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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的節(jié)日時才回來。那時幾乎所有的房間都要住滿。 不過梁家小輩也偶爾回來主宅住,陪兩個老人。 梁墨敲了門,聽到里頭清脆的女聲后進門。 一進去就聽到恐怖的尖嘯,令人毛骨悚然。 梁墨沒被嚇到,端著盤子的動作穩(wěn)如泰山。他走上前,看到一張恐怖扭曲的女鬼臉陡然出現(xiàn),像是要沖破屏幕一般。 將盤子放下,磕在桌面上的輕響在死寂般安靜的房間里格外響亮。 “啊!” 梁蓁嚇得尖叫,跳起來回頭一看梁墨抱著胳膊站在她身后,松了口氣。 “三叔。” 梁墨敲了敲桌子:“關(guān)掉。吃飯。” 梁蓁:“玩到關(guān)鍵時候呢?!?/br> 梁墨:“要我動手?” 梁蓁趕緊端起碗筷,但不關(guān)電腦:“三叔三叔,拜托你嘛。這是我工作,不能不玩?!?/br> 梁墨看向電腦屏幕,里面的游戲人物因為沒有人cao作而停留在原地。 畫面荒涼,音樂恐怖。 一個恐怖單機類游戲。 “你玩直播?” 梁蓁眼睛一下亮起來:“三叔真聰明。” 梁墨:“你不是怕鬼嗎?” 梁蓁嘿嘿笑:“怕什么才玩什么呀?!?/br> 梁墨無奈的搖搖頭。 “有空出去走走,待房間里也不怕發(fā)霉?!?/br> 梁蓁:“嗨呀,那不是有人成天給我找事兒做嗎?” 梁墨笑了笑。 梁蓁扒了口飯:“不過我和平臺的合約也差不多了,再忍他半年。到時一解約,撒丫子就跑,不帶回頭。讓他天天嚷嚷帶新人,技術(shù)辣雞只會撒嬌,還想捧出個一姐。嘖!” 梁墨:“吃完把餐碟帶出去,明早出門跑步。” 梁蓁行了個不太標準的敬禮:“行咧。對了,三叔,問你個問題唄。” 梁墨:“嗯?” 梁蓁:“我聽奶奶說,你以前也玩聯(lián)機游戲?” 梁墨:“你想干嘛?” 梁蓁:“幫我?guī)€人唄?!?/br> 梁墨掃了眼她身后的屏幕,凄厲恐怖的氣氛,干脆利落的拒絕。 梁蓁:“三叔,求您啦?!?/br> 梁墨:“沒時間?!?/br> 梁蓁:“您不都是總警司了嗎?還像以前那樣工作,忙得連收個學(xué)生都沒空啊?!?/br> 梁墨搖搖手,轉(zhuǎn)身:“走了?!?/br> 門關(guān)上,梁墨離開了。 梁蓁泄氣了一會兒,瞧見屏幕玩到一半的進度,趕緊的扒完飯調(diào)出存檔繼續(xù)玩。 她是四年前開始和音客簽約,一直就玩的恐怖游戲直播,有時候聯(lián)機,大多數(shù)時候是單機。玩了四年,早就是音客上有名氣的恐怖游戲主播,夏蠱。 近年來也有國內(nèi)國外的恐怖游戲類尋找她試玩,以及解說。就算是和音客解約出去單干也能憑著經(jīng)驗、手速和粉絲迅速東山再起。 其實如果不是音客高層這兩年來胃口太大,對他們這些老人打著盡可能壓榨,然后扶持新人的做法太讓人心寒,梁蓁也沒想著要和音客解約。 畢竟是大學(xué)就開始的事業(yè)。 剛碰到鼠標,手機微信來信息了。 點開來看,名為amber的微信號要加她。 梁蓁知道amber,也是音客的老人,美妝方向的直播。粉絲比她和朗誦怪客還多,前兩天她被通知要帶amber玩幾次單機恐怖游戲直播。 這種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命令式吩咐的行為差點惹火梁蓁,直接跟音客鬧翻。 上次讓她帶冷音好歹提前商量,這次連個準備都沒有。 梁蓁是最煩帶這種人,雖然知道amber可能也是被音客騙了。 但她就是煩。 原因還出在冷音那兒。 帶她玩?zhèn)€游戲,裝備不行,cao作不行,還鬼吼鬼叫。拖后腿不說又裝嗲,老大一朵白蓮婊。 梁蓁通過amber的請求,態(tài)度很冷淡。 她決定先看看amber的手速,實在不行求也得把三叔求過來。 . 梁墨沒在主宅那兒留宿,而是在九點多鐘的時候驅(qū)車回到位于渝秀區(qū)的南河公寓。 公寓是二十二歲回國時買下來的,到現(xiàn)在也有三年。 買下后不久又出國,公寓也跟著空置了三年。幾個月前回國,才又重新住進去。 洗完澡一通忙活下來也差不多十點多鐘,梁墨回到臥室等頭發(fā)自然干。順便打開筆電看新的案宗,眸光瞥見擺在床頭桌的相冊。 頓了頓,伸手拿過來,放在眼前看。 照片是四年前在x國伯尼爾拍的照片,那時出任務(wù),以記者的身份混進一次BMX錦標賽。那一屆的BMX錦標賽冠軍被一個華人女子奪走,照片里的主角就是她。 明光艷彩,炫目奪人。 梁墨迅速按下快門,拍下她舉起獎杯的那一瞬間。然后,心池投落一顆石子,蕩起漣漪,一圈接一圈,四年未息。 藍河酒吧那晚偶遇,久遠的記憶一下變得鮮明無比,彷如昨日相見,仿佛心動一如昨日。 她喝得醉醺醺,用著萬夫莫當?shù)臍鈩?,撥開人群,拉著他的衣領(lǐng),一口咬了上去。 真咬。 磕在肩膀上,連位置都咬錯了。 梁墨喝的酒不多,酒量也好,但還是醉了。 醉死在明光艷彩的琥珀里。 她說她叫琥珀,肯定不是真名,但也不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名字。 因為三年前她參加BMX錦標賽時,他聽見別人喊她‘a(chǎn)mber’。 右手捏著相冊,目光不離相片焦距的人。半晌后,收回目光,左手發(fā)了條信息過去:[老顧,幫我查個人。] 想了想,又編輯了些信息過去。 沒過多久,老顧那邊回信息:[沒問題。有照片不?] 梁墨:[信息不夠?] 老顧:[那不是,主要是我這邊吧,剛在吃火鍋。大家都聚一塊兒喝酒,上頭了。不巧,您那信息一來,先讓烏頭那小子看了,轉(zhuǎn)頭就嚷嚷您是要找媳婦兒。您也知道,烏頭那小子,嘴巴上沒道門,關(guān)不住又愛瞎胡說。可大家都喝上頭,信了烏頭的話,也鬧著要照片。] 挺長一段話,還有些顛三倒四,大概老顧也醉了,否則沒膽過問上司的私事。 梁墨發(fā)了個字:[嗯。] 那頭老顧發(fā)完那段話,醉眼蒙眬的看見這個字,沒鬧懂什么意思。想了想,就把手機扔桌上,繼續(xù)喝酒。 等他第二天醒來,重新看了這段話就覺著,頭兒春天到了。 找媳婦那就是天大的事兒,老顧秉持這一信條,當天就把李稚所有資料堆辦公桌上。 可也就是這么一查,發(fā)現(xiàn)李稚跟頭兒還有頭兒的侄子,那關(guān)系,真是錯綜復(fù)雜。 老顧犯愁,就把這故事簡化了和同事這么一說。 同事聽完這掐頭去尾的故事,一拍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