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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冷不防聽到這名頭,徐錦瑟忍不住回頭,就見魏韻靈一臉神秘的說道:“恭王世子晏庭曜呢,真沒想到,竟能碰上他?!?/br> 重生以來,這還是頭一次,在別人口中聽到晏庭曜的名字。徐錦瑟不由有些好奇。 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那鞠不知怎地,從晏庭曜手中脫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幾滾,竟?jié)L到了她們身邊。 晏庭曜對聞清慧道聲打擾,追著鞠一路過來。 這么一鬧,聞清慧自是瞧見了徐錦瑟她們,一陣幾不可見的羞惱從她面上掠過。她不甘地看一眼她們,跺了跺腳,匆匆回了暖房。 晏庭曜只盯著那鞠追來,一時不慎,竟撞到了徐錦瑟。 他拱手道句“對不住了”,便撿了那鞠回去。其間連正眼都沒看兩人一眼。 待他一走,魏韻靈便忍不住抱怨道:“這恭王世子還真如傳言一半,冷冰冰的呢。也不知聞清慧看上他哪里。” “什么?”徐錦瑟訝然道:“韻靈jiejie是說,那聞清慧……” “哎呀,這里太冷,快回暖房,我和你慢慢說。”魏韻靈拉著徐錦瑟進了暖房,融融暖意撲面而來,倒叫在外面凍了好一會兒的兩人忍不住抖了一抖。 “我就說,聞清慧怎么自個兒跑出了暖房,想是知道晏庭曜參加了那蹴鞠,跑去巧遇的吧。” “韻靈jiejie如何知道她是想遇見晏庭曜呢?” “聞清慧對恭王世子有那么點仰慕,咱們走得近的姐妹都知道,聽說是晏庭曜曾有恩于她。只這也不算什么,大家又不是那嘴碎的人,你也聽聽就忘便是。”魏韻靈一臉認真的叮囑,徐錦瑟自是應(yīng)了。 “只……她這番心思,也注定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闭f到此處,魏韻靈忍不住嘆了一聲。 徐錦瑟倒好奇起來,她這位表姐向來直爽,能叫她嘆氣的事兒,可是不多。 “可是聞丞相不同意?” “聞丞相當然不會同意。”魏韻靈一副篤定口氣,“恭王妃可是安代公主,恭王世子雖說日后鐵定得有個爵位,但他身上那異族血統(tǒng)……聞家可是詩書世家,怎會將女兒嫁進恭王府?” 原來,晏庭曜在京中,是這般境地嗎?如此想來,前世的安樂侯夫人,是誰來著?徐錦瑟腦中一陣模糊,怎么都想不起來。 該是前世她與安樂侯的生活相距太遠,所以無甚印象了吧。 碰上這么一出,兩人都沒了賞花的性質(zhì),只匆匆圍觀了幾處比評,便各自回了房。 朝華長公主早為這些參加賞梅宴的貴女們備好了客房,鴻雁已是在客房中等候多時。 徐錦瑟一回房間,便關(guān)了房門。 這才松了口氣,將晏庭曜趁著撞她之際塞過來、一直被她悄悄攥在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赫然是那墨玉麒麟! 第78章 夜探 看清這墨玉麒麟的瞬間,徐錦瑟雙手猛地一抖,險些將它扔出去。 這東西、這東西不該已經(jīng)交給三皇子了嗎?怎會還在晏庭曜手中?這到底是…… “小姐?您這是?” 鴻雁的聲音突地響起,徐錦瑟猛地攥住墨玉麒麟,用袖子將它掩住,才道:“鴻雁,你能聯(lián)系上世子嗎?” “小姐是想……”鴻雁不解。 “我只問你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現(xiàn)在!”徐錦瑟突地意識到自己這般焦急已令鴻雁有些不知所措,她深吸口氣,略略平復心中的焦躁,才道:“我有要事找他。你若能有辦法聯(lián)系上他,現(xiàn)在,馬上、讓他——不,問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鴻雁毫不猶豫的應(yīng)下,連一句都沒有多問,便推開房門,悄無聲息的奔入夜色之中。 待她走得遠了,徐錦瑟才小心的拿了那墨玉麒麟出來,湊近燭光細細查看。 這能庇佑一朝鼎盛的祥瑞之物,雖是她與晏庭曜一同發(fā)現(xiàn)的,但那山洞黝黑、又只是匆匆一瞥,如今徐錦瑟才得以細看這前朝秘寶的全貌——獅頭、鹿角,虎眼、麋身、龍鱗,牛尾,通體墨色,觸手冰涼。尤其那一雙眼眸,在燭光下流光四溢,竟似在盯著她瞧一般。 徐錦瑟心頭一跳,驀地伸手掩住這寶物,不敢再與那眸子對視。只心頭突地一陣心驚rou跳,頃刻間坐立不得安穩(wěn)。暗忖自重生以來,自己尚未經(jīng)歷過這般不安之感。許是這墨玉麒麟牽扯太大,驟然又落回自己手中,不弄個清楚,她難以安心。 徐錦瑟將那墨玉麒麟用帕子包了,藏在枕下,須臾,又覺得不甚安心,復取出來,還揣在袖中。只一時覺得自己手中這物件,竟似燙手山芋般,拿著也不是、丟了更不行。 心頭惴惴之下,連耳邊都好像聽到吵雜聲。只定了定神再聽,又一片寧靜了。徐錦瑟輕輕吐出口氣,心中自嘲自己還是不經(jīng)事,只一個墨玉麒麟,便讓她不安成這樣。 只到底心頭難安,頗有度日如年之感。 正自坐立不安時,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徐錦瑟反射性地站起,正看到鴻雁閃身進來,輕輕帶上了門。 鴻雁也沒料她這番動作,倒叫她嚇了一跳。 “怎么樣了?”徐錦瑟迫不及待的問道。話一出口,才發(fā)覺自己聲音黯啞,幾乎有些聽不清楚了。 鴻雁一個箭步來到她身邊,低聲道:“回小姐,奴婢沒見著世子。” “沒見著?” 鴻雁道:“奴婢發(fā)現(xiàn),男賓那邊……似有些不對?!?/br> “有什么不對!”徐錦瑟心下一沉,這行宮中男賓女賓住處相隔甚遠,若有不對,這邊定是難以覺察。 “男賓那里……似是走了水?!?/br> “走水!”徐錦瑟猛地一驚,“你可確定?” “奴婢聽得有人呼喊走水,不多時便有人從屋中跑了出來,還有多人拎著水桶前去,定不會錯的。只這么一攪,便嘈雜,奴婢擔心被人瞧見便只得先行回來了。” 徐錦瑟略一沉吟,道:“你做得對?!?/br> 無論晏庭曜為何將這墨玉麒麟交給她,都不是一件能叫人知曉的事情。男賓處的走水指不定便與這墨玉麒麟有關(guān),鴻雁沒驚動他人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 只這一來,她便更加忐忑了。 徐錦瑟在屋中疾走兩圈,連自己都說不清是擔心什么多一點——是覬覦這墨玉麒麟的歹人,還是,晏…… “砰、砰!” 就在這時,大門突地被拍響! 徐錦瑟幾乎驚跳起來,鴻雁也下意識的摸向腰間,接著才意識到自己未佩兵器,遂從頭上拔了根發(fā)釵下來,攥在手中、謹慎的盯著房門。 徐錦瑟以眼神示意她莫要妄動,深吸口氣,用盡量平穩(wěn)的聲音問道:“誰呀?” “是我,錦瑟jiejie?!?/br> 韓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徐錦瑟驟然松了口氣,竟一陣腿軟,虧是鴻雁眼疾手快扶了,才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