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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心理素質(zhì)好,估計就穿幫了。 “這事靠譜不!”趙泗瞧得直皺眉,他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可又說不出原因,便暗中和張恒通氣。 “說不好,上次我們確實來過這里,那于溪還深入過火靈蛇巢xue,不過有沒有通往外圍的路,我就不知道了!”張恒很生氣,若此事是真,那就是說,一開始秦玉溪就在防著他了。 “那你再問問他!”趙泗不客氣得吩咐道。 張恒老實應(yīng)下,心中卻憤怒至極,若不是他提供的消息,他們哪能占盡先機(jī),現(xiàn)在居然還對他吆五喝六,真是忘恩負(fù)義,等著吧,等他找到機(jī)會,一定要弄死這群白眼狼。 “小銘,你那計劃打算什么時候?qū)嵤??”他知道問路線的具體.位置楚銘是不會告訴他的,干脆就直接問行動時機(jī)。 自從能修煉后,楚銘就已經(jīng)能外放神識了,他將張恒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故作沒看見,聽到張恒發(fā)問,他不動聲色得疾走幾步,拉開與眾人的距離,估摸著沒人能聽到他的聲音時,才開口, “還記得上次那條六階火靈蛇嗎,那是條母的,我估計那附近還有條公的,咱們將孫崇引過去,讓那火靈蛇弄死他,先搶回我的儲物袋再說,我的丹蓮還在里面呢!” “你怎么能肯定那火靈蛇會攻擊孫崇呢,別到時候把我們?nèi)珳缌司驮懔?!”張恒沒想到楚銘打得是這種主意,有些心驚。 “沒事,我那儲物袋上可全是之前那條火靈蛇的氣息,誰讓孫崇如此貪婪呢,將整個儲物袋都拿走了,到時候那火靈蛇會認(rèn)準(zhǔn)他這個“殺妻仇人”的!” 楚銘笑得狡黠,張恒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真沒想到,他們居然一早就算計了這么多,也幸好自己是友非敵,否則被坑得豈不是自己。 他心中一陣后怕,得到消息后,一刻也不耽擱,轉(zhuǎn)身便把這事告訴了趙泗。 趙泗聞言,沉吟了片刻后,眼中瞬間迸發(fā)出狂喜之色,暗道這主意太妙了! 他趙泗可不是個甘居人后的,之前沒有機(jī)會,現(xiàn)在,現(xiàn)成的機(jī)會擺在面前,他要是不好好把握,那就是愚蠢了。 借刀殺人,不費吹灰之力得弄死孫崇,呵呵,到時候,他就是這群人的老大,屆時,那些好東西豈不全是他的。 想到這里,他忙吩咐張恒, “這事你莫要露出馬腳,就讓那孫崇對上那條六階火靈蛇,如此咱們才有機(jī)會啊!”有機(jī)會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一行人各懷鬼胎,很快便到了當(dāng)初遇見六階火靈蛇的位置,孫崇看了看四周的情況,正想問具體路線,旁邊的紅色樹林中刮來一陣颶風(fēng),緊接著,一道龐大物跳到了他跟前。 那是一頭比之前的火靈蛇塊頭更大六階火靈蛇。 孫崇一下子給嚇懵了,待想明白要逃時,那火靈蛇跟發(fā)了瘋似的,對他窮追猛打。 眾修士一看這情景,早嚇得魂不附體了,這個時候,可沒人會舍己為人得沖上前幫孫崇,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得選擇了袖手旁觀。 孫崇的修為比起這妖獸,要差了一階,可修士若是身家厚或是能力出眾,也是能躍階挑戰(zhàn)的。 等孫崇回過神后,知道這場仗避無可避,想到自己有那么多丹藥符箓法寶,面對這大家伙,他心里也多了幾分底氣。 這是一場殊死搏斗,那火靈蛇不要命般得瘋狂攻擊,幾次將孫崇逼至絕境,可孫崇弄了幾千人的儲物袋,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就倒下。 這場戰(zhàn)斗一直打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那火靈蛇再也支撐不住,倒下時,孫崇也是搖搖欲墜。 “老大,你沒事吧!”趙泗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趕忙扶住孫崇。 孫崇眼前陣陣發(fā)黑,勉強(qiáng)才沒有暈過去,見是趙泗,剛準(zhǔn)備道聲謝,“噗嗤”一聲,他只覺得心口一寒,一陣劇痛襲來,他低頭看了看刺穿自己胸口的飛劍,心中既憤怒又不甘。 他想竭盡全力給這個叛徒一擊,可與火靈蛇得殊死搏斗,已耗去了他所有的靈力,他哪里還能揮出一掌。 就這樣,孫崇不甘得倒下了。 趙泗欣喜若狂,真沒想到,這個他一直謹(jǐn)小慎微捧著得孫崇這么輕易就被他解決了。 下一步,自然是奪取儲物袋了,只可惜有這個想法得不止他一個,他還沒來得及動手,有人眼疾手快,已經(jīng)先下手了。 這一舉動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修為相當(dāng)?shù)靡恍腥怂查g打作了一團(tuán)。 “張恒,趁此機(jī)會,咱們趕緊將轟天雷埋好,到時候?qū)⑺麄內(nèi)空ㄋ溃 背憸惖綇埡闵磉?,小聲催促道?/br> 張恒聞言應(yīng)了聲,便往指定得幾個位置走去。 修士們奪寶的大戲在經(jīng)過一場角逐后,總算落幕了,只是這一行人誰也不服誰,誰也弄不死誰! 可這么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最終,這些修士達(dá)成了共識,他們決定平分這些東西。 楚銘眼睜睜得看著他們將一堆寶物分了個一干二凈,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東西太多,好東西更不少,這群人邊分邊吵,一直分了足足半個時辰才算塵埃落定。 心滿意足得眾人終于想起罪魁禍?zhǔn)壮懥?,剛才的事過后,他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孫崇的死幾乎就是這個小孩一手策劃的,這種心機(jī)簡直讓人不寒而栗,他們怎么可能還會相信他。 如今,第七峰已經(jīng)屬于內(nèi)圍邊緣了,運(yùn)氣好點,怎么著他們也能闖出去,這個時候,楚銘得存在便顯得多余而礙眼了。 看到眾人虎視眈眈的眼神,楚銘不自覺得退后兩步,向張恒使了個眼色,可張恒跟沒看見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楚銘又向他遞了幾個眼色,可張恒依然無動于衷。 楚銘似乎這才知道事情不對,他臉上露出失望憤怒之色。 趙泗見狀,哈哈大笑,走上前道, “小丫頭,這下你該明白你錯在哪兒了吧,從頭到尾他都是我們的人,哈哈,你可以死得瞑目了!” 楚銘一副深受打擊得模樣,他一邊搖頭,一邊不可置信得看著張恒,怒道, “張恒,你簡直不是人,我和溪溪姐對你這么好,你居然害我們,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哼,說得那么好聽,你們什么都防著我,對我好不過是表面敷衍罷了,我……”張恒正準(zhǔn)備痛斥他和玉溪的無情無義時,卻見楚銘眼底哪里還有半分悲憤之色,那眼底竟全是嘲諷。 怎么回事,這表情不對啊,他是不是漏了什么!張恒心中莫名有些慌。 他想起這一路的情況,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這秦玉溪不在這里,都能將孫崇一步步推上死亡,又怎會不考慮突然的變故呢。 對了,齊耀輝,還有齊耀輝,若他們真要逃命,又怎會舍下齊耀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