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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毅之的死,楚昭從不敢忘,夜夜想起楚毅之死于暗殺,她是寢食難安。昨天捉到了刺客,原以為會有進(jìn)展,沒想到,沒想到一切的線索都斷了。 “刺使大人,來日方長,賊人只要賊心不死,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眼下最要緊的是解決與柴氏的危機(jī),柴景此人既然在柴太尉手握京中大權(quán)時,孤手投奔揚州,定揚州而令諸世家聽其號令,絕非常人?!表f尚任勸著楚昭,楚昭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柴太尉之死與我無關(guān),我自可坦坦蕩蕩,柴景若是要查,要什么我們給他什么。若是柴景不講理,非要挑起戰(zhàn)火,吾雖因柴太尉之死而心生愧意,亦不懼于他?!背涯抗庖荒?,她不是無顏面對柴景,只是因為明明就要捉到殺死楚毅之的兇手了,突然卻都沒了,心中難過,所以才會…… 韋尚任一聽楚昭如此說來,露出了一抹笑容,這才是楚昭,他所認(rèn)識的楚昭、 “想必先刺使大人在天有靈,也會感謝你的一份心,不會怪你的?!表f尚任想了想,安慰地勸了楚昭一句。 楚昭道:“阿兄自是不會怪我,可我于心不安吶!” 一天沒有捉到殺死楚毅之的兇手,她就一天放不下,這輩子,她都不能安心。 韋尚任暗暗吸了一口氣,“我想對先刺使大人來說,沒有比你和楚家上下安好更重要的?!?/br> 楚昭回過頭看了韋尚任,一笑,“說得對,我們做了那么多為的都是什么,不僅是我們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的家人。死去的人重要,活著的人更重要。” “柴太尉之事,還是要繼續(xù)調(diào)查,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背褜⑿闹械挠魫瀿呷?,又恢復(fù)了原本那指點江山,掌握天下的氣勢。 韋尚任覺得啊,這樣的楚昭,雖為女子,亦無人可比。 “吾,原隨娘子,共安天下!”韋尚任于此時說出這樣一句話,楚昭一頓,隨之一笑,“能得韋先生相助,如虎添翼。” “蒙,娘子不棄!”韋尚任跪下一拜,行的是君臣大臣,既是認(rèn)定了以后都將為楚昭肝腦涂地,死而后矣。 這也算是楚昭得的安慰吧。 只是韋尚任在離開議事堂之后,不由回頭看了一眼,目光所向卻是內(nèi)院的方向,楚家啊,亦不知是幸或不幸,楚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柴太尉…… 第141章 楚昭稱帝 一行人快馬疾行,驚得沿途的人紛紛人閃馬避。 “郎君,再有半個時辰就到冀州境內(nèi)了?!?/br> “加速!”本已入夜,人疲馬憊,柴景卻無所覺。一聲令下,再次促馬而行。 如此急行入冀州境內(nèi),早得楚昭之令的冀州軍士,但聞柴景之名即刻放行,隨之他到了冀州的消息也同時傳到楚昭的耳中。 從柴太尉在驛站被殺以來,接連三天楚昭都懸著一顆心,縱是半夜亦不曾入眠,聽聞柴景到了,楚昭聞起來,“叫人引柴七郎去驛站?!?/br> 說罷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她這邊讓人引柴景去驛站,人也直奔驛站而去,她到時柴景已經(jīng)在柴太尉被殺的屋子里,外面皆是他的親兵,但見楚昭之時,竟然將楚昭攔于門外,楚昭冷冷掃了他們一眼,“雖則柴太尉死于冀州,這里是冀州。” 一掌將親兵的手揮開,楚昭走了進(jìn)去,雖然柴太尉的尸身已經(jīng)不在屋里,柴太尉的死狀,四周的一應(yīng)擺設(shè),楚昭都讓人估了標(biāo)記。 只是她一走入,柴景如狼一般的目光即便掃過,楚昭心驚之余,卻無一絲畏懼,“柴太尉之死非我所為?!?/br> 柴景并不言語,“我祖父就是在這里,被人一箭射穿了頭而死?” “現(xiàn)場的東西沒有動過,柴太尉的尸體沒有絲毫異損,你想要看什么都可以。”心中無愧,自是坦蕩。 “值得一提的是,殺死柴太尉所用的箭頭,恰好與當(dāng)初殺害我阿兄的箭頭一模一樣。”楚昭說著已經(jīng)將箭頭拿了出來,“柴太尉的親衛(wèi),我一個沒動,當(dāng)日從柴太尉的尸體發(fā)現(xiàn)開始,都是柴家的親兵不離左右看守,冀州所有查獲的絲索,檢查,他們都親眼見到,人就在外頭,我將事情與你說一遍,你再提問他們一遍。” 柴景似乎沒有聽到楚昭后面說的話,而是眼睛都不眨地盯著楚昭手中的箭頭,箭頭! “接下來,你想做什么?”楚昭見柴景盯著箭頭出神,恨,悲,痛的神情變幻著,一時也不說話,過了許久,柴景嘶啞地聲音詢問。 楚昭不答反問道:“若是換了你,你會怎么做?” “我可以將揚州徐州雙手奉上,還能幫你拿下徐禹,可是我有一個條件?!辈窬氨平?,楚昭感覺自己一時接不上柴景的思路,不過楚昭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什么條件?” 柴景盯著楚昭,“你我定親。” 楚昭昂起了頭,柴景絲毫沒有退卻地迎視著她,“不費吹灰之力而得天下一統(tǒng),你不會拒絕的對嗎?況且,若不是楚世兄不在,你我親事早該定下了?!?/br> 這是提醒了楚昭多年之前,楚毅之有心撮合他們,而楚昭亦曾心動過。 “好!”楚昭的目光一沉,竟然答應(yīng)了。 然后,楚昭拿出了一塊玉佩,“這是信物?!?/br> 那塊玉上所雕刻著的昭字,大氣磅礴,柴景接過,從懷里拿出了一支宛如泣血的玉簪,插入楚昭的發(fā)間,“三年后,大孝期滿,我會與你再議婚期?!?/br> “好!”楚昭答應(yīng),“如果你知道有關(guān)這個箭頭的所有事,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柴景沉了沉,點頭答應(yīng)道:“好!” 與柴景的一場會面,沒有劍拔弩張,但是,柴景在這個時候提出他們定親,楚昭答應(yīng)了,兩個人的心思,誰都猜不透。 柴景即將柴太尉的尸身扶靈歸鄉(xiāng),所謂鄉(xiāng),自是青州無疑。 不吵不鬧的柴景,只是楚昭跟他見了一面,他就扶靈歸鄉(xiāng)了,如此平靜,直叫冀州上下都直打鼓??! 似乎一切的疑惑只有楚昭能解,眼看柴景已經(jīng)離開了,冀州上層的官吏都聚于議事堂上,對于柴景,他們是滿腹的疑惑。 “柴七郎是與娘子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嗎?”自從認(rèn)可了楚昭的目標(biāo),決心要扶持楚昭一路走下去之后,稱呼上的變化十分明顯。 楚昭道:“對,達(dá)成了一些協(xié)議?!?/br> “柴太尉之死……”韋尚任小心地提及,楚昭道:“我不蠢,柴七郎也不蠢,柴太尉可能是任何人殺的,卻獨獨不可能是我。在穩(wěn)cao勝券之下,我絕不可能打自己的臉?!?/br> 楚昭目光沉沉,“不過,柴七郎……” 他沒有過問柴太尉的死,也沒有要詢問兇手的原因,要么就是不在乎,在么就是他知道兇手是誰! 柴景是柴太尉自小帶在身邊的孫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