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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小路兩邊長滿了野花,青柳因要做娟花,對(duì)各種花就多了些興趣,走著走著就要低頭去仔細(xì)看一看,心里想著如何能做出這種樣式的娟花。 林湛也不催,只陪著她慢吞吞地前行。 青柳摘了朵紫云英,細(xì)看一陣后抬頭對(duì)他道:“我那天聽姚師傅說,這些花里,最富貴的要數(shù)牡丹了,可惜我長這么大,也沒見過牡丹花的樣子?!?/br> 林湛想了想,說:“外祖母家里有一院子的牡丹,過段時(shí)間咱們一起去看她?!?/br> 青柳從未聽過他外祖的事,眼下就有些好奇,“外祖母住在那里呢?” “在省城。” 青柳瞪大了眼,“那么遠(yuǎn)。”她還一直以為薛氏娘家就在縣里。 林湛道:“不算太遠(yuǎn),一路騎馬兩三天能到?!?/br> 青柳眼睛瞪得更大,這還不算遠(yuǎn),從李家溝去縣里,坐馬車要一個(gè)多時(shí)辰,她都覺得遠(yuǎn)了,何況是騎馬還要兩三天才能到的地方。 兩地相隔這么遠(yuǎn),不知道當(dāng)初公公是怎么娶到婆婆的。 她想得入迷,差點(diǎn)一腳踩到路邊田里去。 林湛手快拉了她一把,順手?jǐn)堅(jiān)谒难?,“小心腳下。” 青柳虛驚一場,回過神來立刻漲紅了臉,輕輕推了推他,“放開我吧,好多人呢?!?/br> 這時(shí)節(jié)田間到處是勞作的人,他們?cè)缇兔骼锇道锟粗@對(duì)夫妻,只是礙于林湛一身生人勿近的氣勢(shì),不敢上前打招呼罷了。 此時(shí)若是林鴻走在路上,早被人攔下說了多少話了。畢竟這一片不少人租了林家的地,都想在林家人面前露露臉。 林湛哪里不知這里人多,可他怎么會(huì)是個(gè)顧忌人多人少的性子,想摟就摟了,自己的媳婦兒,還得看別人臉色才能動(dòng)? 只是青柳臉皮沒他厚,眾目睽睽下?lián)ППн€能面不改色,她的臉早就臊得通紅了。 見林湛不松手,她有點(diǎn)急了,使了勁去推他,卻根本推不動(dòng),她只好討?zhàn)?,“你、你又要怎么樣??/br> 林湛道:“媳婦兒,你今天身上不痛了吧?” 青柳埋著頭,耳廓通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湛道:“咱們今天接著生孩子吧。” 青柳面上快滴出血來,“那……也得等晚上啊,你快放開我。” 林湛笑了笑,“我在書上看到一個(gè)很好玩的東西,咱們晚上試一試,好不好?” 青柳還能說什么呢,她知道這個(gè)壞蛋肯定又憋著什么壞心眼了,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由不得她說不,不然這個(gè)人恐怕真要一路抱著她回去。 林湛見她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滿意地放開,看他媳婦兒一下子蹦出三尺遠(yuǎn),快步將他撇下,他也不在乎,滿心期待著晚上,還吹起了口哨。 等兩人走遠(yuǎn),地里的村民才開始交頭接耳。 有一人撇著嘴道:“這飛上枝頭的就是不一樣,還學(xué)人家富家小姐摘花兒玩呢,可惜一身的小家子氣,也只能摘摘野花。” 另有人笑道:“你可別酸,人家再小家子氣,現(xiàn)在也是少奶奶了,你那兩條腿還在地里哩?!?/br> 先頭那人不服氣,“少奶奶又怎么樣?你瞧她那樣子,哪一點(diǎn)配得上林家大公子?不過一時(shí)走運(yùn),當(dāng)初若真的嫁到楊家去,現(xiàn)在還不跟咱們一樣?” 另外那個(gè)道:“這就是命,你看當(dāng)初她破了相,又被退婚,多可憐?可說不定就是她命里注定要嫁給林家,才有這一劫呢?” “呸,什么命里注定,還不是她貪圖林家富貴,自己厚著臉皮上門,說要嫁給大公子的?還真看不出,從前她那不聲不響的樣子,豁出去了比誰都不要臉?!?/br> 那人見她不聽勸,搖搖頭不再說話,有那個(gè)閑心看人家閑事,不如快點(diǎn)把地里的活兒干完,過兩天才能去看戲。 夜里,林湛早早提了熱水,給自己和媳婦兒洗過。 青柳絞著指頭坐在床邊,面上燒紅,心口怦怦直跳??催@人一整個(gè)下午都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知道又想了什么花樣來欺負(fù)她。 林湛關(guān)了門,笑瞇瞇湊過來,從枕頭下摸出一本書,熟練地翻到其中一頁,滿臉期待,“媳婦兒,咱們玩這個(gè)吧。”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截兩段,叫粗短→_→【晚上二更】 ☆、男人壞有人愛 青柳只看了一眼, 那書上兩人抱成一團(tuán),衣服散落在地下,這分明是那天林湛拿給她看的書。 她立刻就撇開頭, “你、你怎么把這個(gè)書放在枕頭下?” 難道一直都在這里?她一想到昨晚是枕著這種書睡的,就渾身都臊熱了。 林湛一本正經(jīng)道:“咱們要多看看多練練?!?/br> 青柳含羞帶臊地看他一眼, “你自己練去,我、我可不要?!?/br> 林湛立刻撇了書湊過來,將她往懷里一摟,就是一頓搓揉,“媳婦兒, 你不來我一個(gè)人怎么練?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 說著毛手毛腳地就去剝青柳的衣服。 青柳低呼一聲,護(hù)了上面護(hù)不了下面,最后急了,把臉一捂,整個(gè)人就埋進(jìn)他懷里。 林湛低低地笑, 低下頭去親她露在外面的耳朵,含在嘴里虛虛地咬。 青柳微微一顫,抓住他的衣襟,低聲道:“你去把蠟燭滅了吧?” 林湛含糊道:“不行,那就看不清了。” “……你要看什么?” “看你呀?!?/br> 青柳面上通紅, “那天不是都、都看過了?” 林湛道:“沒看清,我要再看看,沒事,我的也給你看?!?/br> 青柳咬著唇, “誰要看你的……” 林湛嘿嘿一笑,“那我們一起看你?!?/br> 青柳實(shí)在忍不住,輕輕捶了他一下,小聲嘟喃,“你怎么這么壞?!?/br> 林湛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壞男人才有人愛。” 青柳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這么賴皮的人,她實(shí)在說不過。 只這么幾句話功夫,林湛就把她衣服都除去了。 兩人上一次也就在前天,青柳一身的痕跡還未褪去,青青紅紅的吻痕烙在白皙的肌膚上,如開在雪地里的一朵朵紅梅,林湛眼也不眨地看著。 青柳被他看得渾身通紅,扯著被角想要遮一遮,林湛攔住她,用指腹一一撫過那些痕跡,又低下頭去,落下一枚枚新的烙印。 他一雙手也不老實(shí),上上下下地挑弄著,動(dòng)作比上一次從容嫻熟多了,想來這兩天真的沒少“練習(xí)”。 青柳皺著眉,微微喘息。 林湛啃了一圈,又過來吻她的唇,他的吻一向帶著點(diǎn)兇狠的意味,半親半咬,青柳的唇很快變得又紅又腫。 林湛盯著看了一陣,眼神越發(fā)幽暗。 青柳被他看得心里發(fā)顫,瑟縮著身子,拉著他的衣袖輕輕搖了搖,“你快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