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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氣太盛,沒能開鬼眼?!?/br> 南潯一聽這話,看蘇涵的目光頓時晶光閃閃的。 驅(qū)邪師啊,聽著好牛掰,雖然蘇涵不是,但她爺爺是啊,他們家很多人都是啊。 眼見蘇涵又要叫外賣,南潯有些看不下去了,主動說,“一日三餐交給我好了,不過你洗碗。” 蘇涵連忙點頭,“好,我等會兒就去買個洗碗機?!?/br> 南潯:…… 有錢人真是任性。 南潯問小八,“下個世界能讓我穿成有錢人家的孩子么?” 虛空獸想了一下說,“好,就當(dāng)補償?!?/br> 南潯這個時候還不太懂小八所謂的“補償”二字為何意。 在不久之后,她窺得這二字的精髓后,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小八從包子拍成餅。 南潯跟蘇涵相處挺好的,一開始蘇涵的態(tài)度還端著,后來就把南潯當(dāng)干meimei了。 南潯也覺得蘇涵人不錯,直到她發(fā)現(xiàn)蘇涵最近在調(diào)查她。 蘇涵被她發(fā)現(xiàn)了也不尷尬,只是神色嚴肅地解釋了起來,“沫沫,你聽說了吧?趙麒麟和白溪燁的死表面看似車禍,其實都透著詭異,李幕就更不用說了,好端端的一個心理醫(yī)生突然就變成了神經(jīng)病。” 南潯想起什么,神色微微一變,嘴巴張了張沒有說話。 “沫沫,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jīng)跟它接觸過了?”蘇涵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 第056章 辟邪鏡,身上的鬼氣 南潯抿了抿嘴,在心里問小八,“我該不該告訴蘇涵那些匪夷所思的事,若是告訴她的話會不會激怒它?雖然這些天那東西沒有再跟著我,但我還是有些慌兮兮的,總擔(dān)心它什么時候又突然出現(xiàn)了?!?/br> 虛空獸十分淡定地回了一句,“蘇涵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哪有這么容易死?!?/br> 南潯不禁好奇,“氣運子?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一本里的主角?” “可以這么理解?!?/br> “那上個世界我怎么沒有見到氣運子?” “親,上個世界的氣運子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反正全部死在那場大戰(zhàn)里了?!?/br> “……你不是說氣運子沒那么容易死嗎?” “那不是特殊情況嘛,誰能料到妖王咻地一下就爆了獸丹,連同氣運子也被炸死了。” 南?。骸?/br> “小八啊,如果我沒有來這個世界,這些世界的反派boss最終會如何?”南潯突然問。 虛空獸道:“自然是被氣運子弄死?!?/br> 南潯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我懂了,你這是在搶氣運子的功德值?!?/br> 虛空獸立馬支支吾吾地解釋起來,“我這也是在做好事嘛,你想啊,如果是氣運子跟反派boss對上,最后肯定是反派boss被干掉,而我呢,只需要消除反派boss身上的惡念值。一旦反派大boss的惡念值被消除,天道也就不會想著讓氣運子干掉他了,我這是在救他的命,哼~” 知道蘇涵是氣運加身的氣運子,南潯也不瞞著了,將這段時間遇到的怪事告訴了她。 蘇涵聽完之后沉默了很久。 她已經(jīng)無比肯定,那東西對白沫有著一種強烈的近乎扭曲的占有欲,它容不得任何人辱罵玷污她,更無法容忍男性對她的靠近。 “蘇涵,你為什么要查這些?”南潯問。 蘇涵冷聲道:“我不允許任何罪犯逍遙法外,不管它是什么?!?/br> 南潯心道:蘇涵真是個正直的為人民服務(wù)的好警察,難怪會是氣運子。 蘇涵在南潯手上系了一個鈴鐺,說,“這是辟邪鈴,如果有邪祟近身,它會響?!?/br> 南潯嚇了一跳,連忙說不要。 臥槽,要是這個東西一直響個不停,她會被活活嚇死的,與其知道了無能為力,還不如啥都不知道。 蘇涵見她死活不要,只好換了一個護身符給她,“那鬼對你執(zhí)念太深,他肯定還會再找上門,這護身符是我爺爺生前做的,一共就兩個,這一個送你,你記得貼身放好,千萬不要離身。我今天回本家取一些驅(qū)邪的東西。切記,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離開這屋子,等我回來。” 南潯見她說得很嚴肅,自己也便認真地點了點頭。但她有些好奇,“蘇涵,我不離開這間屋子的話,那鬼便找不上門了?” 蘇涵道:“這鬼的道行我還不清楚,但他既然敢殺人,那肯定不簡單,不管是什么鬼,一旦離開他的本源之地,他的道行便會變淺,再厲害的鬼也是如此,如果他能離開本源之地在別處呆很長時間,那一定是附在了某個媒介之物上。” “什么是本源之地?”南潯問。 “就是他生前一直生活的地方,那里有他生前的氣息,所以鬼氣陰氣最強。” “沫沫,除了白溪燁,你之前有交過男朋友嗎?或者說,你知道有誰喜歡你,很喜歡的那種?”蘇涵突然問。 南潯一臉無辜地說,“之前沒談過戀愛,但收到的告白和情書不少,大概二三十個吧,但具體是誰,我記不清了。” 蘇涵:…… 蘇涵走了,走之前還在門口貼了兩張符紙,南潯聽了她的話,這一天都沒有出門,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手機響了,南潯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大boss”,嘴角忍不住一彎,連忙接起電話,“喂,付墨。” “沫沫,你在做什么?”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很柔和。 南潯幾乎已經(jīng)想象到了他一雙深邃的眼角里綴滿笑意的模樣,真的特別勾人。 “我在家里宅著呢,蘇涵不讓我出門,對了,蘇涵就是我的新室友,你知道嗎,她特別厲害,他們蘇家祖輩都是驅(qū)邪師!”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然后問:“她為什么不讓你出門?” 南潯就解釋說,“蘇涵說我有那種東西跟著我,我要是不出門就沒事了?!?/br> “沫沫,那你怕嗎?” 南潯說,“當(dāng)然害怕了,遇到這種事兒一般人都會害怕吧?”只是,她是對那種未知東西的害怕,而不是那種做了虧心事怕鬼敲門的害怕。 電話那頭的人這次沉默了很久,久到南潯以為他不在了。 “付墨?付墨?”南潯連忙叫了兩聲。 “我在?!蹦腥说馈?/br>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南潯覺得付墨的聲音變得有些冷,那股冷意甚至透過手機的另一端傳到了她這里,讓她耳朵顫了一顫。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南潯連忙問小八:“我剛才說了什么讓付墨不高興的話嗎,為什么我覺得他有點心不在焉?” 小八說,“我也不知道呢?!?/br> 蘇涵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在南潯看來很奇怪的東西,譬如一枚銅鏡,一小袋子糯米,一把桃木劍,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