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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xì)觀察著玉溪的面部表情,見她臉色雖然跟個調(diào)色盤似的,不過可好歹沒有發(fā)飆,它提起的心才松了下來,也不再糾結(jié),解釋道, “這可不是什么合歡功法,這發(fā)光的植物叫傳代魔花。魔界很多植物都無法開花結(jié)果,所以無法孕育下一代,它們?yōu)榱搜永m(xù)種族,就會跟傳代魔花結(jié)合,然后貢獻(xiàn)掉自己所有的生元,那傳代魔花吸收他們的生元后,就會為它們孕育出一顆種子!” 玉溪有些無語了,話說奔跑的大樹都有一棵了,這種植物結(jié)合的事她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想了想,她又忍不住道, “傳代魔花會不會攻擊人!” “不會,傳代魔花很溫和,沒什么攻擊力。不過,它們是其它魔植的克星。 只要這傳代魔花的等級足夠高,釋放的香味就足以誘.惑其它等級低的魔植自動貢獻(xiàn)生元給它。 所以我們魔植都很怕遇到高階傳代魔花。咱們還是趕緊走,若是遇到高階傳代魔花,我要是被迷惑了就糟糕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玉溪聞言,眼睛瞬間一亮,激動的雙眼閃閃發(fā)光,忙催促小魔道, “這植物好,咱們趕緊多捕捉一些!” “你弄這些東西干嘛!”小魔聞言,瞬間炸毛,激動得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分貝,炸得玉溪的腦仁突突直跳。 她不滿得瞪著小魔,見小魔一副緊張不安的模樣,大概猜出了它害怕的原因,不由笑道, “你放心,我不是用它們來對付你的,相反,我是用它們來幫咱們的!” 小魔仍有些不信,可還是老老實實幫玉溪捕捉了一堆傳代魔花。 接下來的一路,小魔總算有幸見識到這些傳代魔花的用處了。 在這魔氣濃郁的谷底,各種魔植簡直瘋狂肆意的生長著,如同熱帶雨林般茂密。 雖然大部分魔植靈智未開,都非常弱小,一遇到小魔這種等級高的魔植,就會乖乖讓道??梢灿胁簧俚燃壣愿叩哪е?,仗著數(shù)量龐大,便想直接絞殺了玉溪和小魔。 這種情況下,小魔一植難敵一群,往往會被困得脫不開身。 每當(dāng)這個時候,傳代魔花便派上了用場,它們施展的“美人計”非常奏效,兵不血刃得就解決了一批又一批的魔植。 看著等級蹭蹭蹭往上漲的傳代魔花,小魔危機(jī)感頓生,不行,它一定要變強(qiáng),若是主人看到它還不如那幾個傳代魔花有價值,說不定會直接讓它們替了它的位置,這怎么可以! 壓力產(chǎn)生動力,接下來的一路,小魔的表現(xiàn)堪稱完美,不懼危險,沖在最前面,遇到強(qiáng)敵也毫不退縮,看得玉溪簡直是老懷甚慰。 “小魔,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魔植谷中魔植強(qiáng)弱分布似是有規(guī)律可循!” 小魔在一邊拼命,她就在一邊看戲,看了幾回后,她隱隱覺得這魔植谷的魔植分布好像并不是隨意的。 “小主人,你不說我還沒想到,你這么一說,我也察覺出來了,這谷中的魔氣確實是有的地方濃,有的地方淡!”小魔若有所思道。 直覺里,玉溪感覺這個發(fā)現(xiàn)很重要,她必須搞清楚,所以她想了想道, “小魔,你將那些魔氣分布的情況告訴我,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魔伸出枝條不停延展探測著,不多時,它便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報告給了玉溪。 玉溪將這些情況隨手在地上勾畫起來,越畫她的眉頭皺得越緊,最后,她喃喃自語道, “這些魔氣的分布好像是按照一種陣法分布的,不過,這陣法有些怪異,一點(diǎn)也不像普通的陣法路子!” 玉溪研究了半晌,雖然找出了這些陣法的排布規(guī)律,可這陣法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她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誰讓她對陣法只是略懂皮毛呢。 罷了,先記下這些圖形分布,有時間再研究,還是抓緊逃命要緊。 玉溪帶著小魔又重新在谷底狂奔起來,一人一植所過之處,入蝗蟲過境,一片又一片的高階魔植正迅速消失。 誰讓小魔是靠吸收別人的神魂進(jìn)階,而傳代魔花是靠吸收其它植物的生元進(jìn)階的呢,這魔植山谷,簡直就是它們天然的養(yǎng)料場,若不好好利用簡直太對不起這魔植峽谷一日游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提前回歸 玉溪和小魔在魔植山谷中殺得昏天暗地,卻不知滄瀾山萬花谷外,變故正悄然發(fā)生。 “師叔,我記得上次所見異象明明是從這里發(fā)出的,怎得我們來回找了好幾日,也不見任何痕跡,難道那法寶還會隱匿身形不成?”青衣修士疑惑道。 自從上次玉溪修煉引發(fā)異象,被恰巧在滄瀾山查探的兩人瞧見后,二人向宗門發(fā)了傳訊符后,這幾日便一直呆在這片沼澤荒地。 二人將此處幾乎是挨個兒翻檢了一遍,卻一無所獲,仿佛那日的異象只是一場幻境般。 藍(lán)衣修士筑基中期的修為,見識也比煉氣期的青衣修士多一些,聞言不由停下搜尋的動作,沉思片刻道, “我懷疑這里有一個大型迷陣和隔絕陣,這塊區(qū)域咱們都來回走了十來遍了,但每次走,我都發(fā)現(xiàn)從這邊到那邊的距離不一樣!” “師叔,如此說來,這里定是有人居住,咱們不若先暫時離開,等師門來人后再做探尋,只你我二人,實在勢單力薄,萬一……”青衣修士心中發(fā)毛,有些想打退堂鼓,誰知話未說完,一道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兩位道友,蒞臨寒舍有何指教!” 二人聞言,心中一驚,忙尋聲望去,只見一名黃衣修士正御劍而來,初看時明明還在數(shù)十丈之外,眨眼間便已到了近前。 藍(lán)衣修士一見來人修為,不由大吃一驚,完全看不出其深淺,只看其通身氣派和隱隱散發(fā)出的威壓便能斷定,此人至少是金丹修為。 自己與對方相差了一個大境界,藍(lán)衣修士可不敢造次,他忙拱手行禮,恭敬道,“某等不知貴府在此,無意闖入,還望前輩海涵,晚輩這就自行離去!” 言畢,忙拉起還懵懂的青衣修士便要走。 黃衣修士一抬手,打斷了他想撤離的意圖,似笑非笑道,“二位貴客既然來了,怎能不飲一杯薄酒便走,豈不顯得我枯某小氣不知禮數(shù)!” 藍(lán)衣修士臉色瞬間蒼白,牽強(qiáng)得笑道,“前輩好意,晚輩心領(lǐng)了,只是方才師門傳來消息,說是有要事相商,讓我等速速回去,若是耽擱了,說不定他們還要派來其他弟子前來,如此豈不更擾了前輩清凈?!?/br> 藍(lán)衣修士本以為抬出師門就能讓對方有所忌憚,誰知那黃衣修士聞言面色一沉,表情瞬間變得狠厲。 藍(lán)衣修士暗道不好,悄悄祭出宗門令,這宗門令除了記錄了他的身份信息,可是由他師傅親自封印了一記金丹修士的攻擊在內(nèi)。 雖說單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