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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候失戀了?她沒男朋友的好嗎? 白薇拿出手機(jī),看上面還有一格電,于是用手機(jī)搜索了起來,不看則已,看到裴庭面無表情地說“我跟白薇女士沒有任何關(guān)系”,鼻子簡直要?dú)馔崃恕?/br> 她倒是不知道他說的這么義正詞嚴(yán)。 白薇拖著行李箱走到山莊門口,平時(shí)她還沒靠近就會(huì)打開的大門紋絲不動(dòng)。 反了天了! 白薇走到門衛(wèi)室,從窗子上往里面一看。里頭床上蹦起個(gè)人,保安小劉。 小劉連忙給白薇開門,又要按鈴?fù)ㄖ锩妫邹泵ψ柚顾骸霸趺淳湍阋粋€(gè)?其余人呢?”不會(huì)裴庭也不在吧? 小劉:“裴先生給大家放假了,張嫂帶著四位師父出去逛街去了,要到下午才能回來,就剩我一個(gè)了?!?/br> “裴庭呢?”誰問他了? “噢,我早上看見裴先生開車出去買菜回來,沒有看見他出去,應(yīng)該在山莊里。” “好,繼續(xù)睡覺吧,別按鈴。”白薇命令道。 “是?!?/br> 白薇出了門衛(wèi)室,拖著行李箱慢慢向房子走去。 大門是開著的,里面沒人。白薇把行李箱丟下,輕輕上樓,莫名地緊張,但推開臥室的門,里頭并沒有人。書房里也沒有。 白薇突然記起小劉的話“我早上看見裴先生開車出去買菜回來……”難道是在做飯? 這是他能干出來的事。 廚房在主居左邊,白薇下樓出了房子,向左邊的廚房走去。 裴庭坐了一會(huì)兒,從水池里拎出魚來打算先把魚給收拾了,他怕把廚房弄臟,索性拎著刀走到外面,把魚放在青石上刮鱗。 剛刮了一半,感覺到有人看他,他抬頭,直起腰,血水順著刀滴落在他褲子上,把他的褲子弄臟了,他一點(diǎn)也不知道。 白薇老遠(yuǎn)就看見他穿個(gè)過去那種白色大背心在廚房前頭忙活什么,近了才看見他拎著刀。 兩個(gè)人你看我,我看你,不覺都胸口起伏不定。 這么近的距離,白薇卻走不過去了。 他那眼神開始看著還正常,怎么越看越嚇人,糟了,他拿著刀過來了。 白薇想跑,腳卻跟定住了一樣,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一下就把她的腰攬住貼在他腰上,熱烘烘的魚腥氣撲面而來,還沒等她仔細(xì)嗅兩口,兩瓣熾熱的唇就把她含住了。 這個(gè)野蠻人,她“嚶”都沒“嚶”出來! 腦子沒法思考了,本能地張開嘴同他吻在一起,腦子是蒙的,腳尖是踮著的,氣是短的,人是飄的,舌頭是甜的,再也不想同他分開了。 可突然間,她被推了出去。 白薇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睛已經(jīng)代她表達(dá)了吃驚。 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裴庭連忙解釋:“刀……魚……” 他有些語無倫次,手上都是血,弄到她身上了。 他想把刀放下,又看了她一眼。 白薇從他眼里看到不舍,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沒頭沒腦拼命地吻了起來。 “咣當(dāng)”一聲,刀落在了地上。 裴庭一下抱起她,托著她的臀兒把緊緊抱在身上,拼命回吻過去,本能一樣進(jìn)了屋里,把她擱在切菜的案板上。 白薇按了不知按翻了什么,按了粘糊糊的一手,反應(yīng)過來:“這里不行?!?/br> 這里不行? 裴庭腦子里像一下點(diǎn)起了一盞燈,顧不上冒著熱氣的鍋了,顧不上沒切完的菜了,也不顧上門口那刮了一半鱗的魚了,托著她的臀兒就往外走。 “別,叫人看見了?!彼m然說著,卻忍不住夾住他的腰。 廚房到主居還有一段距離。 “沒事,都放假了,都不在?!迸嵬ヒ幻嬉弊右幻娴?,終究還是剩了點(diǎn)理智,沒有去撕她的衣裳。 但一進(jìn)屋里,他就忍不住了,埋在她胸口上咬她。 “不要……”被他一咬,她全身都是顫的。隔著衣裳,那感覺似乎更清晰了。 “好,你再忍一下……” 是誰再忍一下?說的好像需要的人是她。 她腦袋里多半昏沉,有點(diǎn)氣惱,但卻說不出話來,因?yàn)樗f著嘴卻沒停,輕易扯開了她兩顆扣子,雖然沒有含住,可舌尖卻卷到了那顆紅紅的櫻桃。瞬間,兩顆櫻桃都變硬了。她覺得自己淌出了水,她是急不可待,不能再忍了。 樓梯上了一半,裴庭停了下來,把她抵在墻上,一直這么抱著她,不費(fèi)力,可走不動(dòng)了,需要歇一歇。 他不由使了勁,聽到她的呻、吟,覺得如同隔靴撓癢,狠狠親了兩下她的嘴,把她的嘴唇都給拉長了,才抱著她一鼓作氣把剩下一半臺(tái)階上完了。 甫一進(jìn)入臥室,房門就“砰”的一聲關(guān)死了。他腦子蒙蒙的,可手指卻慣性一般的靈巧,扔了她的外套,襯衣,用嘴扯掉她帶著花邊的胸衣,解饑解渴的雪團(tuán)就來了。 他一口咬在上面,白薇忍不住疼的“嚶”了一聲,可是那感覺也不完全是疼,好像還不夠疼,還想更疼一點(diǎn)。于是只含著淚望著他,卻見他抬起同樣含著水光的眼睛,舔了舔唇,低頭在那上面輕輕舔了舔,舌頭冷不丁轉(zhuǎn)了個(gè)圈,又酥又癢,她身子不由繃直了,挺著,跟要送到他嘴里似的,而他也張開嘴,好大的嘴,一下就吞下了小半個(gè),反復(fù)吞咽,像是要吞到肚子里一樣。 別怕……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他心里有些懊惱,他想控制住自己,可總也控制不住,想溫柔對她,可又不知怎樣溫柔,真是那種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覺,煎熬的很難受。 最終,他把她放在了梳妝臺(tái)上,嘩啦啦什么東西掉了一地,但纏綿交織在一起的兩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白皙嫩滑的肩膀無力地靠著鏡子,鏡子下頭,映出一個(gè)在大掌下禁錮變形的水蜜桃,而兩側(cè)的腿兒,幾乎撐平了。 房間里的水聲由疏到密,突然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水從妝臺(tái)上流了下來,淅淅瀝瀝的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小灘。 即使這樣,逞兇的男人也沒有停歇,反而抱著她轉(zhuǎn)過身去,讓她看清楚鏡子里的兩人怎樣的在一起。 白薇只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那鏡子里的紅唇半張、媚眼如絲、銷魂入骨的女人是她嗎?她竟是那樣的…… 見她不肯看,裴庭也不著急,輕輕把她放在了妝臺(tái)上。 涼意自腳底涌起,白薇才察覺他竟是讓她蹲在了妝臺(tái)上。這么狹窄的桌面,怎么能蹲的下? 她正想著,夢覺背后的入侵,手一下按在了鏡面上。 背后,男人肩上的肌rou一塊塊的鼓起,上面布滿了汗水,同樣結(jié)實(shí)的胳膊也一樣,將她禁錮在懷里,卻壞心的不去扶她,只教她扶著鏡子,好能看見他在她后面不停地起伏侵入。 白薇不得已看向鏡子里,在他的強(qiáng)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