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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瞥了宜寧和楊曦一眼,又看了看趴在桌上補覺的榮成,最后目光集中在教室后排的人堆上。 宜寧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磕磕碰碰地讀起書。要遭?。?! 心臟開始“砰砰砰”地跳,宜寧覺得教導主任好像就要靠近了。她不著痕跡地往窗戶一瞄,人果然不見了。 下一秒,后面打游戲的聲音就突然卡住了。 那群男生一臉懵逼,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突然被收走了游戲機,一個個呆立如雞,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收另一個游戲機的時候,是一個小胖子拿著。小胖子嚇得魂都沒了,看見一只手伸出來拿游戲機,反射性地使勁攥住。被教導主任瞪了一眼,立即松了手,快哭了。 教導主任很有深意地掃了六班一眼,拿著游戲機的雙手背在背后慢悠悠出了教室后門。 安靜是一種傳遞反應(yīng),六班整體早就停下讀書了,都知道發(fā)生大事了??辞宄沼螒驒C的經(jīng)過后,更加靜悄悄了。 “我們……不會有事吧?” 一群男生你看我,我看他,全都苦著臉。 一個被收走游戲機的男生反應(yīng)過來,悲憤無比:“主機再加上燒錄,我整整花了1000?。【瓦@么……被收走了??” “我一全套,貼了膜,20個游戲燒滿了,1500。”小胖子還是呆呆地樣子。 一千多在現(xiàn)在還是很有購買力的,這些男生也真是舍得。不過,宜寧想想自己后來砸在上的錢,也能理解。 理解什么呀!宜寧重生以來,攢下的錢連一百塊都沒有== 有游戲機損失的兩個人交換了眼神:“不會……不還了吧?”然后,沮喪地低下了頭。 旁邊的男生這時候忍不住說了句:“我覺得你們還是先擔心會不會被批評或者找家長比較好?!?/br> 兩個人瞬間抬起頭,面面相覷?!安粫桑克B名字都沒有問……” “也許他直接告訴班主任呀,位置,外貌。”這個男生說著說著,自己也怕起來。 宜寧想告訴他們,教導主任完全不用找老吳。還記得,一周三節(jié),然而因為政治老師突然有會議,昨天臨時和語文課調(diào)換的政治課嗎? 政治老師沒出現(xiàn),教導主任沒出現(xiàn)。教導主任出現(xiàn)了,待會兒也要上政治課了…… 真的沒有隱約的危機感嗎? 今天上第一節(jié)課的鄭文英終于對課堂紀律滿意了,點點頭表示夸獎:“今天你們班紀律不錯,終于有一點初三生的樣子了。” 下面一片沉默。 要是其他老師便會對六班這種情況感到奇怪,然而鄭文英只會更加滿意。六班終于按照她的想法上了一節(jié)課,也不枉她這么多天的紀律強調(diào)。 “今天你們狀態(tài)真的挺好,可惜下節(jié)課要換回政治課了?!编嵨挠⑾抡n的時候本有些遺憾,大概是想到自己的教育成果能夠讓政治老師享受,嘴角有一絲難得的笑意,“剛才你們劉老師還特地來問了一下你們班的狀況,現(xiàn)在應(yīng)該能讓他滿意了。” 六班心里沒由來地拉響了警鈴。 楊曦突然抓住宜寧的手,撇著嘴:“我突然好緊張啊,怎么回事?。 ?/br> “教導主任姓什么?” “劉……” “咱政治老師叫什么?” “劉濱海?!?/br> 宜寧給她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 快上課了,大家都從書包里拿出教科書來。這門課應(yīng)該叫,但是他們都簡稱“政治”習慣了。 正在大家討論政治老師的時候,教導主任劉濱海笑瞇瞇地捧著書進了教室。 這時六班已經(jīng)不是安靜了,而是死寂??! 六班尤其是早讀課犯事的幾個人在下面心驚膽顫極了,然而劉濱海提都沒提就開始上課了。 宜寧因為早晨的事有些心虛,安安分分地聽課。但過了一會兒就她就沒辦法集中精神了,實在是……沒什么吸引力orz 她現(xiàn)在腦海里全是昨晚的化學題,氫元素和氧元素的質(zhì)量比之類的。 劉濱海就像沒有看到講臺下一群學生的坐立不安和神游天外,一直專心致志地講課。然而離下課還有五分鐘時,他把政治書合起來,雙手撐在講臺兩側(cè),笑著說:“我們來請兩位同學上來畫一畫這節(jié)課的脈絡(luò)?!?/br> 宜寧打了個激靈。劉濱海上課喜歡把講過的知識點歸納出一個脈絡(luò)圖,沒有認真聽課的人卻很難畫出來,因為不知道每個知識點的簡寫和他所用的符號定義。 “于揚、吳見銘?!焙魚放心了。 早讀課被收了游戲機的兩位難兄難弟互相瞅了對方一眼,一臉苦瓜相地慢慢挪到了講臺。 兩個人拿著粉筆磕磕碰碰地寫著,劉濱海偶爾換著位置看著他們寫。每次劉濱海的目光移到右邊,小胖子吳見銘手臂上的rou都要抖三抖。 劉濱??此麄儌z實在寫不下去了,招招手讓他們回座位,又看了一眼下面的學生。 宜寧扯了扯楊曦的袖子,提醒她:“脈絡(luò)圖,脈、絡(luò)、圖?!?/br> 楊曦對她搖了搖頭,宜寧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好劉濱海沒有繼續(xù)抽人,把書夾在腋下干脆地走了。 “我也沒記啊。”楊曦見他走了,露出后怕的表情。 宜寧這才想起來,政治課上很少有人記筆記,更別提只是起梳理本節(jié)課作用的脈絡(luò)圖了。 在南初,這門課是存在感最低的兩門課之一。西溪市中考將政治和歷史兩科合并成一場考試,一共一百分,各占五十分。不僅分值低,而且還是開卷,學校安排課程數(shù)也只有每周三節(jié)。南初大多考生的成績也不錯,甚至前幾年還有人提議過將這兩門的課程數(shù)再減少一點。 但是總有人不太擅長這種文科類課程,比如在她旁正慫著的楊曦。 楊曦這兩門的分數(shù)加起來有時候甚至沒有化學一門高,然而化學滿分只有七十分。楊曦是文科廢,物化成績卻不錯。 宜寧正好相反。她的物化劣勢初中就初見端倪,到了高中更是慘不忍睹。這些科目在高一分值都是一百分,而她的物化加起來是沒有歷史分數(shù)高的。 就像宜寧不能理解楊曦的文科一樣,楊曦也對宜寧的物化偏科表示驚奇。 然而高一選擇文理科時,宜寧家里正好經(jīng)歷那些變動,一夜之間成長了一些。西溪傳統(tǒng)重理輕文,況且理科專業(yè)選擇的確更多一點。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理科。 然而宜寧卻不適合理科。 高三開始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