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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是許傲手指上的。 胖鴨子呢。 第23章 “都這樣了你告訴我沒親成?” 周明明不可置信, 非常想把溫羽毛搖晃至死,“我簡直!簡直!”她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 無計可施,怒而捶墻。 溫羽毛滿臉恍惚, 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當(dāng)時, 她真的以為他會親下來的。睫毛都抖得不聽使喚了。 風(fēng)很凜, 火車載著遠(yuǎn)方的乘客呼嘯遠(yuǎn)去, 周圍重歸寂靜,眼前暗下來。只剩下擱在唇上的指尖,酥麻麻的,燙。 完全做好被親的準(zhǔn)備了。 許傲卻收回手, “這才是調(diào)戲你”,他淡淡地說。 溫羽毛默默回味了會兒, 覺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下一個很重要的結(jié)論了。 “周明明?!彼械煤車?yán)肅。 周明明迅速停下砸墻的手,正襟危站,“溫毛毛?!?/br> “我問你一個問題。” “知無不言。” “我覺得許傲不是個很輕佻的男生, 你覺得呢?” 居然是這種廢話。 周明明一下就不正襟了,她佯裝思考,良久, 才悠悠道:“輕佻啊?!?/br> 溫羽毛愣了愣, “不輕啊?!?/br> “輕?!敝苊髅鹘器铮澳憧窗? 他上來就要你微信,又是講題又是送東西的, 居然還調(diào)戲你,不是輕佻的話,還有什么別的選項(xiàng)嗎?” “有??!”溫羽毛不假思索。 “什么?” 喜歡我啊…… 溫羽毛心里說。 周明明對她挑挑眉毛。 “哎你倆站這兒干嘛呢?不冷?。俊壁w圓娜從宿舍里走出來,拿著晾衣桿,把晾著的衣服一件件收了下來。 “不冷。”溫羽毛堅決地?fù)u頭。 趙圓娜笑,捏了把她的臉,明知故問:“說什么悄悄話呢?” 溫羽毛一躲,她的桿子沒拿穩(wěn),掛著的內(nèi)衣掉了下來。 大紅色的,帶蕾絲。 關(guān)鍵是好大的罩杯啊…… 詭異的沉默中,趙圓娜傾身撿了起來,笑了笑,“快點(diǎn)進(jìn)屋吧,我們保證不偷聽?!?/br> 兩個人愣怔地目送她。 半晌?!拔腋杏X我兩個加起來還沒她一個大?!敝苊髅髡f。 溫羽毛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如果你是男生,你選她還是我?” 周明明搖搖頭,決定保持沉默。 “其實(shí)我也不錯啊,”溫羽毛弱弱地說,“許傲還夸我腰好呢?!?/br> “許傲可能暫時性失明?!敝苊髅飨訔壍溃耙醋屗恢毕瓜氯?,要么,你還是趕緊把握好機(jī)會吧。別哪天他就復(fù)明了,哭都沒地方哭你?!?/br> 溫羽毛是舍不得去把許傲戳瞎的。 她決定,目前的戰(zhàn)略有兩個,第一,堅決捍衛(wèi)目前許傲對她的好感,不容趙圓娜侵犯;第二,堅決不讓許傲有機(jī)會發(fā)現(xiàn)趙圓娜身材這么棒。 許傲的心思不在誰的身材比較好這種問題上。 那天晚上,倒是很明顯看出來了溫羽毛的口型,琢磨著怎么問問比較合適。 元旦假期,班里男生照計劃出去玩。 一群人吃完飯,去臺球廳玩了會兒,晚上不想太早回家,又組團(tuán)去KTV開了個包間。 高路平這貨,一看到話筒,就跟驢看到了胡蘿卜似的,撲上去拽都拽不動。 在他的鬼哭狼嚎中,幾個男生碰了幾杯,就各自散開了,三五成群地?fù)u色子扔撲克牌。 許傲坐在角落里,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手機(jī)。 旁邊坐過來一個人,舉著杯子,“拼酒不?” 高路平為了給自己烘托點(diǎn)天涯歌女的氣氛,特意把燈光調(diào)成五顏六色的。許傲給閃的眼疼,還是能看到沈樂一滿臉的醉意。 “不?!彼麚u了搖頭。 沈樂哼笑,“打球不打,喝酒不喝,你可真沒意思?!?/br> 許傲瞥他一眼,沒說話。 除了不愛學(xué)習(xí),沈樂平時的作風(fēng)還挺優(yōu)良。這幾瓶啤酒下去,頭就蒙了。但膽子也被壯起來了。他眼睛被熏得發(fā)亮,“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喜歡她的?” 許傲放下手機(jī)。 “別裝不知道啊,”沈樂又把杯子添滿了,驕傲地說,“我可是個敏銳的小男孩?!?/br> 許傲:…… “敵意!”沈樂的聲音猛地拔高了,“我對你有敵意!你對我也有敵意!” 旁邊正擲骰子的張毅豪被他嚇了一跳,扭過身,“什么?” “沒事沒事,”沈樂把他腦袋給轉(zhuǎn)回去了,往許傲旁邊湊了點(diǎn),自以為把聲音壓低了,“你也喜歡她,對不對?我說了,我是個敏銳的小……” “傻逼!”張毅豪扭過來哈哈大笑。 “也喜歡誰啊,你也喜歡溫羽毛?”他來了興致,攛掇著,“嘖嘖嘖,那你倆今天不打一架,可過不去啊。” 許傲不可置否。 但沈樂借著酒氣,正是順桿子往上爬的時候,他又拎了幾瓶酒過來,“敢不敢直接吹了?” 見許傲沒接茬,他挺直了腰板宣布,“我早喜歡她了,算起來,你這是截胡啊許同學(xué)。” 在這件事上,許傲的那點(diǎn)心平氣和不太夠用。 他把手機(jī)收了起來。在眾人圍觀中,拿瓶啤酒按到桌沿上,手往上一磕,瓶蓋應(yīng)聲而開。 許傲灌了,把瓶子往桌上平整一放,笑道:“我以前這么玩的時候,你還在辦公室挨踢呢?!?/br> 張毅豪他們都愣了。 “我先回去了。”許傲跟他們招呼了聲。然后拿了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手扶在門把手上時,又回過頭。 “你跟我比早,可就比錯了。從初一那年,她就歸我管了。” 那邊高路平兀自陶醉完了一首金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觀眾都聚在一堆。 他聽了個話尾,跟出來問:“什么意思?你跟毛毛以前就認(rèn)識?” 許傲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伸著胳膊穿外套。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沒跟我說?”高路平靈魂三連問依舊。 “走了。”許傲擺了擺手。 本來是認(rèn)不出的。 來第二天,跟溫羽毛在樓道里說了幾句話后,回去越想越覺得熟悉。 看她緊張起來的那樣子,應(yīng)該是在哪兒見過才對。 高路平拽住許傲袖子,“不跟我說我就不讓你走。” 他賴皮似的雙腳拖著地。 許傲把他從包間門口拖到大廳,想起來什么,“也行,做個交換?!?/br> 一聽是要問溫羽毛爸爸的事,高路平瞬間沉默了。 “換不換?”許傲理了理被他扯出褶的衣袖。 高路平的表情嚴(yán)肅下來,“我是真拿你當(dāng)朋友,所以我正經(jīng)問你一次,你到底是想撩著她玩兒,還是真心的?” 許傲停下腳步,“你覺得我會傷著她?” 高路平?jīng)]作聲,等著他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