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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指著樹葉間叫到。 “弟弟,那不是喜鵲?!眏iejie姚玉珠笑著說道。 兩人話音剛落,就見那只灰色大鳥扇著翅膀撲騰到靠近他們一些的樹枝上,然后歪著頭,不怕人地盯著他們仔細(xì)打量了起來。 “jiejie,這鳥兒好聰明的樣子吶~~~”姚奧黎輕聲說道。 “!@#¥”突然這只大鳥張嘴叫了起來,只是這叫聲非常古怪,并不是普通的鳥鳴聲,竟仿佛在說某種方言。 “誒?你是在和我說話嗎?”奧黎驚訝地問道,好奇之下,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停在頭頂樹枝上的大鳥。 結(jié)果,他手指一靠近,那大鳥就移開兩步。它也不走遠(yuǎn),就恰恰停在奧黎手指夠不到的地方。 姚奧黎見狀,不死心地又試了幾次,結(jié)果都被大鳥輕易避開了。 在他們身后,夜殤眼中精光一閃。果然這黑山里肯定藏著什么,不但進(jìn)山路上似乎設(shè)有陣法,就連這么一只大鳥都透著古怪。 就在四人一鳥面面相覷之時,一個清越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 “你們……是何人?”童面容平靜地開口問道。 夜殤心內(nèi)大驚,他飛快地轉(zhuǎn)過身來,只見一位華發(fā)早生的中年婦人正站在掛滿了青色果實(shí)的杜英樹下。 原本這應(yīng)該是一個多少透出那么點(diǎn)詩意的景象。只是,這婦人面上,兩個圓圓的黑圈實(shí)在太過奪目,頓時就讓人再生出什么欣賞景色的念頭了…… 夜殤心里咚咚亂跳,他清楚,剛才自己完全沒聽到身后有一點(diǎn)動靜。若是這婦人想要傷人,剛才那會,自己這些人絕對難逃其手。 因?yàn)樾膬?nèi)有些驚亂,夜殤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而他身邊的姚勁卻因?yàn)榕缘脑?,也處在尷尬的沉默之中?/br> 姚勁看眼前的婦人,若單看其肌膚容貌,哪怕被黑圈遮蓋了大半,他依然會覺得此女比自己還略小幾歲。可婦人那一頭銀白的發(fā)絲卻讓姚勁不得不懷疑,其真實(shí)年齡,恐怕應(yīng)該是自己的長輩。 再想到父親說過的話,姚勁頓時就不自在了起來。 就在姚勁四人有些無措之時,童卻盯著姚勁和他的兩個孩子看個不停。 稍頃,童開口問道:“你們與姚錫衡有什么關(guān)系?” 姚勁長出一口氣,感覺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干脆厚著臉皮把懷里的牌子掏出來,張嘴說道:“那是家父?!?/br> 童接過鼬牌看了看,斑斑立刻拍著翅膀飛過來,伸嘴一刁,就拍著翅膀飛走了。 夜殤側(cè)頭看去,姚奧黎則驚呼一聲:“哎呀,大灰把牌子搶跑了!” 遠(yuǎn)處忽然傳來幾聲鳥叫,其中似乎包含著深切的不滿。 童看了看四人,道:“你們都是一起的?他也是姚錫衡的兒子嗎?”說著,微微朝夜殤抬了抬下巴問道。 “哦,不、不是!”姚勁答道,接著就把自己路上遇險(xiǎn),得葉尚相救的事情說了一遍。 童聽了,點(diǎn)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你們先隨我來吧?!闭f著就帶眾人朝那片杜英樹走去。 夜殤在眾人身后,留心地觀察起路上的痕跡,可走了沒一會,他就發(fā)現(xiàn),之前從不會在山林中迷路的他,竟然已經(jīng)有些辨不清方位了…… 好厲害的陣法!夜殤心內(nèi)驚道。 當(dāng)晚,四人就被安置在一個竹樓之中。在這竹樓周圍,好似雜亂無章地修了些奇怪的東西。不清楚的人,多半會以為是些南方山民祭祀的殘跡。然而實(shí)際上,這些東西一旦發(fā)動,卻能將其中之人牢牢困住,使之無法踏出十丈之外。 洗漱休息了一下午后,晚上吃飯之前,四人再次見到了童,而她的肩膀上正停著之前那只灰色的大鳥。 童看眾人都在打量她肩膀上的大鳥,就介紹道:“她叫斑斑?!?/br> “斑斑~~”姚家姐弟倆,忍不住輕喚了一聲。 斑斑眨了眨圓眼睛,歪頭看了看這對少年少女,然后禮貌地點(diǎn)了下鳥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眾人在一樓的廳堂里落座,童開口說道:“你們飲食上,可有什么忌諱?等下也差不多該吃飯了?!?/br> 四人搖頭,表示都沒問題。 童這才開口問道:“你們這次來,可是有什么事嗎?” 夜殤見姚勁接話有些猶豫,就起身抱拳,道:“我是出門游歷之人,并無什么所求。大哥你們安坐,我想出去走走?!闭f著,就沖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外面走去。 姚勁其實(shí)并不是不信任自己這位結(jié)拜兄弟,只因等下所言,必要涉及到家中老父的陳年桃花案。他實(shí)在是當(dāng)著葉賢弟的面,有些張不開口。 待夜殤走后,姚勁才磕磕巴巴地將姚家的遭遇細(xì)說了一遍。 “如今,那血滴子并未停手。雖然我離京時,家中暫時還沒出問題。但父親覺得情勢嚴(yán)峻,就厚顏想將姚家兩個孩兒托庇于此。還請童……童姨,能接納我等?!?/br> 童聽了,面上一派平靜,忽而問道:“你在京中四十年,可聽說過一個叫高登云的人?” 姚勁一愣,他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追問父親的情況,反倒問起了一個不相干的人來。 思索了片刻后,姚勁搖頭道:“并未聽說,童姨是急著找他嗎?除了名字外,可還有其他線索?” 童有些失望地說道:“急也急了幾十年了……要說其他線索的話……他當(dāng)初說自己是個高門大族的旁支,并不住在京城,老家在隴南……” 二人在堂中說著話,外面閑逛的夜殤卻是大吃了一驚。 雖然姚勁不認(rèn)識高登云,可夜殤卻再熟悉不過了! 這位高登云正是他們勢力曾經(jīng)花了大力氣培養(yǎng)過的一位皇家子嗣。 據(jù)說幾十年前,長輩對他寄予的厚望甚至超過了后來成為家主的那位。 只是據(jù)說此人后來數(shù)次行動都沒什么成效,才被剔除出考察名單,只將其列為血脈之一,記錄在案。 夜殤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他這半天時間就察覺到,富平侯給兒孫找的這個新靠山,恐怕非常之硬的硬茬。 山林里,自打遇到那位童后,他們就陸續(xù)看見了不少男女老少。然而以他的眼力來看,這些人竟然個個習(xí)武,且功力還高得離譜! 夜殤原本覺得,這天下單輪武力最驚人的組織,恐怕就是血滴子那伙人了??煞叛劭慈?,與這些滿山亂跑,抓野雞、獵走獸的山民一比,就覺得那兇名外露的血滴子好似也不怎地了…… 眼前如此驚人的戰(zhàn)力,夜殤自然是動了心思拉攏。他原本還沒想好要從何處下手的,可冷不丁卻聽那婦人提起高登云來,夜殤的心里頓時就有了個念頭。 他腦子里轉(zhuǎn)著主意,腳步就慢了下來。 屋內(nèi)正說話的童,眼珠微微朝夜殤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道:“不如問問你路上認(rèn)識的這個兄弟,看他聽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