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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就會得到更兇狠得拳打腳踢。 這段時間,他受盡苦楚,早已被磨去了那份驕縱蠻橫,也懂得了要隱忍低調(diào)的道理,可似乎已經(jīng)太遲。 好不甘心??!他明明是天上的云,如今卻被踩做地上的泥,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走到一處無人的角落,他用力碾著地上的草 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懣全碾碎般,只是他心中仍是郁氣難消,又猛地一拳砸向身邊的樹干。 一聲悶響之后,樹干只顫了顫,依然屹立不動,可手卻被粗糲堅硬的樹干撞得鮮血淋漓。 他痛呼一聲,跺著腳,瞬間又紅了眼眶,一棵樹都能欺負他,該死,都該死! 他羞怒交加,再次怒叫一聲,對著那撞傷他手的樹干猛踹。 “嗤!”一道嘲諷聲在他身后響起。 “誰!”阿喜嚇了一跳,警惕得瞪向來人,卻因之前的幼稚舉動臉色有些不自然。 “真幼稚,受了氣就拿這些花花草草出氣,沒出息!” 來人從旁邊的一株大樹后走了出來,這人阿喜見過,正是二師姐旁邊的得力丫鬟冉欣。 只是她怎會在此! 阿喜的眼中滿含戒備,她來此絕不是巧合,她是特意等在此處的。 “被人排擠,被師傅厭棄,滋味不好受吧!”冉欣絲毫不在乎他難看的臉色,自顧說著,看他的眼神滿是憐憫。 阿喜惱羞成怒,臉漲得紫紅,想要發(fā)飆,咬咬牙忍下了。 眼前的女孩雖其貌不揚,可最近卻極受二師姐器重。自己已經(jīng)被師傅趕出來了,若是再得罪二師姐面前的紅人,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忍了又忍,卻又心中不甘,只得不痛不癢得刺了對方一句, “師姐躲在此處偷.窺我,居心何在!” “想報仇嗎?”冉欣單刀直入,笑得自信而神秘。 “什么意思?你,你要幫我報仇,不,這不可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說,你、你究竟有什么目的!”阿喜在狂喜過后瞬間冷靜下來。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yīng),冉欣滿意得點點頭,收斂了笑容,嚴肅道,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恨極了那個于溪,若不是她,你不會被師傅責(zé)罰,也不會被師傅不喜,是她奪走了你的一切,讓你淪落至此! 你難道甘愿被她踩在腳底,不想搶回原本屬于你的一切嗎!” 冉欣的聲音猶如誘人犯罪的惡魔,幽幽涼涼,卻讓阿喜無法拒絕。 阿喜隱在袖中的手不自覺握緊,眼底閃過狠厲,“我要怎么做!” 冉欣見狀,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算計,輕輕附耳細說了一遍,阿喜聽得面上神色變幻不定,時喜時驚。 這主意簡直太好了! 阿喜聽得心中火熱,仿佛已經(jīng)看到玉溪被掃地出門的落魄樣子了! 他抬起頭,對上冉欣期待的眼神,剛要一口答應(yīng),忽然想起之前玉溪的話來。 不行,他若是就這么答應(yīng)了,為對方做了事,到最后二師姐又不承認,那他又該如何,想至此,他按捺下心頭的激動,低聲道, “冉師姐,我如今無路可走,蒙二師姐不棄,自然原意竭盡全力為她賣命,只是,我怎能知道你們是真得看中我,而不是故意陷我于不義!冉師姐,也該拿點誠意出來才是!” 冉欣被問得一哽,表情有些僵,好半天才緩過勁兒,她輕吐出一口氣,艱澀開口, “你覺得怎樣才算是有誠意!” “我的要求不高,你們只要給我一塊令牌就成,那我便相當(dāng)于是二師姐的人,為她辦事,也是名正言順!”阿喜態(tài)度堅決。 冉欣笑得很勉強,一個無腦蠢貨,怎得忽然有了這種小心思了,真是諸事不順,不過,既然他要,給他一個也無妨,只要事后來個不認賬他又能如何。 反正這種令牌,哪怕是守門的婆子都會有一個,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兒,只有這種傻.子將它當(dāng)回事! 想到這里,冉欣很痛快得應(yīng)下了,當(dāng)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遞給阿喜。 阿喜很是欣喜,忙接過來仔細查看一番,發(fā)現(xiàn)果然是真得,更是開懷,當(dāng)即表示一定完成任務(wù),便興沖沖得去實行他的計劃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陰差陽錯 “小溪??!你說阿楠那小子這兩天是吃錯藥了嗎?怎么沒事就沖著我傻樂,還狗腿得不行,說些什么不想離開我之類的莫名其妙的話,我聽得都牙酸。 不對,定是這小子又闖了什么禍,怕我責(zé)罰,才如此反常! 你趕緊去庫房瞧瞧,看他是不是又毛手毛腳弄壞了什么東西!” 一鳴真人看著在一邊乖巧看爐火的玉溪,滿是不解得那喃喃自語著,然后得出了這么個驚人的結(jié)論。 玉溪很是無語,默默為阿楠點蠟。 她就說這家伙心里藏不住事吧,瞧瞧,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師傅都看出他的反常來了,只是,這話讓她怎么說呢, “咳咳,師傅啊,我今早剛清點過了,一切完好無損!”阿楠你在師傅心中到底是有多不靠譜啊! “那他這是發(fā)得什么神經(jīng),搞得rou麻兮兮的,害得我還以為他被人奪舍了呢!”他沒說出來得是他今早可是逮著阿楠檢查了好半天呢。 “呃,師傅啊,我說得是萬一,萬一這次的紫霄魂笛煉制失敗,您打算怎么辦!”玉溪猶豫道,說完,滿眼期待得望著一鳴。 看他這么緊張這次的魂笛,若是中途出了岔子,她懷疑一鳴會直接發(fā)瘋,還是先給他點心理預(yù)防得好。 “怎么可能失敗,不許失敗,一定要成功!”一鳴一聽,瞬間炸了,跳起腳來就要開始指責(zé)玉溪居心不良,不想些好的,盡想些失敗之類不吉利的兆頭。 玉溪知道他的尿性,他只要一發(fā)起飚來,沒有半個時辰停不下來。玉溪直接截住了他的話頭,認真道, “可是師傅,您心里明白,這成功的幾率還不到百分之十,那您說說,失敗的幾率是多少,到時候事情發(fā)生了,您就算急死了也沒用,還不如早做打算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這次絕對不許失敗,否則唯你是問!”一鳴的小眼里滿是戾氣,這是真生氣了。 玉溪第一次看見他這模樣,有些心塞,到時候她不會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一掌打死?。?/br> 玉溪吞了吞口水,放棄了繼續(xù)游說。 執(zhí)念太深的人,只有將殘酷而血淋淋的的現(xiàn)實剖給他看,才能讓他清醒! 現(xiàn)在,她多說多錯。 且不說煉器室內(nèi)的小插曲,北苑馨蘭居入口處。 “這位師妹請留步!” 冉欣處理完事情正準備去向朱彩靈回稟,一想到又將面對那丑女的口水攻擊,她的心情就莫名糟糕,冷不防聽到這么一道蒼老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心情更惡劣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