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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季賽八強新鮮出爐, 下一場比賽在兩天后,是八進四的第一輪比賽。 他們的下場比賽則是下一周了。 “不是, 我覺得這個人說話有點過分了啊, ”虎哥這才摸到那條微博下面, 看到評論后忍不住道, “喵喵帶你節(jié)奏帶得這么明顯,有點游戲常識的都能聽出來……你之前游戲怎么針對她了?” “也沒怎么……早忘了,”牧晚晚含著糖,一遍臉頰微微鼓起,“你說我這種老實人,哪能怎么針對她?無非就是賣賣隊友搶搶人頭——我還能在游戲里揍她不成?” “她當(dāng)時把你一個人丟在下路了,一整局游戲下來沒給你吃過奶?!迸崧诽嵝阉?。 牧晚晚驚了,坐起來:“對!你怎么知道?” “我有看。” “哇,我想起來了,那個沒有治療的琴女!更氣的是當(dāng)時隊伍的人還以為我跟她是雙排——不對,這就怎么成我針對她了?明明被坑的是我啊?!?/br> 裴路扯了扯嘴角:“……他們沒說你坑她。” 牧晚晚:“說了!” “你坑的是我,當(dāng)時是我上的號,”裴路平靜道,“他們應(yīng)該以為那局是喵喵在上?!?/br> 牧晚晚:“……” 牧晚晚:“其實吧,當(dāng)時——” “我cao!”小rou包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驚呼出聲。 坐在旁邊的虎哥揉了揉耳朵:“干什么?想把我耳朵震聾,以后比賽跟木頭打眼神配合?” 小rou包不跟他拌嘴:“不是……小晚,林久發(fā)微博了!” 牧晚晚玩著裴路衣領(lǐng)前的兩根繩子,漫不經(jīng)心道:“這有什么稀奇的,她一天能發(fā)五條微博,表情符號還都不帶重復(fù)?!?/br> “不是,”小rou包道,“她把喵喵給曝光了……” “……啥玩意兒?” 牧晚晚趕緊打開客戶端,林久的微博就在首頁第一條。 【NN久久:今晚風(fēng)和日麗,說件我和某女主播……哦不,現(xiàn)在該叫她女解說的故事,給大家樂呵樂呵。這事吧說起來也不復(fù)雜,我盡量長話短說。 我在去年談了場戀愛,時間不長,感情不深,但既然關(guān)系確定了,就得對雙方負(fù)責(zé),沒有多的要求,至少別在跟別人做/愛的時候,對我說晚安吧?說到這大家也應(yīng)該知道了,女解說就是我那位傻逼前任說晚安時共赴巫山的對象。 今天先說到這里,放幾張聊天記錄給大家吃吃瓜。】 牧晚晚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做/愛說晚安??共赴巫山???她這都他媽哪兒學(xué)來的話…… 她邊吐槽邊打開圖片,更驚了。 林久的男友在聊天記錄的前邊還算有點良心,拒絕得義正言辭,回復(fù)的話也都很短。 這些義正言辭在看到喵喵后來發(fā)過來的照片后就成了粉末,風(fēng)一吹能飄十里的那一種。 照片被林久打了馬賽克,但從這淡黃色的馬賽克顏色里,似乎能Get些什么…… 下邊評論已經(jīng)熱熱鬧鬧的了。 【單方面言辭,不信,同是女人你還把別人這種照片發(fā)出來,真的是壞到心底了?!?/br> 【NN久久:她都敢發(fā),我為什么不敢發(fā)?放心,只要她不反駁,這照片就永遠(yuǎn)都蓋著馬賽克。做事要敢作敢當(dāng),這道理小學(xué)老師應(yīng)該都有教過?!?/br> 【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你男朋友就沒責(zé)任?就抓著喵喵說?再說了,你連自己男朋友都管不好?】 【NN久久:麻煩你注意用詞,是我前男友,不是我男朋友。放心,我這人報復(fù)心很強,他我也會連帶著收拾?!?/br> 【前面那些都是水軍嗎?雖然說一個巴掌是拍不響,久久前男友也是傻逼一個,但這喵喵的手段也太惡心了吧?這作風(fēng)居然還能當(dāng)上官方解說??看這套路,也不像是第一次當(dāng)三兒了。】 【瞬間解碼……剛女主播轉(zhuǎn)官方解說的只有這一位@喵喵今天也很可愛】 【看聊天記錄都是幾個月前的了,久久怎么現(xiàn)在突然出來說了?】 【NN久久:哦,我忘記說了……我就是想表達(dá)一下,當(dāng)時Wan會搞那一波針對喵喵賬號的saocao作都是我在旁邊架著刀逼的——當(dāng)時閉麥了你們記得吧?我關(guān)的,那事跟她一點關(guān)系沒有。麻煩大家把我這條評論頂上去?!?/br> 牧晚晚登時頭大,邊撥通林久的電話邊往外走。 對面接的很快,一看就知道是一直在盯著手機。 她聲音還算輕快,知道牧晚晚的來意,調(diào)侃道:“你最近怎么刷微博刷得這么勤快?” “你他媽的……”牧晚晚沒忍住爆了聲粗,“你先把微博刪了……” “不刪,都發(fā)這么久了,該截圖的都截圖了,刪有什么用?” “你這是做什么,好好的把那些破事擺出來給人當(dāng)飯后甜點嗎?”牧晚晚難得語重心長,她蹲在陽臺角落絮絮叨叨的,看起來就像個小老頭,“那兩個人不要臉,我們還要的好嗎?你看看那些噴子,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在你微博上躥下跳……” “等等……不是,你難得覺得這虧我林久會乖乖吃下去?”那頭傳來打火機的聲音,林久吐了口煙霧,徐徐道,“我早就想搞他們了,這會兒剛好,她剛拿到LPL的解說,那男人也準(zhǔn)備跟平臺高薪續(xù)約。其實我本來想等我那傻逼前任簽約當(dāng)天再把他炸翻車……誰讓這喵喵的粉絲不知死活,非要跑去懟你。” 牧晚晚驚了:“你早就想好要曝光他們了?” “嗯,不然你以為我保存這些聊天記錄干什么?氣我自己嗎?” “……” “行了,你就好好打你的比賽,什么都別cao心,我這都準(zhǔn)備兩個月了,穩(wěn)得很,不會翻船的——這喵喵能再出現(xiàn)在LPL解說席上我跟你姓?!?/br> 牧晚晚抓著手機,半天沒說話。 林久問:“怎么沒聲了?沒信號?” “不是,”牧晚晚道,“我在想我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你?!?/br> 林久笑了:“有,你小學(xué)吃的冰淇淋,全都花的我的錢。” 牧晚晚也樂了:“我現(xiàn)在還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行了不說了,我那傻逼前任打電話進來了?!?/br> 掛了電話,牧晚晚站起身,腿有些麻。 羊哥幾乎是掐著時間過來的,開頭就是一句:“林久的微博你別轉(zhuǎn)發(fā)。言辭不當(dāng),用詞太放飛了,會罰款?!?/br> “哦,”牧晚晚抓著手機問,“罰多少?” 羊哥報了個數(shù)字。 牧□□脆利落點了轉(zhuǎn)發(fā),然后抬頭,非??褡Э釒浀膩G了句:“直接從我工資里扣。” 羊哥:“……” 回到沙發(fā)上,她靠著裴路的手臂,忍不住又打開那聊天記錄看了幾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你說,他們這聊天的前奏,像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