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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去哪兒?” …… 國師府,管家死死的低著頭。 卓景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兩個人,看一眼都覺得對自己的眼睛是一種深深的傷害。 “你家主子讓你們來做什么?” 長情笑瞇瞇的,仰頭,下巴一片黑色的胡渣用粉都蓋不住。 “讓奴家來伺候國師大人?!?/br> “……!”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國師大人的日記】 卓景:……我原先以為她只是不喜歡我,沒成想她居然厭惡我到這種地步:) 邪哥真是太喜歡你們給小六的稱號了,鋼鐵小直女??! 感謝梔白老婆的小雷雷,洗白白床上等著你! 人家的女主心理活動:他把最厲害的暗衛(wèi)送來保護我了,此情之深怕是要以身相許才能報答。 我們的直女小六心理活動:什么玩意兒?監(jiān)視我挑釁啊!不能輸,氣勢是要搞起來的!弄不死你也膩味死你! 73、生氣 ... 卓景看著那張濃妝艷抹的臉著實覺得有些倒胃口。 “滾!” 他冷聲道。 長情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 做出一臉愁腸百結(jié)的樣子轉(zhuǎn)身對相思道:“相思啊, 聽見了嗎?快去著人將那個叫如月的小蹄子給拎過來,國師大人不要咱們,那公主殿下也是不要那小蹄子的?!?/br> 相思作勢要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大人,相思的功夫一般, 但輕功卻是極好的,肯定能無恙的回公主府,大人就當(dāng)多準(zhǔn)備兩碗飯, 何必這么在意我們呢?!?/br> 長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大人也知道我們公主倔的很,有些事情適得其反反而不美不是?” 聽了這話,卓景的面色才總算好看了一些。 但仍舊是越想越糟心,干脆揮揮手叫人將長情相思都帶下去才順了點心氣兒。 卓景頭疼的壓著自己的腦xue,對管家道:“她為何就是不明白呢?” 管家不敢吭聲, 卓景橫了他一眼, 嗤道:“罷了我問你做什么!倒是忘記你連夫人都沒有?!?/br> 管家一口血便梗在喉間,他不是娶不到夫人,只是……只是年輕的時候沒遇到自己的心儀的人罷了,年紀(jì)大了娶親又談何容易! “下去罷,今天左右是有大動作了, 你叫人守好公主,她必定不是安分的人。” 說完也不管管家黑了的臉,徑自讓他下去了。 身后跟了一個小尾巴的白濘心情也不好,尤其在得知卓景也要一同去大興的時候心底就開始焦慮。 這一天晚上, 她還極為難得的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成了一座石橋,日日受著風(fēng)吹日曬,想說話卻又張不開嘴巴,無數(shù)人從她的身上踏過去,肩膀疼的不得了,腰背也酸的不行。 就在她受不住橋身都要跟著垮下去的時候,底下的那條枯河突然冒出許許多多的清水。 有小魚蝦蟹躍出水面,漂亮的水草在河底盈盈展開身姿,白濘看著羨慕極了,心神恍惚之中頓時橋身更重了,像是立刻就要垮下去了一樣。 而就在她支撐不住的時候,那河水突然嘩啦啦的往兩邊分開,碧綠的水草鋪了一地像綠色的長毯,有個男人站在上面,眉心一顆美人痣,他漂亮的臉蛋抬起來,沖著白濘道:“我都等了你幾百年了,你怎么還不掉下來?” 聲音一入耳,白濘心口一松,突然就能說話了。 “我要是掉下來我就受傷了?!?/br> 她很焦急。 “不會受傷的?!蹦腥撕龅穆冻鲆粋€笑容,“我接著你呢?!?/br> 白濘猛地睜開眼睛,一入眼,看見的就是一張黑乎乎的臉和一雙碧綠色的眸子。 “喵……!” 一聲聲奶貓兒的叫聲嚷嚷的她頭疼欲裂。 她動了動,身上的數(shù)只小奶貓翻滾了下去發(fā)出吃痛的叫聲。 她說怎么做夢的時候身上這么沉呢? “喵~?!?/br> 松子兒沖著她撒嬌的叫了一聲,白濘習(xí)慣性起來叫人溫奶給它喝。 最后看了看地上那一攤小貓,難得的沉默了會兒,對丫鬟道:“再多拿點。” 小丫鬟認(rèn)得松子兒,早先松子兒可是一直放在白濘宮中養(yǎng)著的。 松子兒心滿意足的舔著自己的羊奶,白濘扯了扯它的尾巴,松子兒討好的轉(zhuǎn)身沖她叫。 “你家主子呢?”白濘將小奶貓戳倒,看它喵嗚的叫,“怎么都不給你們吃早飯了?” 可惜松子兒回答不了它這個問題。 白濘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好端端的怎么做那么古怪的夢。 夢里那個男人正是住在隔壁的那位老妖怪,白濘今日精神極差,早飯也沒吃多少。 如月盡職盡責(zé)的跟在她身后就宛如她的影子一樣。 “你們大人去哪兒了?” 白濘看了如月一眼道。 “從今日起公主電線才是我的主子,國師大人的行蹤我并不清楚?!比缭?lián)u搖頭。 白濘也分不清楚她這里面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指間把玩著一根發(fā)釵,挑眉問:“太子遇刺一事卓景查的如何?” 如月一愣,隨后剛張開嘴巴就被白濘打斷了。 “你昨天才過來的,要是真的一問三不知,我要你有什么用?” 白濘目光變冷,“身手好的暗衛(wèi)我這里不缺,留你也不只是因為你功夫好,你對我的用處你自己應(yīng)當(dāng)清楚。” 如月唇舌發(fā)干,這是讓她做雙面內(nèi)jian的意思嗎? “和呂副使已經(jīng)查出主謀了,準(zhǔn)備在今晚動手。” 如月權(quán)衡了一下兩方的重量,她不算是特別忠心的暗衛(wèi),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卓景擺明了就是把她送給白濘了,要是白濘不要她……如月心沉了沉,不敢再深想下去。 “走吧,去看看皇兄。” 白濘將手上的發(fā)釵扔在梳妝盒里,“順道見見慶陽郡主,聽說她如今進了御林軍當(dāng)差?” 如月沒有回答,她對栗夏半點都不了解。 隨后兩人就來到宮中,在宮中白濘一下子就看見了正在跟著御林軍巡查的栗夏,還有恭王家的兩兄妹。 白妙見到她很高興,揚起笑臉對著她揮了揮手。 太陽將三人的臉蛋曬的有些紅。 “呂副使呢?我不是讓你們把呂副使叫過來!”太子寢宮,尚未走近白濘就已經(jīng)聽見了太子的聲音,中氣十足?。?/br> 走進去,她看見太子蒼白著一張臉半坐在床上,聽見腳步聲他匆匆抬頭,再看清來人的那一刻又將頭低了下去,失望的神色溢于言表。 “皇兄看起來精神不錯。”白濘說的半分走心都沒有,“傷可大好了?” 太子對白濘其實說不上很好,卻也沒有像雙生子那樣刁難過。 他是知道自己那兩個蠢弟弟為什么一直針對白濘的,不過是以為白濘的到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