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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了,張若萱托的一點關(guān)系,跟樓主殺價,殺了三天,才將租金降至兩千塊。 于是她就將摩擦樂隊的總部定在了此處,以總部需要人看守為正當理由,就此蝸居在了車庫里。 三年前還沒認識步步跟安婭她們的時候,這車庫的擺設是要有多隨意就有多隨意,除了幾把被他們視作吃飯家伙的樂器寶貝似的掛在石柱子上,其他的鞋啊,襪子啊,一只在這頭,另一只就可能被踢到了十米開外,加上車庫天然的濕氣,整個空間里充斥著一股82年啤酒的味道。 一次偶然認識步步之后,張若萱帶她來過自己的窩,因為性格問題,步步實在忍受不了這里的邋遢,下決心幫樂隊好好歸置了一番,然后這里就從狗窩變成了一處宮廷別院。 之后張若萱就沒舍得糟蹋過步步的歸置,跟小灰還有幺妹兒都是東西從哪里拿的就會嚴格歸回原位,懶得洗的襪子也學會了塞進密封的壇子里,怕出味。以至于沒錢買新襪子的時候,不得不洗襪子的時候,他們才像抓酸菜一樣把襪子抓出來見光,那都是堵著鼻孔才敢挑戰(zhàn)的事。 張若萱打電話把文東召回了自己的狗窩,她翹著二郎腿坐在手型的綠色單人沙發(fā)里,像太后要垂簾聽政一樣。 文東坐在她對面的蛋型灰色單人沙發(fā)里,一臉不樂意寫的明明白白的,他剛剛正在一朋友派對上蹭吃蹭喝,莫名其妙就被這個潑女人叫回來了。他是丑拒的,可張若萱要挾他,要是他不來找她,她就去找他…… 這不是明擺著要搞事情嗎?她去派對上找自己,這動起手誤傷誰誰誰也不是特別重要,要是影響了他跟那位朋友的感情,以后還怎么揩油水? “有什么事快說,我很忙。” “我有了。” “什么?”文東有點摸不著頭腦。 張若萱鄙夷道:“你把東西留在了我的肚子里?!?/br> 文東一愣,她什么意思?…… “步步說,如果是男孩兒叫文明,如果是女孩兒,叫文藝?!彼f,嘴角有淺淺的笑意。 文東沒想到會這么快,有些無措。心里也有一種莫名的喜悅,他已經(jīng)不小了,也憧憬過有個孩子,只是這些年他經(jīng)濟來的不穩(wěn)定,沒敢想著成家立業(yè)。 張若萱這個女人本性不壞,雖滿口污碎,也是個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好漢…… 好吧,文東得承認,她到底還是個女人,畢竟他對她做過那種事,兩個男人是沒法完成的。 其實那天他答應跟張若萱在一起并不是頭腦發(fā)熱,這些年他們都在臨鳶摸爬滾打,他們雖各立一行,卻不減來往,以自己的方式給著對方自己的鼓勵。雖然這種鼓勵有時候是滿嘴不雅,是兩人街頭對罵對打,卻沒有真的要傷害對方的意思。 文東心里是感恩張若萱的,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會大方的提一向劣質(zhì)啤酒逼他干杯,喝完之后兩人一起鬧上三天肚子,但真就這樣,折騰一番之后,他心情就不敢不好了。 那天摩擦組合解散,張若萱賣掉了樂隊的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她視若珍寶的吉他,也許別人無法體會她內(nèi)心真正的難過。文東卻懂,但他不說,說了她也不會承認,只會取笑他跟他媽逼都矯情,然后逼他再來一箱臨鳶最便宜的夜市啤酒。 這些年,他們沒有以除敵人之外的關(guān)系相處過,頂多酒后承認自己是對付的難兄難弟。只要他需要的時候,無論她在哪里,她都會出現(xiàn),雖然只為罵他。 她一定不知道,每次見她逞強的時候,他也會跟著難過,不過他不會說,怕她自戀以為自己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要說有,他其實想保護她,不過要在,她愿意卸下一切偽裝的時候。 見文東久久不作回應,張若萱心里很失望,她笑道:“如果不要,那便算了。”有些苦澀。 “什么不要?”他淡淡問道。 張若萱一愣,隨即大罵:“你特么裝什么傻?老子懷里你的孩子了!你要是不要,給個痛快話!” “誰說不要?”文東冷冷說道:“我只是在想,步步起這名字分明實在諷刺咱們倆不文明還不文藝?!?/br> 張若萱“噗嗤”哭了,她還以為,還以為他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文東起身,走到了她跟前,蹲了下去,輕輕摸了摸她的腹部,道:“既然你想母憑子貴,那朕就成全你吧!” 張若萱一邊哭著,一巴掌呼在了他的俊臉上,沒個正經(jīng)的! 文東這次沒有還手,他將手蓋在她的手背上,她的手心疊在他的臉上,他說:“做我的女人吧?!?/br> 他的認真讓張若萱很感動,她佯裝嫌棄道:“我已經(jīng)是了?!?/br> 文東突然變臉道:“都快當媽的人了,你特么敢不敢把夾板拖換掉!在外面別說我認識你,丟人啊~” “以后,都聽你的?!彼苷J真。 文東目光松動,他出手用她擁進了懷里,她愿意問他改變,他也要改變,他們都要為孩子改變。 黃昏十分,一陣簡單的來電鈴聲驚醒了高升,他很快滑掉電話,見步步還沒醒來,小心起身,拿著手機離開了臥室。 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他不得不接一下,怕那邊出什么意外。 凝香又出事了,她不知從哪里的得來水果刀,躲在洗手間再次割腕,也是有血液從洗手間里流出來,驚嚇到了一個去洗手間的病人家屬,這才招來了醫(yī)院的人。醫(yī)院已經(jīng)將凝香送去了搶救室,院方通知他趕緊過去。 高升內(nèi)心恐慌,他知道凝香會做這種極端的事,多是因為他把心思都放在了步步身上,可是她這么做又能挽回什么呢?他是對她還有感情,可他愿意放下,他現(xiàn)在只想跟步步在一起,她這么做不僅僅是在讓他為難,還是在糟踐自己。 她還在搶救室,她存在性命之憂…… 高升再怎么狠心,他也做不到不聞不問。本打算悄悄離開,等晚上回來再向步步解釋,可他的目光剛落到臥室門口,步步就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步步……?!?/br> 步步將他的外套拿了出來,面無波瀾地替他更上,她越是安靜,他越是害怕。他們的感情里,不止他有權(quán)選擇相守跟放手,她也有,他不愿意失去她,不愿意同她分開,她呢…… 會不會先放棄他。 他喜歡扣滿西裝上的紐扣,哪怕那本身就是為裝飾所用,無論冬暖夏涼,他總是如此干凈利落。步步替他把紐扣一顆顆扣好,她沒有抬頭,怕展露了冰霜。 高升后背僵直,他不敢有所動作,此刻的步步像一只千古年歲的瓷器,一碰就會碎掉…… “高升,你去吧,等她好了,你再回來……?!彼娴牟幌肴绱送俗?,如果詛咒管用,她希望凝香真的死去,那樣就不會再來折磨他們,只要能跟高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