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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有人急速向這邊跑來。 有人在蛇窟!玉溪的腦中迅速閃過這個念頭。 第兩百二十一章 楚銘遇險 玉溪一甩手,熄了火把,翻身跳上洞頂,如壁虎般緊緊巴住洞壁,密切關(guān)注起前方的情況來。 前方得打斗聲越來越清晰,玉溪放開神識,就見一名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一邊拔足狂奔,一邊往身后瘋狂扔符箓和術(shù)法。 而他身后,一只五階火靈蛇對他緊追不舍,邊追便對他噴火。 那男孩身上的法衣和法寶不時閃過護(hù)體靈光,將滔天火焰阻擋開去。 玉溪暗喝,來得好,就你了! 眼看火靈蛇就要越過她,玉溪當(dāng)機(jī)立斷。從洞頂一躍而下,同時取出玄鐵棒,瞅準(zhǔn)那火靈蛇的七寸就是一棍子。 火靈蛇沒有防備,被砸個正著,疼得嘶鳴扭動起來,那水桶粗的蛇身幾乎將整個洞.xue攪塌。 玉溪在狹小的空間靈活得左躲右閃,躲避蛇身的撞擊。 一時間,石洞被這蛇攪得塵煙四起,石礫翻飛。 玉溪一心想要蛇血,躲閃的同時,逮著機(jī)會就給對方一棍子,只把那火靈蛇打得戾氣陡生,瞬間狂化。 那蛇忽然不再掙扎,而是人立而起,嘶嘶吐著信子,一雙猩紅得豎瞳死死盯著她。 這是要跟她死磕到底的節(jié)奏,玉溪見狀,心中一驚,正想著速戰(zhàn)速決的方法。 那蛇忽然張開大口,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不好,它要噴毒!發(fā)現(xiàn)她的意圖后,玉溪一個翻身跳上它的頭頂,緊緊扣住它脖頸上的鱗片,隨手換上了破陣匕首,對著它的眉心就刺。 那火靈蛇也不是個傻得,約莫知道玉溪這一擊的威力,只拼命甩動頭顱,不讓她得逞。 忽然,那火靈蛇猛地彈起,用頭撞向石壁。 這一下若是撞實,玉溪的骨頭都可能被撞碎。 她忙松手丟開蛇頭,翻身跳下,哪知,這一招正中對方下懷。 她一離開,那火靈蛇猛地朝她噴出一口毒液。 火靈蛇的毒囊中藏著可以融化金石的火毒。 一旦被它噴實,她極有可能會融化成一團(tuán)血水。 玉溪不敢大意,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碩大的盾牌,擋住了蛇毒。 “噗呲!”蛇毒噴濺在盾牌上,將一件下品靈器直接熔了兩個大窟窿。 玉溪從窟窿這邊一眼就能看到對面。 靠!居然穿了! 玉溪隨手丟掉爛掉的盾牌,吩咐了一聲小魔后,猛地釋放出魂力,一股冰寒之力直接涌.入火靈蛇識海。 火靈蛇的神魂瞬間被凍住,它心中焦急,剛要掙扎反抗,一個小綠點順勢鉆進(jìn)了它的識海,將根系扎入了它的神魂開始吸食起它的神魂來。 玉溪也不閑著,火靈蛇的精血,必須活體抽取才行,一旦它死了,那精血就消散了。 在火靈蛇悲慘的嘶鳴聲中,玉溪迅速取出玉瓶,用破陣匕首扎破它的七寸,取出一小瓶guntang的精血。 隨著小魔饜足得鉆出來,這龐然大物也轟然倒地。 火靈蛇的其它部位也都有用,玉溪自然不會浪費(fèi)。 她手腳利索得剝掉蛇皮,取出蛇膽、蛇目,小心裝好,放入儲物袋。 她剛要起身離開,身后便傳來一道感謝聲。 玉溪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是之前被火靈蛇追趕的男孩。 男孩比她矮了一頭,仰頭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崇拜,見她看過來,又扭捏得撇開眼,滿臉別扭。 玉溪啞然失笑,這個年齡的男孩總想超越別人,不愿承認(rèn)別人比自己厲害,又拼命崇拜強(qiáng)者。 男孩長得不錯,濃眉大眼,雙眼清明閃亮,帶著一種驕矜的貴氣。 見玉溪不說話,只是笑瞇瞇看著他,男孩的臉不自覺紅了紅,悶悶道, “我叫齊耀輝,你叫什么啊!” “于溪!”玉溪邊走邊道。 “你看起來還不錯,什么修為啊!”齊耀輝別扭道。 “沒有修為!”玉溪坦白道。 “怎么可能,你騙我呢!”齊耀輝瞪大了眼。 “愛信不信!”玉溪一昂脖子,臭屁.道。 兩人正聊著呢,地面忽然傳來強(qiáng)烈的震感。 齊耀輝臉色一白,驚道, “糟糕,剩下得那三條蛇也追來了!走,咱們趕緊逃!” 齊耀輝說著,就要上去拉玉溪一起逃。 玉溪很利索得甩開他的手,問道, “那三條是幾階妖獸?” “都是五階,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齊耀輝急道,再次上去拉玉溪,玉溪再甩開他的手,毫不退縮道, “我不走,我要多打幾條蛇!” 說著,轉(zhuǎn)身往洞內(nèi)奔去,齊耀輝見狀急地直跺腳,可也做不到獨(dú)自逃跑,咬咬牙,也追了上去。 這邊,楚銘默默坐在陣法中,雙手撐著腦袋,無精打采得看著茫茫紅山,一臉怨夫相。 張恒四處溜達(dá)了一圈后順勢坐在了他旁邊,見他蔫蔫的,笑道, “銘兄弟,我知道你其實是男孩!” 楚銘眼皮未抬,懶懶道,“知道又如何,我又不在乎!” “你真不在乎?你要真是女孩,就只能和于溪做姐妹了,她以后有了道侶,你就得靠邊站了!”張恒打趣道。 楚銘瞬間坐直了身子,滿臉驚慌,一雙狹長的鳳眼都瞪圓了幾分,他驚道, “幸好我是男的,這么說,我以后就能一直和溪溪姐在一起了!”說著,他臉上浮現(xiàn)一抹蜜.汁微笑。 “切,那可不見得,于溪容貌出眾,實力出眾,資質(zhì)又好,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男修追求他,你什么都沒有,資質(zhì)又差,還得靠她保護(hù),她怎么可能選你當(dāng)?shù)纻H!”張恒微笑道。 “你胡說!溪溪姐說了,我長大了就得當(dāng)她的夫君,夫君就是道侶的意思,你懂嗎!” 楚銘氣炸了,跳起來怒瞪著張恒,第一次覺得他無比礙眼,無比討厭。 “銘兄弟別動怒,我只是就事論事!其實我說這話也是為你好,你們現(xiàn)在還小,這不過是兒時戲言,你可別太當(dāng)真,若是以后于溪選了別人,你又當(dāng)如何!”張恒安撫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道。 楚銘聞言,如遭雷擊,感覺渾身的血都涼了。 他之前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以為他和她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她是這個世界僅剩得,對他最好的人,要是沒有她,他該何去何從。 一時間,楚銘的心里五味陳雜,一想到溪溪姐以后會離開他,他的心就跟被人剜去了一塊般,疼得厲害。 “銘兄弟,你也別太絕望,事在人為!只要你足夠強(qiáng)大,足夠優(yōu)秀,你還怕于溪棄你而另選他人嗎!”張恒笑呵呵道。 楚銘眼中閃過堅毅之色,沒錯,只要他足夠厲害,能保護(hù)溪溪姐,她就不會因為他實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