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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眉目說來聽聽?!?/br> “是?!庇葑犹y答道,“臣之愚見,月食當(dāng)是月亮行至地球之陰面,太陽之光被地球所遮,月亮則不同程度隱而不現(xiàn),故出現(xiàn)月食景象。這僅是臣之揣測,個中道理還未十分清楚?!笨滴鹾桶讜x聽得仔細(xì),她雖說只是揣測,但其中道理已隱約出來。德妃不知她說的什么,但從皇帝和白晉的臉上卻可知道她說的有自己的道理。德妃心想:“她真是貨真價實(shí)的皇女,婉兒生了個好女兒。聰明伶俐,天賦跟她皇父一點(diǎn)不差。要是她沒被換出宮去,該是最得皇上寵愛的一個公主吧?!?/br> 康熙帝聽罷她的話,不禁從心里感慨,好個聰穎異常的姑娘??滴酰骸澳隳隁q幾何?”虞子蘺答:“十八。”皇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父親教了個好女兒?!弊犹y:“臣不敢當(dāng)?!笨滴跣ο虬讜x道:“這樣的徒弟難得一遇,愛卿好生教導(dǎo)。”白晉忙應(yīng):“臣遵旨!”說過些關(guān)于天文算術(shù)的話,康熙帝又問了她些家常之事,這讓虞子蘺受寵若驚。前兩次面圣她只覺得皇帝威嚴(yán)不可攀,這次卻忽覺并不像想的那樣疏遠(yuǎn)。他語氣舒緩平近,似一長者同晚輩說話,虞子蘺再無拘謹(jǐn)之意。 只聽康熙帝問她道:“你父親除讓你學(xué)習(xí)天文算術(shù)外,可還讓你學(xué)別的?”“臣不知皇上所說別的,所指……”“除了女紅之外。”虞子蘺明白了他的意思,略想一會,答道:“臣曾學(xué)騎射于家中武教習(xí)?!贝搜砸怀?,在場之人皆帶驚訝之色。白晉心想她這人機(jī)靈,也許只是故意在皇帝面前這樣說的,并不是真的學(xué)過騎射。德妃則不由得想起婉妃在家做姑娘之時,也會騎射,還是個好手?;实蹍s信她的話,這姑娘知道騎射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那日下午,萬春亭上皇帝龍顏難得大悅。他這幾日本身體不好,召見白晉說話也是為了排解煩悶,德妃知道后便請求讓白晉帶虞子蘺一同過來。不想虞子蘺來了,幾個人一番談話下來,皇帝心情覺得舒暢許多。白晉虞子蘺走后,皇帝向德妃感慨道:“父親用心,才能教出這樣的女兒?!钡洛牫鏊酝庵猓馑际钦f自己做父親不用心,才沒有養(yǎng)出這樣的女兒。他隨即又問道:“聽說十丫頭近幾日身體不好,現(xiàn)在可好些了?”德妃答:“太醫(yī)來看過了,好多了。”康熙嘆了口氣:“她跟八丫頭兩個幼年喪母,朕實(shí)在心疼?,F(xiàn)在老八又已出嫁,剩她一個不免孤獨(dú)。愛妃有空替朕多照顧她。”“是。” 虞子蘺自出宮以后,總時常想著皇帝的話。她心里不禁想:“皇帝這樣的人物,也有平易近人的時候,他并不因我是個女子而輕視,反讓白先生多關(guān)照我,可見皇上也是惜才的人。先生的話終究沒有錯,不如人的是學(xué)識,不在身份?!?/br> 話說虞子蘺進(jìn)宮面圣后便向白晉要了那本來看,這幾日衙門中也無甚么事,她便干脆不去,只在家里看這本書。她看得十分入迷,連妙語坐月子出來都沒有跟著杜夫人去看。杜夫人回來說妙語生的小子何等機(jī)靈結(jié)實(shí),她也只是聽得高興。杜夫人見她又一股傻勁鉆進(jìn)這些東西里,不禁又有些cao心起來。不過好在她自己也說不會在欽天監(jiān)久待,杜夫人也就樂得先不管了。 這日中午,虞銓回到家中,無甚么話。夫人看出有些不對,便問道:“可是衙里有甚么事?”虞銓搖搖頭,說道:“皇上龍?bào)w欠安,已經(jīng)兩日沒有御門聽政?;噬舷騺砬谡?,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看太醫(yī)院那邊這幾天動靜不小,竟詢問良醫(yī)到民間來了。” 虞子蘺恰好聽見父母談話,心里一時憂起。聽父親的口氣,好似這次皇帝病得實(shí)在不輕。且不說這皇帝是個好皇帝,單想那日在萬春亭聽他長輩一般的問話,虞子蘺就憂悶不已。這心緒之亂,令她坐立不安,只能寄情于書籍。在翰墨齋中,虞子蘺眼盯著那一頁紙好久沒動。她心中納悶,自古皇帝沒有不死的,自己只是一介平民,這事輪到自己來憂心什么。這么想著,她將書翻過一頁去,卻仍舊是心神不寧。望著院外漸盛□□,那蓬蓬新綠,卻令她心中窒息一般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靠譜正劇 傳奇,日更6000,上午八點(diǎn)、晚上八點(diǎn)更新,絕不棄坑,一定完本! 第61章 舜英之死 她決意騎馬到城外去跑一圈,以消此憂。換上男裝,也不帶上柳歌芳音,自己從馬廄中牽出馬就朝城外馳去。 騎在馬背上,虞子蘺不禁又想起那日皇帝的問話來。他問自己除了天文算術(shù)外還學(xué)些甚么,自己答了“騎射”?!膀T射有何難?駕!”虞子蘺說著一甩馬鞭,馳騁而去。 在城外溜了一圈,發(fā)了許多汗,虞子蘺總算放松了些,信步悠悠回家來。 剛拐進(jìn)巷子就看見芳音站在府門前張望,滿臉焦急。虞子蘺想起柳歌也曾這樣等過,那次是德妃來傳。她看見芳音焦急的樣子,不禁想著是否又是德妃來叫了。 芳音看見虞赫高頭大馬上騎著個公子,登時飛奔過去。她氣喘吁吁跑到虞子蘺馬下,虞子蘺見她如此著急卻又不說話,下馬問道:“甚么事這個樣子?”芳音咬著嘴唇,欲言又止,眼里噙滿淚水。忽而一陣不詳之感襲上虞子蘺心頭,她慌忙問道:“究竟是什么事!”芳音一下放聲哭出來,說道:“英姑奶奶,英姑奶奶,沒了?!?/br> 虞子蘺頓時木樁一般杵在那里,只是不信地看著芳音,好久才聲音顫顫地問了一句:“你可是騙我呢?”芳音含著眼淚搖了搖頭。虞子蘺眼淚奪眶而出,癡癡愣愣地放了馬韁,恍恍惚惚往府里頭走。 府里一家人正坐在堂上不語,死氣沉沉。虞赫見她癡癡傻傻從外面進(jìn)來,過來拉她道:“八meimei沒了……”虞子蘺還是不語,自己撿了個椅子就往上坐。眾人見她這傻傻愣愣的樣子,都有些害怕,杜氏向她道:“是早上巳時沒的,午時來報(bào)的喪。你們姐妹關(guān)系好,也去送她一程吧?!倍攀险f著也哭起來,她想起那孩子來這里時是那么知禮懂事,又想她那么年輕就沒了,不覺心疼不已。 虞子蘺仍是不說話,只是坐著眼淚就下來,眾人不知她是怎么想的,都怕她想不開。高云靄坐到她身邊來,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如此安慰,舜英何其年輕,十八歲未滿,就這么沒了,任誰不要傷心。虞子蘺當(dāng)時并未多想,只是滿腦是“舜英沒了”的話,嗡嗡似有蜜蜂在鬧。一家人都不知要怎么勸她,只好任她自己坐著流淚。 第二日,杜氏臨去吊喪前,忽然一個老媽子提醒她道:“二小姐與英姑奶奶一樣屬馬,不知是否會沖撞了?”杜氏這才猛地想到這回事,急忙讓下人拿著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