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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得看著橫眉怒目得玉溪,生怕她一言不合就丟出一把生死契書過來與他們決一死戰(zhàn)。 太兇殘了!這般不要命,還喜歡與人拼命,一定要敬而遠之,千萬別惹毛了她,否則,瞧瞧地上那些死狀凄慘得同門們,前車之鑒啊。 玉溪很滿意眾人的反應,沒錯,她是故意的,要得就是殺一儆百。 之前,她雖然成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可黃忠的死又讓她陷入了某種不利境況,而且男修為了修為,一向覬覦女修的元陰,倘若她不做些什么,以后定然麻煩不斷,還不如一開始就將罪惡的種子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做完這一切,玉溪又將目光緩緩轉到了韓菲菲和張玉身上。 張玉驚叫一聲,連滾帶爬得倉皇逃了。 韓菲菲則臉色慘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小步往遠處挪,在移動到足夠遠時,她才跌跌撞撞跑了。 玉溪冷笑一聲,韓菲菲,暫且留你一條小命,待我揪出你背后那只鬼時就是你的死期。 她收回視線,使了個凈塵訣,處理掉手上的血污,大步回到了第十小隊。 她剛一進第十小隊的區(qū)域,就看到程管事沖她笑得一臉褶子, “呵呵,秦玉溪,你過來!” 玉溪乖乖走了過去,老實道,“程管事,您喊我!”完全沒了之前殺人如麻得兇殘,那木著臉的模樣反而顯得格外乖巧,眾弟子見狀,一直緊繃得心弦這才放松了些。 程管事滿意得點點頭,笑得格外和藹,他輕聲細語道,“秦玉溪啊,是這樣的,你看,黃忠死了,第十小隊這幾百人不能沒人帶領,我仔細考察過了,你干得時間雖然不長,可這一個多月來態(tài)度認真,干事勤勤懇懇,技藝也熟練,這第十小隊小隊長的位置非你莫屬,我想任你作第十小隊的小隊長,你意下如何!” 玉溪挑眉,不知道這程管事是真因為她的表現(xiàn)好呢,還是因為徐倫隱晦的維護,抑或是她兇名在外,他擔心她再惹出什么亂子,想賣她個好,借此拉近兩人的關系,免得以后壓不住她。 無論哪種情況,對于程管事的提議,她樂見其成,她展顏笑道, “多謝程管事提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絕不辜負您老得器重!” 就這樣,她成了第十小隊的小隊長,其他那些資歷深的修士竟沒一個出言反對的。 玉溪領了今天的任務,便將任務一一分配下去,只是分到最后,她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一問才知道,那少得不是別人,正是她第一天來就摔門給她看得李雅韻。 玉溪抬眸四處搜尋一番,發(fā)現(xiàn)她躲在角落一直不敢上前領任務,看到玉溪向她看來,她下意識得瑟縮了一下,枯敗的臉更顯幾分慘淡。 呵呵,這是怕她報復嗎! 玉溪暗笑,忍不住搖頭,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李雅韻緊.咬著下唇,畏畏縮縮得走了過來,滿面驚慌,如同一只受驚得兔子,隨時準備拔腿而逃的模樣。 玉溪看了一下,李雅韻也是練氣二層的修為,若沒有煉體,就這點修為在器房做雜役,根本不夠用。 之前黃忠除了刁難過她之外,沒少刁難李雅韻,她一直做著超負荷的活兒,所以身體看起來才那么糟糕。 之前不知道韓菲菲黃忠等人是一伙兒的,對于李雅韻的遭遇,她選擇冷眼旁觀,第一次見面的不愉快讓她對李雅韻沒什么好印象。 不過,如今既已知曉韓菲菲、黃忠等人的為人,那李雅韻很明顯不是他們一伙兒得,她倒是可以從她這里獲得一些信息。 李雅韻站在她面前,頭幾乎垂到胸口,很是局促不安,玉溪微微撇開視線,淡淡道, “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耽誤的任務時間我給你補上,你看如何!” 李雅韻松了口氣,拿眼角迅速瞥了她一眼,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 “其實我第一天甩臉子并不是針對你,我與韓菲菲他們有仇,看你跟她那般親密,我以為你們是一伙兒的,這才犯了蠢!” 第277章 原委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與韓菲菲走得近,才讓大家不待見的!”玉溪立馬抓.住了她話里得深意。 李雅韻抿了抿唇,點點頭, “她在咱們雜役中風評極差,尤其是我們這些女修,見到她都會繞道走,生怕被她黏上!” 所以說只有她這個二傻.子不明就里,見人對她和顏悅色,便以為對方是好人,就與人走得近,結果反而讓自己被劃為必須敬而遠之的哪一類了。 聽了李雅韻得話,她更想知道韓菲菲是什么人了, “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 李雅韻抬眸飛快瞥她一眼,見她確實不知情,這才解釋起來, “我們雜役房之前有二十多名女修,除了我們這幾個,其她的全被韓菲菲送到了各位外門師兄或管事那里去了!” “是那些女修自愿的嗎!”玉溪這下是真得很吃驚,原來這韓菲菲就是個拉皮條的啊,將女修介紹到男修處,其目的不言而喻! 難怪李梅等人如此看她不上,呵呵,眾人看到她和韓菲菲在一起,恐怕將她當成攀附權貴,一心想走捷徑的女修了吧。 李雅韻苦笑搖頭,“事情沒那么簡單,韓菲菲的手段高明,每次咱們這里來一批女修,她便上前討好,與人交熟后,就慫恿對方去給人當爐鼎和侍妾,有幾個沒根基,又什么也不懂得就這么被她忽悠了去。 而那些有主意,不肯就范的,那黃忠便會借職務之便,給對方一些苦頭吃,等到女修們熬不住,不得不屈服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倘若有更硬氣的,死活不肯屈服得,他們還有招兒,那便讓那查楠在合適時機來個英雄救美,多對女修們使些小手段,如此一來,女修們自然對他感恩戴德,時間一久,女修們便很容易對他傾心相付,他再趁機捏住一兩樣女修們的把柄,還怕女修不乖乖聽話! 我也是幸運,看穿了他們的把戲,這才憑著一口氣撐下來了,否則,我恐怕也和她們一樣了!” 玉溪目瞪口呆,她回憶了一番,好像這些手段韓菲菲他們都對她使過,那韓菲菲剛開始可不就跟她說雜役的活兒如何累,女修如何干不來嗎! 只是她那時滿心憧憬,絲毫沒往這方面想過,如今想起,她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可真夠蠢得。 只是,倘若韓菲菲如此針對她的原因只是為了將她逼得走投無路,只能依附外門弟子,那她為何又公然整出這么一場敗壞她名聲的戲碼呢,繼續(xù)潤物細無聲得打壓她,孤立她豈不是更保險! 從之前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算計來看,他們非常有耐心,也非常擅于拿捏和掌控人,可今天他們卻直接找來執(zhí)法堂弟子,隨便弄兩個人證物證來抹黑她,如此經不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