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大忍村之一,無論多么偏僻之處,人們也不應(yīng)該沒聽過。 難道說?她心中一動,試探道:“那你們聽說過一個叫千手柱間的忍者嗎?” “這當然知道啊”話音一落,合香點點頭,一臉理所當然“那不是現(xiàn)在千手一族的族長嗎?” 果然。 阿杏抿了抿唇,不知道這次穿越是出了什么問題,她竟然是來到了初代火影的時代。 不過驚訝之后,她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畢竟對她來說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電量充足的電池,并設(shè)法獲得他們的好感,僅此而已。 于是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表情,習(xí)以為常地胡扯了一番自己的經(jīng)歷,然后順順利利地從母女兩人口中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 天空澄碧,纖云不染。 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紋,晶瑩透徹宛若明鏡一般,煙波蕩漾著少女的身影。 阿杏坐在岸邊,手里托著一只氣息微弱的小鳥,悵然地嘆了一口氣。 她的身上還留有上一個世界的生存點—這應(yīng)該是由于在同種世界中穿越所消耗的生存點會比較少的緣故。 只是,令人扼腕嘆息的是那些剩余的生存點正在漸漸減少,按照這個進度下去,估計沒一個月就得被全部清零了。 這樣的事實讓阿杏何等rou痛,于是每天她干脆肆意地把這些即將消散的生存點轉(zhuǎn)移到一些瀕死的生靈身上—反正也留不住,索性讓她胡亂揮霍掉。 少女的手潔白無暇,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鳥兒的羽翅。 純白的流光沿著她瑩潤的指尖被注入鳥兒的身體中,剛剛已經(jīng)聳拉著腦袋快沒了氣的小生靈如同被施了魔法般呼吸開始變得舒暢,心跳開始變得平穩(wěn),羽翅也開始變得有力。 不肖片刻,那再度恢復(fù)了生機的鳥兒就撲騰著翅膀從她的手上躍出,繞著她歡快地上下翻飛。 阿杏拍了拍手中的羽毛,緩緩站起身,邁著輕盈的步伐轉(zhuǎn)身離開。 “哎哎哎,你看你看,她回來了哎!” 幾個眼巴巴地圍在合香家門前的少年發(fā)現(xiàn)了款步姍姍的少女,登時眼都直了,然后互相用胳膊戳了戳對方。 “喂喂,你去跟她打個招呼,快去!” “為什么是我???我不敢,她一走近我就緊張的連呼吸都不會了!” “怎么這么弱啊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你不弱你怎么不去???我昨天聽合香說她過段時間就要走了,有本事你現(xiàn)在抓住機會先去跟她說句話啊!” “啊?她要走?什么時候???” “聽合香的意思,是要等宇智波那群忍者回來之后就走啊,我猜可能她是想要雇傭忍者吧?” 少年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聲一句一句傳到阿杏耳中,她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對此毫無興趣。她現(xiàn)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在前線的電池們何時能回來,以及該如何才能名正言順的到他們身邊去。 據(jù)她近日打探的消息,這里與上個世界的木葉截然不同,無論是千手一族還是宇智波一族都是非常嚴謹?shù)募易?,自己貿(mào)貿(mào)然靠近他們,甚至?xí)划斪魇菙撤剿傻拈g諜也不一定。她必須要等待一個合適的契機才可以繼續(xù)自己的計劃。 不過她沒想到,自己瞌睡剛來,就有枕頭遞過來。 “哥哥,你說真的嗎?”坐在廊下的合香不可置信地捂著嘴,手中的茶杯差點翻了過來,“泉奈大人竟然重傷快死了?” 青年坐在自己的meimei身邊,被曬得黝黑的臉上滿是沉重,聲音低沉繼續(xù)道:“不會有錯,這是我今天去族地聽說的,中午斑大人就帶著泉奈大人從戰(zhàn)場上撤退回來,而且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還選擇了投降?!?/br> 合香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頭驚慌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求證道:“那哥哥,果然像母親他們之前所說宇智波會戰(zhàn)敗的吧?我們這種長期提供物資的小村子會不會受到牽連?” 青年低下頭,想了半天,然后不太確定的道:“我聽說,千手一族是很大度的忍者,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們這些普通人?!?/br> 聽到這里,門后的阿杏攏了攏頭發(fā),竭力掩住自己眼中的興奮,不疾不徐地推開門,邁著步子走到青年面前,艷麗絕倫的臉上流露出十分認真的神情,“直樹大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br> 作者有話要說: 抱住小天使們|( ̄3 ̄)| 第 2 章 宇智波族地。 族長的院宅坐落于族地中心,坐北朝南,四周有一丈多高的青磚瓦墻環(huán)繞,隔絕了外面的喧囂紛擾。 瀧太端著水盆跑在回廊上,由于跑的急了盆里的清水濺了一地,但他哪里還管的上這些,泉奈大人現(xiàn)在生死未卜,一旦…他是說一旦,泉奈大人真的去了,那么疼愛弟弟的斑大人會做出什么實在難以預(yù)料。 還沒到門前,醫(yī)師焦急的聲音就透著門縫清清楚楚地傳來。 “現(xiàn)在比剛才更危險了,泉奈大人傷了內(nèi)臟,現(xiàn)在心跳越來越微弱了,按這種情況下去恐怕…” 知道了大事不妙的瀧太站穩(wěn)了身體,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汗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拉開門。 寬敞的屋內(nèi),氣氛格外沉重,瀧太輕手輕腳地將面盆放下,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年輕的族長坐在床褥邊上,他低著頭,面容隱在一片陰影中。半晌后,沙啞的聲音在屋內(nèi)緩緩響起,“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青年的身形還是如往常一般沉穩(wěn),但是瀧太分明看見,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整個人如同大廈將傾一般。 醫(yī)師慎重地考慮一番,然后鄭重地搖了搖頭。 “哥哥…”潔白的床褥上,清秀俊逸的少年輕聲開口,好看的眉宇之間沒有一絲一毫對死亡的恐懼,“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已經(jīng)活不下來了…” 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搭在少年白皙的脖頸之上,他的胸口處似是有一團炙熱的火焰般,不斷地在灼燒,令他疼痛難忍,但即使這樣,瀕死的少年仍舊努力地睜著眼看向自己的兄長,一字一句竭力道,“哥哥…咳咳咳…在我死了以后,把我的寫輪眼…咳咳咳…移植到你的眼睛里…” 少年說著,嘴角突然溢出一抹刺目的鮮紅,襯著他那蒼白失血的臉龐,脆弱的讓人心疼,但他恍若未覺,那雙清亮的眼眸中似有火光在跳動,“哥哥,答應(yīng)我…不要被千手的那些家伙騙了……咳咳咳咳咳” 看到自己最為疼愛的弟弟,朝夕相處十八年的弟弟,從小就立志要好好守護的弟弟這幅模樣,斑心如刀割,濃墨般的眼眸比夜色更加漆黑,翻涌著無盡的驚濤駭浪,半晌后,他袖子中的手死死攥住,喉嚨異常艱難地上下滾動著,“好…泉奈,我都答應(yīng)你。” 聽到這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