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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腿慢慢伸展開來,白濘定神一看,居然是一只黑漆漆的大蜘蛛。 “這是我收養(yǎng)的小家伙,姑娘別怕,就算被咬了我這里也是有解藥的?!?/br> “我還沒說過我的名字吧,我是谷鈺?!?/br> 白濘看它一眼,他說這話的時候,腳邊還盤著一條翡翠一般的小青蛇,尖尖的腦袋,鈍鈍的尾巴一看就是劇毒。 “你別害怕。”感覺到白濘在看那條蛇,他出聲安慰道;“我一人住在這里著實太寂寞,所以收留了一些無家可歸的小可憐?!?/br> “包括今天我看見的那只蠱蟲嗎?”白濘心神一動開口問道。 谷鈺將青蛇捧起來,任憑它爬上自己的肩膀,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對我那蠱蟲感興趣?” “那可是好東西。”谷鈺感慨道:“若是種在人的體內(nèi),可解百毒,這世間,我唯一知道手上有這蠱蟲的,加上我也就只有兩個人而已?!?/br> “我想要這蠱蟲,賣嗎?” 白濘動了動指尖,問道。 “不賣哦?!?/br> 谷鈺笑了起來,“這東西千金不換。” 白濘覺得有些遺憾,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能回去之后告訴卓景,讓他自己看著辦了。 “我看姑娘你氣色紅潤,不像是中毒的人,要這蠱蟲做什么?” 谷鈺想了想,道:“雖然不能賣,但若是姑娘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自當應你?!?/br> “什么條件?” “姑娘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醫(yī)者,也愛看看毒經(jīng),前兩日這里還住著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孩子,只是這孩子福氣薄,年紀輕輕的就去了?!?/br> 谷鈺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他肩膀上的小青蛇支起身子盯著白濘看,紅色的蛇信子吐出來繞了兩個小圈兒。 “那孩子走了之后,我新藥也開不好,正想著是不是出去再找個人來,姑娘就自己進來了?!?/br> 谷鈺笑瞇瞇的,仿佛這人一點兒都不危險。 “那孩子可別是你的藥人吧?” 白濘并不是不知道一些毒醫(yī)有自己試藥的藥人。 嘗百毒,試百草,每日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對藥人來說,死都是一種解脫。 “小姑娘很聰明啊?!惫肉暱吭跁苌?,“怎么樣?不用太久,只要給我當半年的藥人,我就把蠱蟲給你?!?/br> “我若是不愿意呢?” 白濘瞇起眼睛看他。 “那好辦。” 谷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我這屋子正好點了熏香,等會兒我唯你喝就好?!?/br> “迷香?” 白濘瞇起眼睛。 “我是毒醫(yī),自然是毒香?!?/br> 谷鈺沒想到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白濘反而笑了起來,“毒香拿便好辦了,你這屋子里的東西,也都是有毒的吧?” 毒蛇,毒蜘蛛。 谷鈺盯著她不似說笑的臉,皺起眉頭輕聲道:“說起來,你在我這里也待了許久了,你為什么還坐得???” 他這才發(fā)現(xiàn)白濘的不同。 白濘從一開始進來變沒有太驚慌,她甚至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端起桌子上涼的剛好的湯藥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臉色好了許多。 “這湯不錯。” 白濘歪著頭看著窗外,隱約有馬蹄聲和火把的影子,她站起來,十分矜貴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叨擾你這么久,實在不好意思?!?/br> 對上谷鈺震驚的眼神,她燦然一笑,“忘了告訴你了,我這身體百毒不侵,你想讓我試藥是不可能的,因為你的□□在我身上看不出癥狀。” 馬蹄聲近了,小木屋的門被猛地踹開。 濕漉漉的玄色身影沖進來,一眼就看見了好好的站在桌旁的白濘。 白濘詫異的順著身影看過去。 卓景的衣裳都濕透了,臉上也都是水,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眼底一片霧氣,又冷厲的嚇人。 見到卓景的那一刻,白濘總算是徹底的松下心來,旋即又高興起來。 “卓景,我?guī)湍阏业搅恕??!?/br> “你到底在想什么?” 卓景開口打斷她的話,少見的暴躁又咆哮。 白濘往后退了一步,肩膀還是被他抓住,他的手掌冷的向像一塊冰,湊近了看,臉色也煞白一片。 “你知不知道這里到了晚上是有狼的!”卓景咬著牙道:“你能不能就好好的站在我身邊不要動!” 白濘皺眉,隨后輕聲道。 “對不住。”她看著外頭沉沉的夜色和被雨淋得透濕的侍衛(wèi)們。 “是我的錯?!?/br> 卓景粗喘了幾口氣,按住不斷發(fā)抖的手,慢慢環(huán)過她的肩膀,將她輕攏到自己懷里。 白濘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都冷的像寒冰。 “我一點都不想原諒你?!?/br> 他聲音悶悶的,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不安又委屈。 80、如何選 ... 白濘詫異的挑眉。 明明擅自走人的是她, 他為什么道歉。 卓景閉著眼睛, 身體微微發(fā)顫。 白濘剛要脫口而出的話統(tǒng)統(tǒng)都咽回了肚子里。 “你冷嗎?” 白濘輕聲的問。 “不……恩,我很冷。”卓景的話剛出口一個字就拐了個彎兒,他又緊了緊自己的手,白濘身上帶著藥香, 他皺眉,往四周看了看。 這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墻角面色復雜的谷鈺。 卓景眸子冷了,“他是誰?” 白濘回神, 忙道:“對了, 我?guī)湍阏业叫M蟲了,就在他手上?!?/br> 谷鈺;“……?” 卓景送來雙手,“你跑這么遠就是為了那只蟲子?” 白濘點頭,全然沒有和他爭辯這個問題的意思。 “你快讓他交出來?!笨粗忸^長長的侍衛(wèi)隊伍,白濘非常有底氣。 “谷鈺, 你也看見了, 我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今天我說要和你買你手上這條蠱蟲,是真的?!彼粗肉暿稚系闹裢玻溃骸澳汩_個價,或者說說你想要什么, 都可以。” 谷鈺繃著的臉松了幾分,他緩過一口氣,肩膀上的小青蛇已經(jīng)對著他們弓起了身子,他安撫著躍躍欲試的小青蛇, “來著皆是客,這位公子要不要來一碗湯藥,驅(qū)寒?” 卓景冷眼看著他,想了想,才道:“你就是大興的那位毒醫(yī),谷鈺?” “你聽過我?”谷鈺笑了,“我原本以為如今已經(jīng)沒多少人記得這個名字了呢?!?/br> “是一見歡告訴我的?!弊烤绊暮?,“她說你手上還有一只兩生蠱。” 安撫著小青蛇的手突然一僵,旋即一把抓住了青蛇的脖子。 青蛇纏繞在他的手臂上,牢牢將他的手腕盤住它也不自知。 “你說誰?” 谷鈺牢牢的盯著卓景,方才的從容淡定都不見了,想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兒。 “苗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