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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傷悲,何況是老父呢?!钡怯葑犹y又想,自己過去是否妥當?自落入陷阱那天起,她再也沒見過皇上,她想,大概是謠言澄清,皇上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兒,便不似先前那般關(guān)照了。倘若真是如此,自己此時過去,是以甚么身份呢?要是以臣下的身份去勸諫,那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倘若不是,那就更加難堪。 “魏總管,皇上未必見我,那時,你可別怪我啊?!庇葑犹y道。魏光安聽見這話,臉上很不高興,本不想駁虞子蘺的話,但一想到最近瘦得不成樣的老主子,他還是開口了。魏光安道:“姑娘受傷第二日,十八爺就病起來了?;噬线@邊看護十八爺,那邊天天問姑娘的傷情,老奴告訴皇上說姑娘的傷一天天好時,別提皇上有多高興。”魏光安說到此處,停下腳步。 虞子蘺不知道魏光安答非所問說這些是甚么意思,魏光安接著說道:“奴才見皇上日日記掛姑娘的傷,便問皇上為何不去看看?;噬蠂@了口氣,說……”魏光安話到嘴邊停了下來,臉上很是為難。虞子蘺心想,魏光安要說的話該是不能外傳的話,但他又實在想說,因此才這般為難。 虞子蘺也很想知道皇上到底說了甚么,便對魏光安說道:“總管放心,這番話我必不對他人講起。”魏光安才道:“皇上說,姑娘心里不將他當做父親,見了姑娘想到這事只會更感傷。倘若姑娘以為皇上不去看您是疏忽了您,那可真是錯怪了?!?/br> 魏光安說到此,再想到皇帝之前對虞子蘺的種種優(yōu)待照顧,虞子蘺今日卻似對外人一般回報,心中覺得不公,便又大著膽子對她說道:“老奴見皇上這樣傷心,也不怕說兩句姑娘不愛聽的話,皇上自知道姑娘身份,便對姑娘無微不至地關(guān)照,宮里頭的公主們,奴才也少見有這樣待遇的。眼下皇上茶飯不下,姑娘您外人一般對待,只怕皇上知道了,更加難過?!?/br> 魏光安的話雖然講得客氣,但虞子蘺聽得出其中的深為不滿。她仔細想想自己出京后所受的待遇,以及落入陷阱中的情景,她在陷阱中待了快一個時辰?jīng)]有人來找,最終還是皇上找過來。再想到自己中箭后的情景,她那時雖迷迷糊糊,但也能看到皇帝緊張求助的表情。想到這些,虞子蘺覺得自己剛才說那樣事不關(guān)己的話實在是太無情無義。 “他把我當女兒一樣照顧,現(xiàn)在他因為喪子悲傷得茶飯不下,我非但不先想著怎么寬慰,反而欲撇清關(guān)系。我之無情,不也甚乎?”虞子蘺這么想。魏光安見她沉吟,怕是自己剛才的話惹怒了她,連忙向她賠禮。虞子蘺道:“先帶我去勸勸皇上吧?!蔽汗獍厕D(zhuǎn)涕為笑,領虞子蘺來到龍帳外。 魏光安進去通報,虞子蘺站在外頭還沉浸在愧疚之中,她心想,皇上這會悲傷過度,興許也不想見自己。正想著,魏光安出來,微笑著請她進去。虞子蘺忐忑不安地進去了。 “臣虞子蘺恭請圣安。”“起來吧?!笨滴醯壅f。虞子蘺聽這聲音,有氣無力,心里不由得心里一沉。“臣聞皇上連日茶飯不下,特來請皇上保重龍體。”虞子蘺低著頭道??滴醯鄹煽攘藘陕?,緩緩問道:“你傷好多了沒有?” 虞子蘺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來勸諫皇上,皇上第一句話居然問自己的傷情,她心中感動,應道:“臣傷無礙?!笨滴醯勐犓湓挷浑x“臣”,心中悲哀,似是請求的口氣對虞子蘺道:“你在朕面前,不需稱‘臣’?!庇葑犹y方才聽了魏光安的話,心里已然明白,即回道:“是。”康熙帝歪靠在榻上,魏光安奉來一杯參茶。 虞子蘺此時再也不知該說甚么,場面有些尷尬。康熙帝呷了一口茶,喘了口氣,對她說道:“你有甚么趣事,給朕講講,朕這幾日光聽見煩心事,一件讓人舒心的事都沒有?!庇葑犹y此時方才抬頭看了皇帝一眼,這一看,真令虞子蘺大吃一驚。才十幾日不見,皇上已經(jīng)瘦成了這樣,頭發(fā)白了大半,形容憔悴,瘦得臉上顴骨突出,如梅樹骨一般。虞子蘺心想,他這般傷心悲哀還記掛著問我的傷情,確似慈父一樣待我,而我這些日子只顧自己安靜消遣,一次也沒來問過安謝過恩,實在是不該啊。 虞子蘺心中越發(fā)愧疚,便越發(fā)希望能夠?qū)捨克男那?,登時腦子里轉(zhuǎn)得飛快,想著有甚么有趣的事可以說。她想了不少好笑的事,卻覺得都不合適現(xiàn)在拿來說,十八阿哥剛剛夭折,自己再怎么想安慰皇上,此時也不能說笑呀。因此虞子蘺道:“子蘺知道的趣事太多,一時不知從哪個開始講起,又怕一講起來沒完沒了,誤了皇上休息的時辰。待皇上休息足了,明日子蘺再來,皇上要愿聽一天,子蘺便講一天。只是聽故事也要耗費精力,子蘺叩請皇上按時用膳,休養(yǎng)精神?!?/br> 康熙帝知她這是變著法勸誡,但聽著卻比大臣們說的要舒坦。“好,你回去想個頭緒出來,先撿最有趣的講,明日過來給朕講一天?!薄笆?。”虞子蘺正要跪安時,康熙帝忽見帳外有人影晃動,正要呵斥,卻又止住,在魏光安耳邊說了兩句。虞子蘺即行跪安,魏光安與她一同出了龍帳。 次日,虞子蘺在自己帳篷中等了一早上也沒見魏光安來領她去見皇上。她心想,也許皇上已經(jīng)緩了過來,現(xiàn)在正忙著處理積壓下來的政事,沒空聽自己講故事了。但是她馬上又想,倘若是皇上病倒了呢?想到此處,虞子蘺心里一緊,著急起來。從帳外進來的其其格臉上有些高興,虞子蘺見狀,問道:“你去哪啦?” 其其格有些遮掩地答道:“就在外頭轉(zhuǎn)了轉(zhuǎn)?!薄澳悄憧匆娚趺锤吲d的事了?”其其格連連搖頭:“沒看見甚么事。”虞子蘺明明見她喜上眉梢,因又說道:“我現(xiàn)在心里正悶著,還以為你有甚么高興的事要說呢?!闭f完,故作煩心的樣子。其其格連忙上前來,有些為難道:“格格別不高興,這事,其其格不好說?!薄吧趺词??”其其格越這么說,虞子蘺越加好奇。其其格無奈,只得收斂笑容,小聲說道:“剛才太子殿下在和蘇德師傅比箭?!?/br> “哈?誰贏了?”其其格有些忸怩,小聲說道:“蘇德師傅。” “真的?”虞子蘺臉上亦顯出喜色,其其格對她的反應有些意外,隨即點了點頭。原來,胤礽與哈森比了兩次箭,哈森兩次相讓,他便將哈森敗給自己的事傳揚出去,弄得人盡皆知。戰(zhàn)勝最負盛名的烏珠穆沁英雄,胤礽很是威風,而哈森卻受人鄙夷,眾人都說他空得虛名,因為大家都知道皇太子胤礽的箭術(shù)并不很好。哈森自然沒有過多解釋,但他的安答蘇德聽見這些話心里早窩著火。 蘇德知道哈森必是故意輸給太子,因此總想找機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