不怎么熟悉的地方,最后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里已經(jīng)離開了皇都的中心地帶,雖然環(huán)境倒是優(yōu)美, 然而對于不熟悉的地方她還是會下意識的覺得不安。 魏暮微微垂眸看向了陸白,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 陸白感覺自從從府里出來之后, 男人周身的氣息變得柔和了許多。 雖然面上還是帶著平日一般無二的笑意, 但是那雙眼睛卻沒了之前那么疏離冷淡。 “陸大人難不成害怕本王將你給賣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是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聲音低沉, 黑色的眼眸如墨,藏青色的披風(fēng)將他身材襯的頎長。 “……王爺說笑了,就算將我賣了也值不了多少錢?!?/br> 男人將手爐遞給了一旁的暗鴉, 朝著陸白那里走去。 “是嗎?可是在特定的人眼里,陸大人可是無價之寶?!?/br> 魏暮說著抬起手拂開了肩上飄著的一片柳絮,語氣輕輕緩緩的, 聽不出來什么重點(diǎn), 他狹長的眉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尤其是微垂眸的時候, 那么一眼便足矣讓人著魔。 陸白覺得, 他的話里有話。 然而她也無法接下去, 索性閉口緘默。 不知道走了多久,暗鴉走上前去。陸白順著那邊看去,是一個小亭子,說華麗倒也談不上,但是貴在簡潔淡雅。 邊上有些蔥郁繁茂的樹木,配上些許的不知名的花葉,倒也相得益彰。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讓陸白在意的,當(dāng)她注意到那個小亭子里面坐著的兩個熟悉的少女的時候,她才真正的怔住了些。 一個是寧安王府上的雪虞,另一個,是前些日子在百花宴上獻(xiàn)舞的少女。 花夏此時也是蒙著面紗的,所以并不影響陸白一眼就認(rèn)出來她。 雪虞依舊是白衣如常,清冷像是落雪,而花夏著了一件粉色的衣裳,花葉似的嬌艷。 完全不同的類型,卻是同樣的美好驚艷。 “王爺,陸大人?!?/br> 雪虞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著他們的出現(xiàn),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的瞬間便立刻起身行禮,垂著的眉眼下落著一層淺淡的灰色,更顯得溫婉可人。 一旁的花夏卻和雪虞的反應(yīng)完全不一樣,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在看到魏暮和陸白的時候顯然有些慌亂的。 一個知情,一個不知。 陸白朝著少女微微頷首之后,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男人身上。 “不知王爺帶我到這里來做什么?看舞嗎?” 即使不怎么了了解她們兩人,但是對于她們的舞卻是知曉的。一個兩個,都是青川數(shù)一數(shù)二的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