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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溪,你很好,既然你有這樣的天賦,本君自然不會埋沒了你,不過,你可要記住,本君能給你一切,自然也能毀了你的所有!”說著,他抬袖一拂,玉溪頭頂?shù)哪强萌缤菇堑目尚π渌查g縮回去了。 玉溪忙跪下謝恩,一副欣喜不已的模樣! 在大領(lǐng)導(dǎo)面前,要展示出自己的價值,但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逆天而讓對方忌憚,這樣有點小心機(jī),又有點單純好控制的樣子就剛剛好。 這才符合一個經(jīng)歷了一些磨難的七歲小孩的性子,不是嗎!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角。 第一百四十一章 何為銀線蠱 自從得到了枯木真人的認(rèn)可后,那些想找她麻煩的人果然安分了很多。而枯木真人也確實開始大力培養(yǎng)她,不光為她找來各種煉器書簡,還每過一段時間就給她請一名煉器師傅。 “小主人,你老說枯木是個瘋子,其實我覺得你才是真瘋魔了,不就是煉器嗎?用得著這么拼嗎!”看著她為了一個猜想,就不眠不休苦熬五個通宵進(jìn)行實驗,小魔有些心疼了。 “你一株植物,哪里懂得做人的艱辛,知識改變命運,知道嗎!多學(xué)點東西,不定什么時候就變成保命的手段了!”玉溪瞪著熬得血紅的眼,一副高人姿態(tài)。 “你不是說性格決定命運嗎?怎么又變成知識改變命運了!”小魔疑惑道。 “這有什么沖突嗎?性格決定命運,知識改變命運,我這是在努力改變咱們的命運呢,行了,沒事就去修煉,別打擾我!”玉溪沒好氣擺擺手,又開始沉入她的研究中了。 有專人教導(dǎo)的機(jī)會實在太難得,她一點都不想錯過,所以這半年來,她近乎瘋狂的學(xué)習(xí)煉器知識,雖然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水平,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脫離煉器學(xué)徒,邁入煉器師的行列了。 別看只是一階,煉器這一行真得不好混,因為煉器水平的鑒定很坑爹,煉器包含的面那么廣,什么打鐵煉器、抽絲制衣、鞣制皮革這些都要考較,而且任何一項不過關(guān)都不能進(jìn)階。 所以很多人卡在一個階段幾十年都無法進(jìn)階那也是常有的事。 好在她腦子夠用,手也麻利,學(xué)起來倒是并不吃力,只是要學(xué)得東西實在太多太雜,她不抓緊時間根本學(xué)不完,誰知道玄天宗的人什么時候就會攻進(jìn)來,沒點傍身的手藝她心里沒底。 她現(xiàn)在完全是想憑著手藝煉器,并不想依賴自己的魂火和神魂,雖然用魂火和魂絲確實能讓煉器的水平大漲,可她的魂火與別人的不同,她實力弱,若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后果可想而知。 而且,深入接觸煉器這一行她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釋放魂火的,有些人即使修為很高,一輩子也未必能釋放出魂火,而尋常煉器修士也只有達(dá)到煉器大師的水平,才有可能釋放出魂火。 像她這樣,還未開始煉器就能釋放魂火的,絕對是煉器界的怪胎。 摩挲著新鮮出爐、做工精良的上品法器,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靈力包裹材料,又不能用魂力對材料進(jìn)行精確掌控,單憑外界因素的調(diào)控,確實很難將煉器水平提上去。 想起上次逃命時,她不過是用魂絲對那些法寶進(jìn)行了一遍調(diào)整,它們的品質(zhì)就比在熔爐中煉制多日的效果還要好,她心中忍不住細(xì)思起來。 為什么融入了她神魂氣息的法寶品質(zhì)會上升那么多,神魂對法寶除了內(nèi)部結(jié)構(gòu)的微調(diào),似乎還有別的什么作用。 唉,她入行的時間還是太短,很多深層次的問題根本沒有頭緒,左思右想無果后,她也只得暫時作罷。 她走出煉器室想透透氣,才踏出門檻,一名侍女忽然走上前對她行禮道, “于師妹,有人找你!” “誰啊!”她還沉靜在之前的問題中回不過神,有些心不在焉。 “她說她是您之前的好友,好久沒見您了,特意來找您敘敘舊!”侍女老實答道。 說起這個稱呼問題,她又有些想吐槽了,這個萬花谷除了谷主,就沒有師叔級別的,大家都是平輩,不是說修為高,輩分就高嗎! 她問過別人之后才知道,原來他們?nèi)f花谷只是一個分堂,根本沒有資格論資排輩,只有總殿的人才能按修為高低排輩。 之前的好友?應(yīng)該是郝欣然吧,這才半年時間她就坐不住了,想要魔種王,卻一點線索都不提供,現(xiàn)在居然好意思催她!想到這里,她更不想去見她了,跟那種女人虛與委蛇簡直跟受刑一樣難受。 那侍女看她臉上明顯帶著抗拒之色,眼神閃了閃,又補(bǔ)充道, “那位師姐說您若是沒空,就讓我代她問一問您,您手上的那根銀線怎么樣了!” 玉溪聞言,心中陡然一驚,身上的殺氣毫不保留得釋放出去,那侍女嚇得面色慘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磕頭求饒道, “于師妹,求您饒了我,這話不是我說得,我只是幫小欣傳個話而已!” 她現(xiàn)在沒心情跟這侍女計較,罪魁禍?zhǔn)资呛滦廊?,就算殺了這侍女泄憤也于事無補(bǔ)。 唉,還是先看看郝欣然那條毒蛇有什么目的再說,想到這里,她有些挫敗得嘆了口氣,道 “你起來吧!冉欣現(xiàn)在哪里!” 那侍女如蒙大赦,喜極而泣道, “多謝于師妹饒命,小欣說她在桂苑等您!” 聽了侍女的話,她徑直接朝桂苑得方向走,邊走,她心中邊罵自己蠢,她早該想到的,郝欣然那個女人怎么可能不留一手呢。 至于那根銀線,她之前確實非常緊張,可一直以來見它沒什么異動,她也就沒多想,如今看來,那條銀線是大有問題。 想來也是,墨殤真君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標(biāo)記在她們身上的東西怎么可能是沒用的擺設(shè)呢。 越想她心里越不是滋味,這還沒擺脫身上的子靈種呢,就又?jǐn)偵线@個不知名的銀線。 她忍不住低頭瞧自己的手腕,那根如同長在她手腕上的銀線似乎比當(dāng)初淡了不少,她還以為時間長了它會自行脫落呢,唉,她還真是蠢得可憐,居然會有這么天真的想法。 “于師妹,我不知道該說你是貴人事忙,還是該說你忘恩負(fù)義呢,靠我們攀上了枯木真人,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還真是無情無義?。 ?/br> 她一進(jìn)入桂院,郝欣然便抬手布下隔音結(jié)界,冷嘲熱諷起來。 “靠你們?你還敢說得再不要臉一點嗎,害我做了靈種,還好意思說是恩!”她現(xiàn)在心情很糟糕,懶得跟她墨跡。 “呵呵,做靈種總比當(dāng)花肥強(qiáng)吧!只是少點生元,又不會死人!人啊,總是貪心不足!待遇好一點,就想更好一點!”郝欣然笑得甚是愜意。 玉溪險些沒被氣死,跟這些人拼臉皮厚她確實拼不過,事實上,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