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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爸爸扶上她的肩膀,“老婆,乖,沒事啊?!?/br> 許傲蹙眉,“你倆這又是演哪一出?” 許mama定定地看著他,然后扭身往老公懷里一撲,“老公啊,你們家三代單傳,好容易有根獨苗,怎么就性向成謎呢?!?/br> 許傲站在地毯中央,觀賞著兩個人的家庭劇場。 ……怎么覺得今天的臺詞不太對。 許爸爸幫媳婦兒抹了抹虛無的眼淚,從背后嗖地拿出個東西,往許傲面前一扔,“你暴露了!” 紫紅色封面,語文課本一樣的大小。 無辜地躺在長毛地毯上。 許傲:…… 神他媽的性向成謎。 第26章 早兩年, 許傲還在叛逆期時,最怕的就是讓人知道自己有這么對爸媽。戲精一樣, 腦洞比黑洞都大。 現(xiàn)在從容多了。并且理智上就知道,性取向這回事, 屬于越描越黑的范疇。到時候女朋友往家里一領(lǐng), 不證自明。 他也懶得辯解, 彎腰拎起書的一角, “我去洗澡了?!?/br> “老公!” 身后許mama叫得十分驚恐,像是隱形的尾巴被踩了,“你兒子還要拿回去接著看!” 爸爸是個妻不用管都嚴,很是配合, “繳槍不殺啊許傲!” 叫喊被擋在臥室門外。 許傲靠著門板站了會兒,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罪證, 挑唇就笑了。 溫羽毛同學(xué)倒還真是能耐。算起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毫無知覺地就把他給坑了吧? 他回想了會兒初中校園里倒騰得飛快的小短腿,瞇著眼睛把褲袋里的手機拿了出來, 打開微信,點最上面的頭像,輸了條消息發(fā)出去。 等了會兒, 沒見回復(fù), 砐著拖鞋先去洗澡了。 溫羽毛爭分奪秒地洗漱完畢,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床, 還沒熄燈就鉆進了被窩。 雖然實體書被沒收了,但她有勇有謀。今天竟然在網(wǎng)上找到了電子版的, 準(zhǔn)備趁著睡前的寶貴時間,接著認真研讀之前被打斷的秘籍。 手機一翻出來,呼吸燈正在閃,十分鐘前的消息: 許傲:-那天忘問你,你看那本書,是想向誰前進? 向著裝滿了男人的戰(zhàn)場? 溫羽毛條件反射地想起來,嚇了一跳。 時隔多天,她也是忽然才想到要再看這個,許傲怎么這么巧問到。 她按捺下要打出個“你”字的沖動,老老實實回復(fù)道: -沒誰,沒想前進。 一時沒收到他的回復(fù)。她聽了會兒宿舍的聊天。 “你們分班表都填好了嗎?”陳芳芳在下面問,“我還沒定啊好發(fā)愁。” 李雅坐床上疊著衣服,“定了才發(fā)愁,我爸媽非讓我學(xué)理,我根本就學(xué)不會啊。” “我感覺我學(xué)文也學(xué)不會,我就適合學(xué)體育?!标惙挤及@。 過了會兒,她沖上面喊:“你倆呢,都報的什么,給我參考一下唄?!?/br> “我也還沒想好?!睖赜鹈f。 “趙圓娜?” “理?!彼?zhèn)€小游戲玩得認真。 “你怎么也是理科啊,”李雅接了句,“感覺你這種風(fēng)格的,學(xué)文多合適啊?!?/br> “跟著許傲瞎報的。”趙圓娜順口就答了,答完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那種。 溫羽毛身軀一震。 出招了! 不愧是趙選手,好大一個招。 手機跟著也一震,許傲: -剛洗完澡。 -那本書里寫的東西我看了,都是胡扯,別瞎信。 -男生不是追來的。 -不用想什么前進,這種事,你原地站著就行。 他剛從浴室出來。家里暖氣開得足,只隨便穿了條寬松的睡褲。 頭發(fā)還沒擦干,一手拿毛巾在頭上揉著,一手按著電話。 發(fā)出去之后,看著對面頭像旁邊的“正在輸入”跳了好半晌。 然后對方問得似乎有點小心翼翼: -那被別人搶走的話,怎么辦? 許傲笑了笑,回:-搶不走。 我的話,是搶不走。 什么千年男神的話,搶走了就走了吧。 溫羽毛看著這三個字,抿唇藏笑。 很快,屏幕又亮起來,進來了個電話。 “沒兩句話,我說,你聽著就行。別出去接了。”許傲的聲音在夜里很清晰。 溫羽毛小聲:“嗯?!?/br> “不管那天想的是誰,都不值當(dāng)你費那些時間和心思。認真想想文理要選哪個,或者多做兩道數(shù)學(xué)題,期末考好點?!?/br> “再或者,”許傲緩聲,漫不經(jīng)心的,“等考完試,考慮考慮怎么對我負個責(zé)?!?/br> 溫羽毛心頭一蕩,“負什么責(zé)?” “清白都被你給毀了?!痹S傲笑道。 說罷,他就掛了電話。 溫羽毛對著嘟嘟嘟的忙音,發(fā)散思維。腰是她的腰,摸的嘴唇也是她的。怎么他就清白被毀了? 接下來,又跟mama打了好幾個電話商量,再結(jié)合老趙給做的成績分析,溫羽毛還是選了文科。 盡管學(xué)理的話,有那么點可能會再跟許傲分到一個班。 但除了物化生不擅長的原因外,這還是人生第一次mama讓她自己做重大選擇,她不想用輕飄飄的理由就決定了。 再者,語焉不詳?shù)摹皳尣蛔摺比齻€字,大抵也是給了她點信心的。 把意向表交上去之后,再緊鑼密鼓地復(fù)習(xí)一段時間,就是高中的第一次期末考試。 盡管他們班成績不太好,但除了沈樂跟趙圓娜這種真的不在意分數(shù)的,大部分學(xué)生還是盡全力準(zhǔn)備了。 畢竟一個分班,關(guān)系到高中后兩年半。 最后一天上午,考試結(jié)束。 回班里老趙草草又交代幾句后,寒假就正式開始了。因為下學(xué)期要換宿舍,學(xué)校要求把行李和書盡量都打包回家。 那天還是下著雪。 下得不大,地上積攢的倒挺厚。車不讓開進校園,都停在大門口。 校道上一片白茫茫,到處都是大包小包的家長跟孩子。遠遠看著,溫羽毛覺得有點像里面霍格沃茲開學(xué)時候的場景。 她跟mama提著整理好的東西,從宿舍樓往校門走。 “考得怎么樣?” “我覺得挺好的?!睖赜鹈y得有底氣一次。也不看看有誰的輔導(dǎo)。 “高路平報的文科還是理科?”mama問。 “肯定是理啊,”溫羽毛答道,“學(xué)習(xí)還過得去的,很多都報了理科。” “跟你關(guān)系好的周明明呢?” “文。”溫羽毛暢想,“我倆說不定還能分到一個班呢,成績都差不多。” “分到一個班還讓你倆天天玩……”溫mama嘮叨起來。 溫羽毛聽得心不在焉,四處扭著亂看。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