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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價值?!?/br> “你這是什么意思?” “雅虞?!比尾杏媚且呀?jīng)并不雄厚的聲音,斬釘截鐵的說:“留在我身邊,我已經(jīng)失去你快20年了,我現(xiàn)在需要你。” 方雅虞‘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緊緊地盯著任伯中,說話的聲音都透露著憤怒:“你覺得可能么?” “你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走。”任伯中倒是非常的平和,只不過態(tài)度依舊強硬:“我知道在你心目中誰最重要,如果你按照我說的待在我身邊,那么我可以保證向薇雯可以一路順風順水的走下去,名垂千古?!?/br> “你這是在威脅我?!?/br> “沒錯。” 方雅虞氣的笑了出來:“任伯中,你當真以為我跟以前一樣任你擺布么?” 任伯中露出了難過的神情,對她施以懷柔政策:“我已經(jīng)老得走不動了,我很快就要死了,而你能一直活下去,陪陪我好不好?” 而方雅虞的回答非常的干脆,直接一甩手把面前的食物全部掃在了地上,憤怒的吼道:“芬克婭!” 轉(zhuǎn)瞬間,雪白的人工智能就出現(xiàn)在了方雅虞的身后,她恭恭敬敬的稱呼道:“主人。” “芬克婭?”任伯中像是看一個非常奇怪的東西一般看向芬克婭,喃喃的說:“好神奇的人工智能,像是一個精靈一樣。” 而芬克婭并沒有理會任伯中的夸獎,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方雅虞,而方雅虞已經(jīng)憤怒到眼眶都紅了,模樣非常的可怕。 就在此時,芬克婭聽到了方雅虞的命令。 “殺了他。” 第62章 失竊的純藍之海 常溪嚴最近非常忙,他不僅要交接各種事情,因為任伯中身體不適,幾乎所有的重擔現(xiàn)在都壓在了他身上。 向薇雯身體剛有起色,任羲也剛剛清醒,軍事法庭的人每天都過來跟他商討大皇子的事情。 仲執(zhí)沉坐在常溪嚴的對面,他們兩個年紀相仿,性格也都差不多,畢竟已經(jīng)走到這個地位的人不可能如同毛頭小子一般話嘮并且多愁善感,他們更多的性格是時間沉淀下來的穩(wěn)重。 “任羲的事情,陛下為什么總是遮遮掩掩的?”仲執(zhí)沉像是老伙計一般詢問常溪嚴,常溪嚴則一如既往的冷淡回答:“這我怎么知道?” “你說,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這我怎么知道?” 仲執(zhí)沉看了他一眼:“你除了這句話,還能說點別的么?” 常溪嚴也同樣看了他一眼:“你每天都來我一趟,到底想知道點什么?” 兩個人的關系瞬間冷到了極點,雖然他們不經(jīng)常溝通,也分別待在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位置上,但是不代表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來往。 常溪嚴接著又說:“我現(xiàn)在很忙,我想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是一個喜歡抱怨的人,但是我覺得在別人那么忙的時候,你是不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回到你的軍事法庭,做你的檢察官呢?” “我覺得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事情比任羲的事情更重要,你覺得呢,常將軍?!?/br> 看著仲執(zhí)沉皮笑rou不笑的面容,常溪嚴就覺得心中無名火,他撐在桌子上看向面前的檢察官,義正言辭的說:“任羲不是兇手,他不是那樣的孩子?!?/br> “你有什么證據(jù)么?” 仲執(zhí)沉換了個姿勢翹著二郎腿,對常溪嚴說:“現(xiàn)在任羲昏睡的時間每天都超過20個小時,但是他的身體機能什么問題都沒有,我們的人在他病床邊守了好幾天,就沒有問出任何有價值的問題?!?/br> “任羲需要休息。”常溪嚴說:“而且問不出有價值的問題,你不應該從你自己的人入手考慮么?” “可是他這樣睡下去,很容易死。”仲執(zhí)沉嚴肅的看著他:“人類的身體并不是人工智能,只要休眠就什么問題都沒有。任羲如果再這樣保持20小時以上的睡眠,他很快就會失去生理機能,這是你愿意看到的嗎?” “那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是想說什么?” 常溪嚴看著他,恍然大悟的說:“你在懷疑,是我在背后下手?” 仲執(zhí)沉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對他晃了晃:“我現(xiàn)在懷疑三個人,畢竟能在軍事法庭的嚴防密布下,還能對任羲下藥的只有有權(quán)有勢的人。其中一個,我懷疑你。” “身為檢察官,沒有證據(jù)就能胡亂確定嫌疑人么?”常溪嚴不悅的盯著他,但是并沒有生氣,仲執(zhí)沉笑了笑:“我這樣說是有理由的,因為任羲身邊所有的軍人,都是你直接管轄的屬下,讓我不得不懷疑?!?/br> 常溪嚴輕笑:“部署的軍人都是陛下要求的,而你就憑借這個懷疑我,未免太過草率?!?/br> “草不草率你就不要過問了,我只想讓你把醫(yī)院的守衛(wèi)軍,全部換成我們軍事法庭的人,你看如何?” “開玩笑?!背O獓罋庑α耍淅涞目粗骸澳阌X得我會讓你們軍事法庭的人動任羲一根手指頭么?” “呵?!敝賵?zhí)沉也笑了出來:“這就是我把你列為嫌疑人的一個條件,現(xiàn)在整個王室,最關心任羲生死的除了他的弟弟任啟明,就只剩下你了。” “沒什么事你就趕緊回去吧。”常溪嚴也懶得跟他說話,就想讓他趕緊走:“我這邊還得辦公,你不回去我可就趕人了。” “哈哈?!敝賵?zhí)沉站起身來,笑道:“不用趕我走,我本來也打算說完這些話就離開的?!?/br> 看著開始準備離開的仲執(zhí)沉,常溪嚴叫住了他:“另外兩個人……是誰?” 仲執(zhí)沉回頭笑了笑:“想知道?那你只能等我明天再來了?!?/br> 常溪嚴雖然郁悶,但是終究沒有去攔住他,兩個人生性不合,見面多說兩句話都很煩躁,一想到仲執(zhí)沉明天還得來,常溪嚴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 “將軍?!?/br> 這時書房外站著常溪嚴的手下,他看到仲執(zhí)沉離開,這才焦急的探身走了進去。 “什么事?”常溪嚴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這家伙敢多說一句廢話,他可就真的發(fā)火了。 手下站得筆直,對常溪嚴說:“位于郊區(qū)的軍事基地的一批物資,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被海盜團搶了?!?/br> 常溪嚴一聽這話,臉‘唰’的就黑了:“什么?” 以為他是沒聽清,手下又梗著脖子說了一遍,常溪嚴怒道:“艦長是誰???” 聽到是一個不熟悉的名字,常溪嚴大怒:“物資全部丟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