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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辦。 難道就一直這么當(dāng)一個廢人嗎? 她放下碗,手輕輕撫住胸口,覺得每呼吸一次這里就鉆心地疼。 怎么回事?蘇槐有點害怕。 她以前底子本來就弱,然后被陸時輝用各種方法幫她養(yǎng)了好幾年。 雖然身體還是沒有恢復(fù)到正常人的健康,但好歹也不像以前的差了。 可能是發(fā)燒剛好吧,蘇槐想,以前生病初愈時,身體也是不舒服。 蘇槐不知道,這一次的高燒,是真?zhèn)搅怂牡鬃恿恕?/br> …… 陸時輝肯定是有事要做的。 他是從城里下來的,沒有田地,只能在自家的院子里搗鼓一些小菜。 全家的收入都來源于他工作,單因為下雨而歇息一天陸時輝是不會干的。 但是蘇槐又病了,生的還是心病。 而生病的原因她寧愿說謊也不告訴他,陸時輝怕她出事,不敢走遠(yuǎn)。 只能把這件事記在心里,等有空再查。 不過現(xiàn)在重要不是先去查事情。 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幫蘇槐熬藥。 陸時輝心里有股說不清的躁意,他的心里全想著其他事。 蘇槐的脈象讓他一直都靜不下來。 他該用什么辦法才能把她治好? 因為熬藥的時候沒有注意火候,等陸時輝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砂鍋里的藥早已經(jīng)糊了,藥就這么浪費了。 他給蘇槐熬藥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事。 就連最初開始熬藥時不順手都被他熬了出來,現(xiàn)在熟練了,怎么反而還糊了? 陸時輝皺著眉拿起藥,不管他再怎么覺得可惜浪費,這藥沒用了就是沒用了。 木頭房檐不停地滴水,院子的泥巴路泥濘得讓人不想踩上去。 陸時輝把藥渣倒在旁邊的墻角,轉(zhuǎn)身看著藥架上的舊藥發(fā)呆,往常精密的大腦有一剎那間的空白。 他想他應(yīng)該給蘇槐換一種藥了,不能再像現(xiàn)在這樣單純補(bǔ)元氣。 要不然該來不及了。 …… 用了一點早飯后,蘇槐無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不識字,她看不懂陸時輝的書,她也不敢在陸時輝在家時碰它們。 那些奇形怪狀的字符,只有陳老師那種的喝過墨水的人才可以看懂吧。 像她這樣的,也就只能看看里面的圖畫猜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時輝端著一碗黑色的藥再次進(jìn)了房間。 蘇槐愁眉問:“又要喝藥了嗎?” 真的好苦啊,她皺著臉。 陸時輝嗯了一聲,把明顯比以前顏色要深的藥端給蘇槐。 “溫的?!标憰r輝長話短說,“大口喝完?!?/br> 蘇槐倒沒有推脫喝藥,聽話的伸手接他遞過來的東西。 這碗藥和往常一樣沒什么藥渣,但飄出來的氣味卻隱隱透著苦澀。 蘇槐只喝了一口,就差點惡心得吐了出來。 說不出的苦澀碰上舌頭,這嚇人的味道立即傳遍全身。 蘇槐趴在床邊不停干嘔,陸時輝趕忙接過搖搖晃晃的藥放在一旁,然后輕輕幫蘇槐拍著背。 “別嘗它,一口喝完。” “好苦?!碧K槐覺得這個藥可以殺人了。 陸時輝輕拍著她背的手頓了頓。 “喝完之后再吃點糖沖味道?!标憰r輝的另一只手伸向糖罐。 蘇槐知道自己是躲不過這碗藥了,只好忍著腹中的反胃感,再次接過藥,然后一口喝干凈。 陸時輝把早就剝好的甜糖遞給蘇槐,蘇槐囫圇著含在嘴里,試圖讓嘴里的澀味消退。 “為什么這次的藥這么苦?” 蘇槐皺著臉望陸時輝,似乎十分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換了藥。 陸時輝少見的沒有直視她的眼睛。 他把蘇槐手里的碗拿過來放好,然后邊蓋糖罐邊說,“這次發(fā)燒了,加上以前的弱癥,所以藥方變了,以后就喝這藥?!?/br> 蘇槐臉色大變,如同日了狗。 陸時輝低著頭,沒看見,他繼續(xù)說道:“以后會幫你準(zhǔn)備好壓味道的東西,你別偷偷倒掉?!?/br> “我……”蘇槐想問能不能換藥。 陸時輝卻是不想再回她了,“昨天帶了點東西,我去洗?!?/br> …… 昨天晚上雷鳴大雨,陳芬玉才剛回到宿舍,雨就突然下了起來。 她看著外面的大雨慶幸,幸好回得早,不過不知道陸時輝回去了嗎? 不會淋成落湯雞了吧?陳芬玉有點想笑。 還沒等她往其他的方向想,腹中的惡心感再次冒了出來。 她跑到樓梯間的角落里嘔吐,什么也沒吐出來。 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樓梯口回響,陳芬玉回頭四處望幾眼,希望不要有人發(fā)現(xiàn)。 這一個月來一直都這樣,總會莫名其妙的就想吐。 陳芬玉隱隱約約猜到了原因,但她不敢對任何人說。 在這個思想落后的村里,未婚先孕絕對是不允許的,這種行為是要被放火燒死的。 才來了幾個月,陳芬玉就已經(jīng)親眼目睹過這一慘事。 不是沒人管,是外人根本就管不著。 上面的人接到報警下來,然后全村的人都在否認(rèn)這是假的,都在說是那個女孩出言侮辱了某位大人物。 這個地方真的太偏遠(yuǎn)了。 從外面徒步走進(jìn)來,至少要花七個小時,再加上道路崎嶇,車很難開進(jìn)來,來回取證一次都要花一天時間,沒人有那么多閑余的時間。 而且這個時候,冒犯了那位比未婚先孕的罪責(zé)要重得多,所以這件駭人的慘事也就這么不了了之地過去了。 陳芬玉扶著墻壁害怕,她知道這件事的內(nèi)因,也為那個女孩辯駁過,但是平時溫善的村里人在這時都變成了魔鬼,她就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明哲保身,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就連平時人緣極好的陸醫(yī)生都冷眼旁觀,她這樣才進(jìn)村幾天的人又能怎么樣? 她父母已經(jīng)在為她打點,陳芬玉覺得自己要不了幾天就能走了。 她是真的想把陸時輝帶出去。 陳芬玉不相信陸時輝那時的表現(xiàn)是他本身的冷漠,她覺得是這個村莊的腐朽落后氣息把他正常的思想給污染了。 而污染的源泉就是蘇槐這個病秧子。 要不是蘇槐總在陸時輝面前一副嬌弱樣,陸時輝怎么可能喜歡上她? 要是沒有喜歡上蘇槐,陸時輝又怎么可能因為那個女孩推了蘇槐而憤怒,以至于后來冷眼站在一旁看一個女孩慘死? 這何止是沒了三觀,恐怕連最基本的理智都沒了! 陳芬玉實在是為他可惜,他這種才華出眾的人,被浪費在這種落后的山旮旯,真的是屈才了。 要不然明天再去找他一次吧,她想。 “玉姐?” 后面有個人叫她一聲,陳芬玉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