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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內(nèi)改弦更張王位旁落,否則便不敢輕舉妄動;至于烏犁,他們的王的項上人頭,此刻就在我的褡褳里?!?/br> 烏犁王的人頭,是元昶的戰(zhàn)利品。 元昶干掉了烏犁的王。 他說過,不破烏犁誓不還,如今他回來了,他做到了,大破烏犁,梟首蠻王,凱旋而歸。 走到林外,貪生怕死的壕金同志還在那里裝模作樣地想要沖進林去營救它主人的朋友,瞅見它主子被人抱出來,開心不已地躥過來用大鼻孔沖著它主子臉上噴臭氣,而在它身后不遠處,蕭宸正騎著馬向著這廂跑來,至近前跳下馬,看著燕七肩上和腿上的傷,沉著聲問她:“誰傷了你?” “沒事了,傷我的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燕七道,“幫忙把阿玥接過去吧,她腳腕摔折了?!?/br> 蕭宸這時才抬眼看了看元昶,元昶轉(zhuǎn)過身,把后頭扒墻頭似地扒著他的武玥亮出來,蕭宸伸了伸手,卻又縮回來……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把武玥從元昶背上接過。 武玥倒是沒多想,自己小心翼翼地從元昶背上滑下來,單腳立到地上,眉毛因疼痛擰在一起,并且也不介意把這感受介紹給在場的幾個人聽:“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你們在這里暫等,我?guī)е∑呦然厝ソ腥粟s著車帶著擔架來?!痹普f著直接公主抱著燕七飛身跨上壕金,而后才將燕七放到身前坐好,“能不能馭馬?” “冇門太。”燕七抓起韁繩。 “好好說話?!痹莆兆∷募纾乐顾蛲仁軅荒苡昧A住馬腹而摔下馬去。 “沒問題?!毖嗥叻g一遍,駕起壕金向著營帳的方向奔去。 武玥和蕭宸留在原地目送兩人遠去,半晌武玥回過頭來看向蕭宸:“覺不覺得元昶變了???” 蕭宸沉默地看她一眼。 “記得他離開京都去塞北的時候還是個驕縱的國舅爺樣兒呢,可現(xiàn)在你看他,感覺完全脫胎換骨了,”武玥伸手在高處比了比,那是元昶肩膀的位置,“不僅人長高了變壯了,連性子都……嗯,怎么說呢,讓人莫名地可以付諸信任了,你感覺呢?” “嗯?!笔掑返懒艘宦暋?/br> “但你從塞北回來怎么沒啥變化???”武玥審視他。 “……我長高了?!笔掑返馈?/br> “好吧好吧,”武玥笑著在他肩上拍了拍,“變得更好固然值得稱道,但保持不變、秉承初心也是難能可貴的啊,你說是不是,蕭宸?” “是?!笔掑返馈?/br> 第394章 無常 一條線索。 春獵匆匆結(jié)束。 大摩人虐殺天朝兒郎的暴行引得群臣激憤朝廷震驚, 事發(fā)后皇上龍顏大怒,當場下旨將被元昶擊殺于林中的一干大摩人剁尸成泥, 未參與暴行的大摩使者一律梟首, 唯留下琪琪格一人,令其帶著她同胞的人頭滾回大摩, 順便向大摩皇帝傳達天朝天子的意思:你們等死吧。 從塞北班師回朝的武長刀人還未抵京便接了圣旨和兵符帶著大軍轉(zhuǎn)路向西, 一路上還要陸續(xù)編入地方軍,待抵得大摩邊境的時候便可以整合出浩浩蕩蕩二十萬大軍來。 皇上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在他的眼皮底下殺他臣子的兒孫,這些大摩人真是獸心未泯、膽大包天! 征討大摩的消息一出,無數(shù)年輕人想要報名參戰(zhàn),連武珽、蕭宸和燕四少爺都在里頭混著,可惜現(xiàn)在皇上沒心情鍛煉年輕人, 皇上現(xiàn)在就想把武長刀甩過去一擊將大摩人干死。 因著死了十個官家后人, 所有官學暫停一周各項賽事以示哀悼, 以至于連帶著塞北戰(zhàn)果進京的驍騎營將士都沒能受到隆重對待, 只燕子忱代表朝廷出面在京營里設席慰勞了一番, 過了幾日又將眾將士的大名和戰(zhàn)績寫在大紅榜上,張貼在布告欄上接受百姓的稱頌。 大紅榜上的排序是依據(jù)個人戰(zhàn)績排列的,排在頭一位的豁然就是元昶,后頭列了長長一串蠻夷大將的名字——這些人全是他的戟下亡魂,有名字的上百,沒名字的只用了個“千余人”代替。 在大紅榜的旁邊另還貼有一榜,榜上是陣亡將士的名字,也在這里接受著百姓們的憑吊,對于英雄和烈士,百姓是一樣的愛戴,許多百姓自發(fā)在這張烈士榜下放了祭奠用的果品和香燭,聊表悼念之情。 于是三月的后半段,整個京都人民就是在憤怒、震驚、贊美和哀悼的百感交集的心情中度過的,好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風雨的京都人民有著沉厚的底蘊積淀,再不可思議和難以接受的事也都能自然而然地自我消化掉,用不了多久就又成為了樂觀從容、積極向上的京都人。 燕七和武玥受了傷,兩個人都請了假在家沒去上學,倒把陸藕給忙壞了,今天上門看燕七明天上門看武玥,武家人和燕家人互相上門看,崔晞拿燕九少爺當幌子,也親自去了坐夏居探望傷員,還送了燕七一副堪稱工藝品的拐杖,家里頭從此就多了個鐵拐燕,每天篤篤篤地在府里無所事事逛來逛去。 蕭宸也來看過她,不過是以跟著燕三老爺讀書為名進來的——燕子恪早便答應過他會請燕子恒替他補課,蕭宸從塞北回來后就一直堅持著在節(jié)假日燕子恒有空時登門請教,有時候讓燕七撞上了,倆人還能在燕七的私人靶場上練一會子箭。 燕七受了肩傷,短時間內(nèi)用不得弓,只好每天練習她爹教她的內(nèi)功心法,她爹這一陣子幾乎白天夜里的不著家,忙得一塌糊涂,那些以他為軸心的計劃并沒有因為春獵慘劇而停止,在全城搜查毒品來源的行動也在繼續(xù)悄然并嚴密地進行中。 燕二太太也一如既往地忙,一大家子的事都壓在肩上,再加上老公現(xiàn)在更有名望了,每天請赴宴的、登門拜訪的,絡繹不絕永無止境……接連跟著赴了幾場重要宴會之后,燕二太太累得骨頭架子都酸,脾氣上來看著燕七和小十一倆在那兒游手好閑就想上去抽姐弟倆個凌空旋轉(zhuǎn)七百二十度。 燕七人家其實也挺忙,每天忙著給武玥寫回信——那位在家里閑得頭上都開始長草了,每天瘋狂給燕七寫信聊天兒,只苦了兩家的小廝,每日數(shù)趟地往返于兩府傳遞消息,活活就是兩只奔跑的QQ。 至于元昶,回來后一時半刻就沒了消息,后來聽武玥在信上八卦說,原本元昶也要跟著去打大摩的,結(jié)果硬是被忠國公夫人——也就是他和皇后的親娘給哭著攔下了,他在塞北的日子,忠國公夫人每一天都是在無窮無盡的擔心中煎熬過來的,人一下子老了十幾歲,這回說什么也承受不起這樣的憂慮,直接說了:“你要是敢走,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用親娘式撒潑硬把元昶給留下了。 可這么留在京里啥也不干也不是辦法啊,讓他做官?忠國公卻說他年紀尚小底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