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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專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坐在榻上的幼清,問:“你怎么悶悶不樂的,今兒個(gè)上街不好玩么?”

    幼清還沒來及同她說被人對付的事,因著徳昭的身份,此刻苦惱不已,根本沒有心思想別的。

    他化成小太監(jiān),在她身邊這么長的時(shí)間,半點(diǎn)不露底,想起就讓人不寒而栗。

    就像是突然被扒光了衣裳暴露人前,那股子羞憤感讓人無所適從。

    還有齊白卿,她和齊白卿的事,他有沒有插手

    幼清越想越不安,連氏收拾好了屋子回來,看著她不停搓手,想要開口問,知道她不會答,索性也就不說了,拉了姜大在旁邊聊話兒。

    兩夫妻談天說地的,瑣碎小事說個(gè)不停,忽地姜大道:“對了,今天大花園的事,你聽說了沒?說是爺為了個(gè)丫頭,罰了太妃屋里的李嬤嬤和王大家的兩口子,好像還罰了其他人?!?/br>
    徳昭吩咐人不得將事情外泄,是以沒有人知道主角就是幼清。

    連氏好奇道:“還有這回事,下午我很早就回屋了,倒沒聽說過,噯,知道是哪個(gè)丫頭么?這可新鮮得很,倒是頭一回聽說王爺為個(gè)丫鬟出頭的,十有八九是瞧上了她。真要收房,那她面子可就大了,絕無僅有府里第一人??!”

    幼清在旁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要反駁,卻又不敢開口。

    屋里正說著話,忽地外頭有人喊,“姜大娘,外頭有人來了?!?/br>
    連氏與姜大面面相覷,忙地往外去。

    原來是個(gè)小太監(jiān),說獸園有事,喊幼清回去。

    幼清不敢耽擱,忙地起身。

    剛出院子門,便有個(gè)身影往前來,是來喜,捧著笑臉請她去跨院。

    幼清這才明白,哪里是獸園有事,分明是他要見她。

    弄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

    一看就沒安好心。

    幼清問:“大總管,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么改天再去見王爺罷,煩請大總管替我在爺面前回個(gè)話?!?/br>
    來喜不高興了,“姑娘,再犟,也不能同爺犟,你要真身體不適,咱家立馬去請大夫,橫豎你先往跨院去了再說。”

    他的眼神鋒利似刀,差點(diǎn)就沒將“矯情個(gè)什么勁”直接說出來了。

    幼清被他這么狠著一說,瞬間清醒過來。

    她骨子再硬,硬不過他徳昭的板子。

    遂軟了骨頭跟隨來喜往跨院去。

    到了跨院,滿室通亮,十足是將燈和蠟燭點(diǎn)了個(gè)遍。

    所有人自行退下,屋里靜悄悄的,只剩她和他。

    幼清看著他的身影,想起全福,一想起全福,就想到他們一起玩鬧的日子。

    不知藏了多少算計(jì)。

    恭敬請了福,而后無話可說。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目光代替言語,灼熱期盼。

    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頷首,盈盈一低頭,燭火闌珊,光影似水波般映在她臉上,緩緩流動。

    徳昭就這么癡癡看著,只覺得自己魔怔了似的,看得移不開眼。

    她穿著水綠色站那,一把細(xì)蔥腰,似水蓮含苞待放,沾著晨曦的水珠,半開半合,清純又神秘,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徳昭想,這樣的人兒,他得住進(jìn)她的心里去才行。

    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

    他上前一步,她一步步退后。

    直至退無可退。

    身后是幾榻。

    那天他抱她入書房時(shí)躺下的幾榻。

    最終兩人之間,只有一步之遙。

    他想要什么的時(shí)候,總是這樣氣勢逼人,不容抗拒。

    幼清一顆心似乎快要跳出胸膛,幾乎慌張得想要逃跑。

    可是腿軟。

    最終,她從胡思亂想的紛忙情緒中抽出身,憑借著最后的勇氣,聽得自己清亮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認(rèn)真問:“我與白卿,王爺可曾插手?”

    別的不要緊,但只這一件,至關(guān)重要。

    說話的瞬間,他的鞋尖已挨著她的。

    一瞬間的天旋地轉(zhuǎn),幾乎來不及反應(yīng),她已被壓倒在榻。

    徳昭伏在她身上,似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狼,蠢蠢欲動。

    幼清根本動彈不得,唯有張著一雙眼瞪他。

    他并未回答她的話,雙手一點(diǎn)點(diǎn)撫上她的臉龐,輕輕一抽,扯掉了她的面紗。

    四目相對,毫無遮掩,他的面龐認(rèn)真又嚴(yán)肅,聲音渴望又深情:“爺對你沒有別的心思,就是瞧上你了而已,到爺身邊來罷?!?/br>
    言簡意賅,他想要她。

    ☆、第23章 強(qiáng)取

    輕描淡寫的兩句, 從他嘴中說出,霸道又蠻橫。

    幾乎沒有疑問, 他的語氣從頭到尾都十分肯定,仿佛料定了她一定會到他身邊。

    幼清耳邊只聽得嗡嗡一片, 被他撫摸過的肌膚又燙又熱, 像是要燃起來一樣, 連呼吸都透著燙灼。

    與他眼神交融的瞬間,她幾乎都能聽見他身體躁動的聲音。

    這就是男人的情動了, 逮著了獵物, 抓在手心, 恨不得一口吞下。

    溫涼的秋夜, 風(fēng)隱隱從窗戶縫里頭進(jìn)來,案臺上的燭光一閃一躍,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茲茲的聲音。

    幼清想到齊白卿, 想到他那張喝了酒微醺紅的臉, 想到他溫柔捧著她臉的手,而即使是做那樣親密動作的時(shí)候,他都是隔著兩步遠(yuǎn),直直地伸著手,兩人中間隔了老遠(yuǎn),他費(fèi)盡力氣伸長雙手觸碰她臉的畫面,如今想起來, 仍然令人發(fā)笑。

    而徳昭不一樣。他直接果斷地用行動表示,他要她的身子。

    而齊白卿要的, 是她的心。

    幼清忽地悲從中來,嘴唇一張一合,麻木地吐出一句重復(fù)的話:“我與白卿,王爺是否有插手?”

    徳昭一愣,只僅僅那么半秒,他緩緩靠近,一雙眸子盯著她的眼,冷靜地回答:“難不成你以為爺需要做那樣下三流的事?”

    他的回答理直氣壯,沒有絲毫猶豫和羞愧。幼清低下眼,心中一陣失落。

    是了,他是王爺,他要她,只是一句話的事,哪里還會費(fèi)盡心思地對付白卿。

    這樣一想,她最后的希望就徹底落空了。

    徳昭稍稍屏住呼吸,他緊張說謊的時(shí)候,總是習(xí)慣于憋著半口氣,而后一點(diǎn)點(diǎn)地吐出,動作細(xì)微地讓人無法察覺。

    他看著身下的人兒,心中越是不自在,面上就越是云淡風(fēng)輕。

    細(xì)算起來,這些年,他倒是第一次這樣煞費(fèi)苦心地對一個(gè)女人扯謊。

    問他內(nèi)心是否煎熬,答案是否定的。

    為達(dá)目的,使出任何手段都是應(yīng)該的。

    徳昭重新?lián)嵘纤哪?,動作輕柔地為她撩開鬢邊的一縷長發(fā),送到鼻間嗅了嗅,嘴上道:“和爺待一起的時(shí)候,不要想另一個(gè)男人?!?/br>
    幼清不曾應(yīng)話。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緩緩移動,手指挽起長發(fā),雙唇幾乎從她小巧白嫩的耳垂邊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