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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們之前因為看到這情景太過震驚,倒是沒往深里想。 “這,這興許是你忘了呢!”崔靖亭尤不死心,眼神更幽怨憤怒了。 他不甘心啊,他第一次動心的女人,第一次付出最純真rou體的女人,將他害至如斯地步,更可氣得是,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女人居然還要否定他的存在,她這是有多不將她放在心上啊。 二溪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斬釘截鐵道, “哼,我秦玉溪絕不會干這么蠢的事,而且,對方將你弄死后居然還讓你保留著儲物袋,你覺得這合理嗎!若是我出手,一定不會這么暴殄天物。 這么多不合理,其實只說明了一件事,此事早有預謀,且對方易容成我的模樣,故意讓你錄下她行兇的畫面,目的就是讓你成為人證,而那影石則成為指認我最有力的證據(jù)!” 幾位長老聽了這番話后,有些動搖了。 畢竟修仙界的手段一向多不勝數(shù),易容成另一個人的法寶雖然稀少,卻并非沒有。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前來稟報,說是檢查尸體時有重大發(fā)現(xiàn)。 那前來稟報的弟子進門后,一臉戒備得盯著她,并不說話,而是用神識傳音向幾位長老和程昱稟報了最新消息。 幾位長老和程昱聽了來人的稟報后,臉色倏然變了,那眼神甚至比之前更冷厲。 “秦玉溪,幾位藥師檢查過那些尸體,所有人身上都殘留著一絲冰火魂息,我記得你的神魂能釋放冰火之息,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可說!”程昱冷冷看著她道。 第406章 詐敵 聽到此處,二溪不由恍然大悟。 難怪當初寒焰窟會有一本天階煉神功法,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啊。 想來賀鈴蘭只知她的神魂可以釋放魂火和冰息,并不知曉那是她神魂異于常人的緣故,之以為那是她修習了天階功法的緣故。 所以才在陷害她后,還千方百計將那天階功法送到她跟前,就怕她不按前世的路走,無法以此來陷害她。 呵呵,這兩位還真是用心良苦呢,只可惜,她將那復制后可是散出去了不少。 只要修煉了這本功法的修士,神魂多多少少都能釋放一絲魂火和冰息。 她們想要以此來定她的罪,做夢! 想到這里,她平靜道, “諸位長老還有掌門,弟子雖然能夠釋放魂火和冰息,可并不表示其他人不會,若以此來認定弟子就是那無恥邪修,未免太過武斷了,不光弟子不服,就算家?guī)熁貋砜峙乱矔灰溃 彼f完,眾人臉色都十分難看,可卻無法反駁,隨即,她接著道, “咱們玄天宗傳承數(shù)萬年,應該有不少查探修士魂息的辦法,不若這樣,掌門以及各位長老何不在玄天宗組織眾修士查一遍,若只有弟子一人懂得那釋放魂息之法,即便弟子與此事無關,弟子也絕無二話,倘若查出其他修士也能做到魂息外放,諸位可否答應弟子一個小小要求!” 對于這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們,不抬出一兩個有分量的人來,她所說得話他們半個字都不會聽進去。 幾位長老本打算就此定了她的罪,將她直接關押,畢竟大比在即,這樣的丑事自然是越快解決越好,以免影響宗門聲譽。 只是,玉溪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地位低下的雜役弟子了,她也是有靠山的,若是太過草率,以徐倫那蠻不講理的性子,又會鬧得整個玄天宗都雞犬不寧。 長老們和程昱都很頭疼,對著那前來稟報的弟子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按二溪所說得前去察驗。 玄天宗作為最大的修仙門派,有數(shù)萬眾弟子,這一通察驗下來,也算是個大工程,這還不知要耽誤多少事呢。 “為了拖延時間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你真以為拖到徐師兄回來,以后有了徐師兄護著,你就能妄作胡為了!事關咱們玄天宗百來名弟子的性命以及宗門安危,就算是徐師兄,這次恐怕也保不了你!”馮長老惡狠狠道。 二溪但笑不語,此時的爭執(zhí)全是意氣之爭,毫無意義,她等著坐看他自打嘴巴。 她毫無形象得大剌剌坐在地上,周圍是不停釋放冷氣的眾位元嬰大能,不過這并不能影響到她。 事情如她所料,不到一個時辰,就有弟子前來稟報,說是發(fā)現(xiàn)了能外放冰火魂息的弟子。 幾位長老篤定的臉色再次遲疑起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查出能外放冰火魂息的弟子也漸漸多了起來。 整整一天后,竟然查出足足有五十人會釋放冰火魂息。 聽到此處,她一直暗暗繃緊的心弦總算松弛下來。 她就知道,她當初廣撒網的方式是對的。 “這,掌門師弟,此事你看如何是好!”說話的是萬法峰的梅巖松梅長老,他面帶憂色,很是著急。 “要不將所有能魂息外放的弟子都悄悄帶過來,咱們一同審理,總能弄個水落石出!”符峰馮長老出了個餿主意。 不過其他們視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將人帶過來詢問時出現(xiàn)了讓人十分尷尬的情景,這些能釋放冰火魂息的弟子,有多半是男的。 總不能說他們采補了男修,也有嫌疑吧! “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他們也能釋放冰火魂息,對不對!”馮長老終于反應過來,氣得跳腳。 “話可不能這么說,弟子這么做也是為了自證清白,更是為了打消諸位長老對弟子的成見?,F(xiàn)在,既然證明了能釋放冰火魂息的并非弟子一人,那會釋放冰火魂息就不能作為認定弟子是兇手的證據(jù)了,幾位說對不對,那,弟子此前的提議諸位長老應該不會反對了吧!”二溪笑瞇瞇道。 被看她現(xiàn)在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其實她內心已是叫苦不迭,她本就神魂虛弱,還要強打起精神面對一眾元嬰長老的詰問和審視,裝得實在辛苦。 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畢竟睡眠是恢復神魂的一種有效辦法。 現(xiàn)在陪他們熬了這么久,她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若是他們再磨蹭下去,她說不定會當場暈倒,等到那時,不知她醒來時身首還在不在一處呢,她自嘲得想。 “你究竟想做什么!”程昱冷聲道。 “弟子想做得很簡單,不過要眾位長老簡單配合一下,事后,弟子說不得能將那真正幕后兇手捉住呢!”二溪笑得狡詐。 沒多久,玉溪是邪修被抓的消息就如同長了翅膀,鬧得宗門內人人皆知。 “誒,你聽說了嗎,咱們宗門挖出了一個百尸坑,里面可是有百來具被吸成.人干的弟子呢!”宗門一處不起眼的小道上,一名修士忍不住和身邊的修士小聲嘀咕道。 “真的嗎!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到咱們玄天宗內來撒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