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尸姐攻略、可憐兮兮/童養(yǎng)媳、末日罪犯、男友畫風(fēng)善變、情到深處自然撩[快穿]、我的男友是戲精、婚后玩命日常、參見喵侍衛(wèi)、[綜水滸]女配不薄命、七零年代彪悍媳
,是不能夠用轎輦的,所以此時里面的人必須下來了。 轎子停好了,魏暮才不慌不忙的撩開門簾從里面走了下來,墨玉般的眸子像是彎月一樣瞇著,看著眼前的陸白。 “哦呀,原來是陸大人啊,距離前些日子我們一起去城郊游玩到現(xiàn)在,真是許久沒見了呢。” 不知道為什么,陸白知道他說的這話分開來看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連著來讀也沒有問題,但是被魏暮這么笑瞇瞇的說著,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像是在挑釁似的。 而且對象似乎并不是自己。 燕卿聽后眼眸微閃,垂眸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陸白,然后笑著朝著魏暮拱手行禮。 “寧安王大人?!?/br> “這是……” 他故意將拉長了音調(diào),看起來很是疑惑的蹙了蹙眉,好像真的在很努力的想著眼前的燕卿的身份,但是好一會兒都沒有喚出他的名字來。 陸白有些無奈于男人的記性,她忍不住開口說道。 “燕卿,之前在百花宴上王爺不是見過嗎,記憶丟失了嗎?” “原來是暗衛(wèi)長啊,瞧本王這個記性。我許久不怎么上朝了,對于百官之類的名諱和對應(yīng)的官職很是模糊,還望燕衛(wèi)長不要介意?!?/br> 男人笑著,話是這么說著,但是一點兒歉意都沒有,反而帶著些許莫名的愉悅,這樣的情緒連陸白都感覺得出來。 她抬眸看過去,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而燕卿卻極為清楚,寧安王是記得他的,只不過是故意的而已。且不說這人的惡趣味,光是這笑瞇瞇的模樣都很讓人生氣。 少年沒有什么情緒,風(fēng)輕云淡的笑著搖頭,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阿白快去上早朝吧,如果想來找我直接來就可以了,或者改日我去你府上?!?/br> 燕卿彎著眉眼對著陸白說道,她清麗的臉上帶著些許疑惑。 這個有什么可特意給自己說的?這不是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嗎?燕卿和齊澤每次來府上的時候都不帶通報,直接就進(jìn)來了。 再加上兩家是世交,更沒有什么隔閡。 少年注意到陸白疑惑的眼神,笑容卻更燦爛了,但是和平日里的溫潤不大一樣,但是有什么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陸白頓了一下,看著眼前笑著的燕卿半天,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魏暮邁著大長腿直接站在了陸白和燕卿的中間,瞇著眼睛笑的很是瘆人。 “陸大人,快些進(jìn)去吧,我可不想遲了見到皇上那張黑極了的臉呢?!?/br> 他說著,可能是描述的原因,畫面感極強。陸白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魏凜那張冰塊臉,像是覆蓋上了一層千年寒冰一樣,簡直能夠?qū)⒗錃庠谡麄€朝堂之上給散開。 “……你說得對,王爺。” 陸白沉默了一會兒,這么回應(yīng)附和道,然后抬眸看向了燕卿,他臉上收斂了過于燦爛的笑意,依舊溫潤柔和的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 似乎一直都沒有移開過,等待著她再次看向自己。 “燕子,我先去上早朝了,你自己注意身體。” 剛說完,魏暮直接拽著陸白的衣袖將她給牽著走了,她沒反應(yīng)過來,再加上男人的力氣實在是有些大,她蹙了蹙眉任由他拉著。 少年臉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眼神清亮直直的注視著少女的身影遠(yuǎn)去,視線落在了些在寧安王的身上。 傳言有著潔癖的寧安王,被人一碰觸就會厭惡惡心的人,此時毫不避諱拽著陸白,少女想要將他甩開,都被他彎著眼睛帶著警告意味的壓制住了。 魏暮,是不是知道阿白是女子…… 他這么想著,帶著猜測,但是更多的卻是來自內(nèi)心的敏銳直覺。 少年嘆了口氣,正打算收回視線的時候,前面一直拽著陸白往前走著的魏暮此時往后面看來。 臉上沒有任何的笑意,那雙墨色的眸子如同在水澤之中暈散開來的墨,一點一點,覆蓋住了原本的清明,冷冷的,像是數(shù)九的隆冬。 那里面,滿溢的,全是占有欲。 燕卿和他對視著,垂在兩旁的手不由得攥緊,骨節(jié)泛白,用了很大的力道。 他果然,是知道的。 少年遠(yuǎn)沒有魏暮擅長隱藏情緒,年齡上的差距在一些細(xì)微的方面稍有體現(xiàn)。寧安王淡淡的收回視線,唇角的弧度更甚,似乎剛剛的那樣冷漠面容的人不是他一樣。 “……王爺,你別這么笑好嗎?” 看到魏暮唇角的笑容的陸白覺得脊背發(fā)冷,就像高臺之上的那個男人看向自己時候一般模樣,她有些受不了。 “本王見陸大人生的好看,便多看了一眼,然后心情愉悅自然就笑了,難道我笑都不可以嗎?” “……隨王爺?!?/br> 明明眼前的男人長得比自己好看,他這話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 陸白稍微想著,緘默著一直走著,反正少說話就可以了吧。 男人覺察到了陸白的想法之后,笑的更開心了。 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 第三十八章(小年番外) 辛擇烈番外 辛擇烈數(shù)著日子, 約莫再過兩個月他便要回到那個闊別了十年的故國了。 說喜悅,他并沒有這樣的感覺,而說有沒有波動的情緒,他想是有的。 就像是在海面遼闊的地方投下一顆石子一樣, 能夠看到, 卻在瞬間湮沒在了其中,沒有一絲的痕跡。 就像是風(fēng)過, 無痕。 金發(fā)的少年今年的頭發(fā)又長長了許多,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發(fā),和陸白的完全不一樣,眼睛也是。 不是和她一樣,純粹的黑。 每次垂眸看的時候辛擇烈能夠清晰的將金色的如同陽光的發(fā)映入眼眸之中, 那雙藍(lán)色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柔和, 但是極快的又被暗沉給壓了下去。 只有這個時候, 他才無比清醒的知曉著自己和陸白的不同。 非我族人,其心必疏。 這個道理無論是在青川還是西涼, 都是被潛移默化所認(rèn)同的,凝聚族人的一種根深蒂固的價值觀。 而那個國家,是生生將他推到了青川的, 殘酷的存在。 十年前的青川和西涼并不是現(xiàn)在這樣表面平和的狀態(tài), 那個時候戰(zhàn)火烽煙,兵戎相見是家常便飯。 辛擇烈想起了父皇曾經(jīng)將他帶去了前線, 在滿天的烽火之中將自己抱了起來, 讓他更清晰的看到了城池下面的場景。 狼煙四起, 甲胄之間,旌旗在烈烈的風(fēng)中飄飛著,戰(zhàn)士們的血液guntang,將他的眉眼也似乎染上了殷紅的色澤。 他當(dāng)時是激動的,也同樣是畏懼害怕的。 被將士們的熱血所燃燒而興奮,卻又因為刀劍入骨的聲音而恐懼著。 他抬頭看向了那個男人,他有著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