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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脫離了仙器的束縛,得了自由后幾個氣性大的家伙又將鶴鳴一行人狠狠虐了一頓,這才停手。 “走吧!有人要來了!”她有條不紊得收起融天爐和小蒙,大奔和紅玉,頭也不回得打開時空通道,離開了這個是非地。 她剛離開,天空再次出現(xiàn)一道旋渦,旋渦緩緩變大,幾名衣帶翩躚,仙氣飄飄渾身沐浴著圣潔的神光得仙人從時空通道中款步而出。 幾人掃視了一眼下面的情況,一名青衣仙人看了眼玉瑤的情況,不由咦了一聲, “是玉瑤上仙,她怎得惹上了如此重的天罰!咱們要不要幫她一幫?!?/br> 他說著,朝一旁的玉辰瞥了眼。 玉辰和玉瑤關(guān)系親密,仙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這么說倒不是真心想幫玉瑤,而是賣玉辰一個好。 可他身旁的一名紫衣仙人顯然不贊同他的提議, “北古上神,對抗天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玉瑤上仙若不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責(zé),天罰也不會找上她!” 玉辰看著在劫雷中絕望翻滾的玉瑤,下意識得想要上前,紫衣仙人伸手?jǐn)r住了他,眼帶譏誚, “玉辰上神,你做事莫非一直如此,不弄清前因后果就做事!” 這話說得極不客氣,玉辰皺了皺眉,想反駁,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他抿了抿唇,手指連掐,隨著回溯的歷史越來越多,一些他從未知曉的真.相就這么攤在了他眼前,那些他曾以為是另一番景象的真.相竟然如此殘酷。 他猛地瞪大了眼,感覺心破了個窟窿般,遍體生寒。 他的身體晃了晃,再看向劫雷中的女人時,眼底再沒有半分擔(dān)憂,剩下得只有無盡的冰冷恨意。 就是那個女人,欺騙了他幾萬年。 他不記得從何時起,玉溪在他眼中成了單純無知,不知疾苦,甚至有些嬌蠻任性的姑娘。 因為這種莫名的認(rèn)知和偏見,在他們成為仙侶的幾萬年里,他總是盡量疏遠(yuǎn)她。 他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不愿多花半分心思去了解她。 就是她的突然兵解,他也不甚在意,因為玉瑤的說辭。 他心有戚戚的同時,對她是極不認(rèn)同的。一個因為賭氣就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女子,實在枉為上神。 他甚至惡意得認(rèn)為,她這樣任性妄為,不計后果,就是沒經(jīng)歷人間疾苦,去下界體驗體驗對她只有好處。 直到有一天,他走到天界石旁,看到她的本體魂石黯淡下去,他才知道她死了。 那一刻,他有些難過,卻沒有心痛。 他看了溯回石,發(fā)現(xiàn)她入了魔道,成了魔修,最后被正道人士消滅,可以說她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哪里知道,他所看到得一切都是玉瑤這個女人做了改動得虛假事實,并非事實真相。 她死了,可兩人畢竟曾經(jīng)是仙侶,哪怕從未有過仙侶之實,好歹有個名分,他想為她做最后一件事,所以他耗費了十萬年修為,讓時光回流,將她送到了最初的時刻。 希望重來一次,她不要再走上不歸的路。所以一次心血來.潮時,他附身到了自己在這個界面的分身身上,來到了她身邊。 沒想到,他看到得是一個與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女修,烈火焚身,生死一線后她還能笑得如此肆意,她已經(jīng)不是溫室的花朵,她是一株長在百丈懸崖上不屈的青松。 這樣鮮活而不屈的她,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痛的滋味。 她生來就是上神,地位崇高,可謂是天道寵兒,卻要在這低階位面苦苦求生,那一刻,他為自己的自私狹隘而內(nèi)疚。 認(rèn)識到她不同的一面,他忽然想對她好了,他陪伴著她恢復(fù)實力,然后重返仙界。 他甚至自私得想,這樣妍麗明媚的她比以前的她鮮活多了,他甚至不希望她恢復(fù)過往的記憶。 可是,在他對她生出幾分感情時,他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與魔尊有糾葛,這是他無法接受的,憤怒之下,他接受了玉瑤的提議。 他以為這是對她好,卻沒想到竟然是他親手將她推入了死地。 想到這里,他渾身冰寒。 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是謊言,究竟什么是真得! “辰兒,莫要亂了心神!”就在他陷入無盡痛苦自責(zé)中時,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威嚴(yán)的男聲,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 他抬眼看去,正是他的師傅紫極仙尊。 “是,師傅!”他努力壓住胸腔中翻騰的情緒,淡淡回道。 眾人只瞧了玉瑤一眼,最終誰也沒有出手救她,她最終消散于天罰之下。 第480章 仙子,你東西掉了 玉溪離開了青莽大陸,漫無目的得在各個界面穿梭著。 天大地大,她卻不知道何去何從。 玉瑤死了,她背后之人她也不想去追究了。 一來對方的實力不是她能企及的,二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幾年可活,就算真正找出了罪魁禍?zhǔn)子秩绾危瑩Q不了她的一條命。 這么多年,她一直都在掙命,折騰來折騰去卻還是要送命。 人生苦短,實在是折騰累了。 不過每到一個新的位面,她便會查探一下這些位面結(jié)界,看是否有漏洞,若是看到有明顯的漏洞,她都會順手補(bǔ)救一番。 并不是因為她爛好人,喜歡管閑事,實在是她現(xiàn)在最膈應(yīng)得便是那些前世不好好做人,因為天道漏洞得到重生或穿越的機(jī)會后,仗著多活一世的經(jīng)驗和先知,就作天作地,將別人踩在腳底才心里舒服的變.態(tài)們了。 所以這純粹是她的一種偏執(zhí)。 鉆空子的都飛黃騰達(dá)了,讓那些一直努力認(rèn)真過活的人情何以堪。 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個界面,漸漸得她發(fā)現(xiàn)身后綴了根尾巴,那尾巴一直不遠(yuǎn)不近得跟著,每當(dāng)她回頭,他就躲起來,跟做賊似的。 讓她很是無語。 她倒要看看,他能憋多久。 “仙子,你東西掉了!”某人終是忍不住,扭扭捏捏得跳了出來,眼珠子四處亂溜,就是不敢看她。 她回眸,陽光在她眼中織出一片融融暖意,流光溢彩,看得他忍不住偷瞄,又怕被抓到似的趕緊躲開。 她彎唇一笑,笑靨如花,卻裝作不識得眼前之人般,揚(yáng)高了聲音笑道, “敢問閣下,小女子丟了何物!” “咳咳!”他摸了摸鼻子,磨磨蹭蹭走上前,橫了她一眼,渾身長了刺般不自在得在那兒扭來扭去, “你夫君掉了!” 她噗嗤一聲樂了,伸手戳了戳他胸口,沒好氣道, “這不是夫君,這是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的!” 她笑彎了眼,她認(rèn)出來了,他還是她的小銘,真好。 他也跟著傻樂,他就知道,他的溪溪姐不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