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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陽城中,元家名氣的確很大,可那并不包括元二老爺。元老太爺一共有五子三女,女兒都嫁去了更強(qiáng)大的家族做了聯(lián)姻的對象。而這五個兒子中,有三子是正妻所出,兩子是納進(jìn)門的姨娘小妾生的。大老爺、二老爺和三老爺是一母同胞,四老爺和五老爺分別是兩位姨娘生的。 這五子當(dāng)眾,大老爺?shù)奶熨x最好,所以瑞陽城的城主之位便是這位大老爺?shù)?。三老爺天賦也不錯,所以家族中的資源也是任由他取用的。剩下兩位天賦凡凡,日子過得也就不好不壞罷了。 可唯有這位二老爺是個一點(diǎn)天賦都沒有的廢材,自然只有做個富貴閑人了。 為了這個兒子,老太爺拿了不少的靈藥,總算堆了點(diǎn)修為出來,還專門給他娶了位小世家的閨秀,修為據(jù)說不俗。 可縱然這般用心良苦,也擋不住這位二老爺生來便好色,最喜貌美的女子,那位二夫人樣貌平平,他自是看不上眼的。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顯就是看上了陸芫了。那眼神是越來越色瞇瞇,越來越下作,印光冷哼一聲,他突然就捂住了眼睛。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他一邊吼一邊轉(zhuǎn)身去打那些個丫鬟,“我的眼睛好痛,快去給我請醫(yī)師?!?/br> 就在這個時候,換了身衣物的許家慶走了進(jìn)來。 一走進(jìn)來就愣了,看見這樣的情形之后,他有些呆怔。看見他進(jìn)來了,印光冷哼一聲,一揮手,那元二老爺?shù)难劬αⅠR就好了。 這下子,還有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人家印光這是在警告眼前這人,管好自個兒的眼睛,若是不想要了那就干脆別要了。 元家的人吃了這個啞巴虧,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在絕對的實(shí)力之下,說什么都是白搭。 許家慶自然也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了。必是那元二老爺冒犯了陸芫,否則哪會有這樣的禍?zhǔn)?,想通之后他沖印光笑笑:“麻煩印光師傅了?!?/br> “不知你們這樣鬧上門來究竟所為何事?”許家慶坐在上方,換了身衣物的他,板起一張臉來,倒是很有威嚴(yán)。 元二老爺自覺丟了面子,也沒給許家慶一個好臉色??赊D(zhuǎn)念一想,這可是自個兒唯一的一根獨(dú)苗苗了,只得緩和了臉色:“我今日來找你,是因?yàn)槟闶俏业牧髀湓谕獾挠H子?!?/br> 轟,好像一聲巨響,許家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他吶吶地復(fù)述道:“我是你流落在外的兒子……” 元二老爺以為他高興傻了,又有些得意:“好了,尋個好日子跟我回元家去,見見你的祖父和伯伯吧?!彼麎焊鶝]有想過眼前這人不會不跟他回去。 他元家是什么地位,哪會有人不愿意的。 這等好事,尋常人遇都遇不見。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是元家的孩子,不可能!”很快,許家慶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一句話就反駁了回去。 陸芫看了一眼許家慶,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像是賭氣,反而像是在闡述一件事實(shí)。 她動用了神識,傳音對印光說:“這兩個人都不想說謊的樣子,倒是有些奇怪了” 她看得出來,那位元二老爺?shù)拇_也沒有說謊。在他眼中,許家慶就是他丟失多年的兒子。 可同樣的,對許家慶來說,他也同樣確定自己不是元二老爺?shù)膬鹤印?/br> “你怎么不是我的兒子。我知道,這么多年沒有尋見你,你心中有怨氣,可是你的的確確就是我的兒子。當(dāng)年若不是家中那賤婢將你偷出去,你現(xiàn)在就是我元家的孫少爺?!边@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無論如何,他也要他認(rèn)祖歸宗,傳承他的香火。 “元家的防御豈是這般簡單?孩子說偷就偷?再說了,一個孩子在外邊怎么生存?”許家慶才不會被他這幾句話就引誘了,反而是冷靜的反駁他?!皼r且,我是有娘的?!?/br> “胡說,你娘早就死了!”聽到這話,元二老爺頓時激動的反駁。 “我覺得這位元二老爺,你還是把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都說出來吧?!标戃疽贿呅σ贿叞凳居」猓」馐沽藗€法術(shù)。 那元二老爺頓時覺得自個兒心中有很多事兒想說出來,也順從自己的心意開始說了起來:“我早年納妾無數(shù),卻只得了一個孩子,就是他。可是我年紀(jì)不大,又娶了妻子沒有幾年,全家沒有一個人將孩子的事兒放在心上?!边@也是有跡可尋的,修士的子嗣總歸要艱難些,越是修為高便越艱難。 “沒有人將那孩子放在心上,他娘地位也不高,生下他就死了,后來那孩子就不見了。我也沒有放在心上,終歸不是個血脈純正的,我日后還會有血脈更純正的孩子出生,便也沒有去尋他?!泵棵肯氲竭@兒,他真是后悔,誰能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孩子呢。 “后來,二十幾年,我竟是一個孩子也沒有。再這樣下去不行,我爹就說尋尋看當(dāng)年那個丟失的孩子還活著沒有。他不見的時候正是冬日,冷得很,我原本也沒有報希望,可誰知道,他竟是活著?!?/br> 陸芫微微皺眉,問道:“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的兒子?”說來起來,他怎么就那般肯定呢。 許家慶也支棱起了耳朵,準(zhǔn)備聽一聽。 “因?yàn)樗臀业贻p時候生得像極了,況且……我元家的孩子,左耳耳垂上都生著一顆黑痣?!北娙她R齊看向許家慶。 許家慶摸了摸耳垂,他知道他那里的確有一顆黑痣。 突然,那元二老爺像回過神來了一般,無賴地說道:“你說你娘在,你把你娘叫來問問,就知道了。你肯定是我們元家的孩子,錯不了。” “我娘……”他的面容一下子變得有些悲傷,“我娘在我當(dāng)了城主之后,就消失不見了。我尋了她八年,都沒有尋見?!?/br> 他找遍了附近的村鎮(zhèn),沒有一個人見過他娘。 印光挑眉,覺得這事兒越來越撲所迷離了。那邊口口聲聲說他是他兒子,這邊卻還在找娘。 這……元二老爺有些無奈了。這要是換了印光和陸芫不在,他說不得要以勢壓人了,可是這一尊佛爺在這兒蹲著,他還真不敢做什么。 “那……那就,我過幾日再來吧?!彼踔敛桓胰タ从」夂完戃荆坏脩脩谜f道。等著,他過些日子把家中的修士帶來,看他還敢不敢橫,又想到陸芫那張花容月貌的臉,心下一片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