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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道, “你說得不會就是這個小孩子吧!搞什么鬼,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孩,怎么采補!” 玉溪聞言眉頭一皺,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吧! “五爺,您就將就將就吧!咱們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可不比外面。 您別看她年歲小,可小有小的好啊,咱這靈種窟中上千人,個個老得牙都快掉沒了,根本提供不了多少生元,她年紀小,那元陰定然還在,聽說那元陰最是滋補,不比你們采補個百八十個老掉牙的老太太強!”狗腿一號忙在一邊殷勤得勸解著。 靠,玉溪都快被惡心吐了,這世上還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 被上面的人當豬養(yǎng),沒想到在這“豬圈”中竟然還有這樣骯臟無恥的事發(fā)生。 玉溪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不想卻扯動了內臟上的傷口,疼得她幾欲暈厥,可現在還不是昏倒的時候,玉溪強自打起精神,怒視著幾人。 只見那五人聽了狗腿一號的話后,雙眼放光,顯然被他的話說動了,眼中均帶著渴望和狠厲。 其中一人上前一把將玉溪提起,急不可耐道, “走,這一次我先,我感覺我最近的身體大不如前了,再不補補,我這恐怕就要廢了!” “你們……”陳多多瞪大了眼,忙要上前阻止,她身邊的夏荷一把扯住了她,低聲道, “你可別再強出頭了,哪次你出頭,除了多受些皮rou之苦,可能起到分毫作用。咱們沒有實力,根本反抗不了,就算再怎么看不慣他們的惡行,又能如何,進了這里的人,誰還能當個正常人!” 夏荷的一番話,成功制止了陳多多,她眼中那銳利的光一下子黯淡下去,整個人顯得更加萎靡頹喪,仿佛又老了幾歲般。 玉溪任憑他們將自己拽到一個角落,然后如同破布般被隨意扔在地上,心中布滿無盡的冷意。 這些人本都是可憐之人,可有些人,明明自己受著苦,卻偏偏還要欺壓比自己更苦更弱的人,只為了多幾息茍延殘喘的機會。 對她一個小孩子,竟然生出如此禽獸的念頭,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玉溪立馬吩咐識海中的小魔道, “小魔,待會兒我制造一個幻境,將他們的控制住,你立馬沖入它們的識海將他們的神魂和寄生在他們神魂上的魔魂種吞噬掉,辦得到嗎!” 小魔知道情況危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慫,而且還要努力爭表現,否則定然會被玉溪厭棄,忙用一片葉子拍拍自己粗.壯的莖干,一副保證完成任務的模樣。 打定主意后,玉溪便一動不動得靜靜蟄伏著。 待那幾人一靠近,她立馬釋放出神識和魂力,為他們制造了一場他們即將被釋放的美好幻境,這樣的幻境幾乎已經是他們心中的執(zhí)念了,所以毫無意外的,幾人立馬沉溺其中。 而小魔則非常迅速得乘機鉆入了其中一人識海中,找到對方的神魂,連同那枚寄生的魔魂種一起給吸了個精光。 一個搞定后它立馬轉戰(zhàn)下一個目的地,這些人沉溺幻境無法自拔,根本沒有防范和反抗的意識,所以小魔干起活來又輕松又快捷。 小魔將連同狗腿二號一起六人的神魂吸了個精光,也不過兩息時間而已。 沒有神魂支持的軀殼直接倒地而亡,死得悄無聲息。 解決了幾個臭蟲,玉溪收起神識,而酒足飯飽的小魔慵懶得抖了抖又胖了兩分的身體,迅速鉆回玉溪的識海。 解決了幾人,玉溪卻并未輕松多少,她現在處境堪憂,若不及時想出解決辦法,她遲早會掛。 首先是丹田中的子靈種,這個大患一日不除,她便只能做個連爬都不能爬的廢人。 其次,便是這里的魔氣時時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的傷口很難愈合,且還會惡化。這里又缺食少藥,再這么下去,不用別人對付她,她很可能挺不過明天。 這還真是棘手! 若能像隔絕小魔一般將丹田里的子靈種與她的rou.身隔絕開來,讓那子靈種暫時無法吸收她身體中的靈氣和生元,她的情況會不會好很多。 我既然能在識海中刻畫陣法,那丹田上和rou.身上呢,甚至是神魂上呢,是否也能刻畫! 念頭一起,玉溪便有些躍躍欲試,畢竟她現在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第一百零八章 以身為器 人總是被逼到絕境才會爆發(fā)出潛能。 若是以前,有人告訴她可以在人體上刻畫陣法符文,玉溪一定會認為對方是在癡人說夢,可現在,為了活命,她怎么也要拼一拼了。 她也曾想過,為何她利用識海壁刻畫陣法能成功。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她的識海壁經過她再一次的魂火煅燒,已經具有相當的強度了。 陣法和符文之所以要在玉牌、陣盤、符紙上刻畫,與這些材料本身的屬性密不可分,作為載體,它們不光傳導靈氣的性能極佳,本身也能承載海量靈氣的沖擊。 所以,要想讓她的身體如同法寶、陣盤等物那樣能刻畫上陣法和符文,她的rou.身必須能夠極好的傳遞靈氣,同時還必須有足夠的強度才行。 第一個條件她是滿足的,畢竟她的靈根純凈度近乎百分之百,可以說她已經是一個天然的靈氣傳導體,而另一個條件,強度,玉溪有些拿不準。 她現在是煅骨期后期,rou.身強度堪比筑基初期,而丹田相對較脆弱,也不知能否抗住陣法運轉時的靈力沖擊。 若是她的rou.身強度達到塑體期就好了,那樣她的把握會更大一些。 對自己的這個決定,玉溪很是遲疑,畢竟她現在要做得可是在丹田上刻畫隔絕陣法,一個不小心,她的丹田很可能會承受不住直接報廢,那她就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不能再猶豫了,一定要拼一拼,與死相比,就算是舍棄rou.身又如何! 打定主意后,玉溪便不再想其它有的沒的,開始閉目冥想起來,她心生僥幸,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如同在多曼秘境中那般恢復加強,但很明顯,多曼秘境的經歷不可復制,尤其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的效果甚至大打折扣。 玉溪試了幾次,身體的傷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既然無法通過煉體增加身體強度,玉溪打算直接搏一搏。 雖然沒有系統(tǒng)得學過陣法和符箓,但在秦家生活了那么久,耳濡目染之下,一些基本的修仙四藝還是知道一些的,而隔絕陣法正好是比較基礎的陣法。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在地上跑,想要回憶起它的形狀并不難。 可即便如此,玉溪仍是在腦海中回憶了上百遍,又利用魂絲在識海中刻畫了好幾遍,真正嘗試成功后,她這才小心翼翼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