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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著廊柱利索就是一個前空翻。 趙秉安猛地急剎車, 結(jié)果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剛想爬起來繼續(xù)奔跑,后領(lǐng)就被人給扯住了。 “各位叔祖,萬事好商量,切莫動手動腳……” “別聽這小子白話,帶回正堂,直接讓他許凋令,奶奶的, 好事都讓你們老趙家占了!趙懷珩呢, 他這個兵部侍郎躲哪去了, 趕緊的把大印蓋了,咱們利索走人,否則,今兒老夫幾個非拆了你這永安侯府!” 老永安侯當年也是血rou堆里爬出來的漢子, 要權(quán)不要命, 瞅著這群老秧殼居然真敢對愛孫動手,那僅存的一點心虛也磨沒了。 一掌拍裂了旁邊的茶幾,雄渾有力的嗓音直接洞穿了前堂三院。 “鐵衛(wèi)何在!” 蒙面鐵甲,殺氣騰騰,數(shù)十武士執(zhí)刃逼近大堂,那架勢, 稍有不慎,恐怕堂中人還真有可能見血。 不過,這陣仗拿來嚇唬各府世子一輩的還湊合,但在這些老狐貍面前,玩威逼這手,那跟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沒啥兩樣。七八位爵爺就大剌剌的靠在椅子上,連眼皮都沒抬,也就江夏侯老爺子,性情耿直,瞧見趙老頭為這點事就把鐵衛(wèi)喚出來,氣得自己狠呸了兩口,直嘆早年眼瞎,交友不慎。 趙秉安不能讓局面這么僵著啊,他揮揮手,示意趙佑趕緊將人帶下去。幾位老爺子瞧見趙家小十郎一擺劃,侯府里的鐵衛(wèi)便疾速退去,眼睛都瞇了一下。他們與永安侯府是幾輩子的親故,自然知道老趙家的規(guī)矩,這鐵衛(wèi)向來只傳嫡長一支,趙秉安雖也算嫡系,但身份上好像不大夠吧,難不成趙汝貞這個老家伙有意…… 不過這終究是人家的家事,他們又不像定國公、寧海侯那般,與趙家長房有姻親牽扯,誰承爵,與他們的利益都沒有關(guān)礙。 “幾位叔祖容稟,此事非是小子不通人情,實乃另有緣故。這,這皇陵去不得啊……”糾結(jié)的五官都快擠成團了,趙秉安為了這場戲也是拼命點亮了所有演技。 好不容易鋪墊了這么久,趙秉安覺得好歹會有些反應(yīng)呢,沒想到滿堂公侯,都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 廢話,先帝是什么樣的人,他們豈能不清楚,那就是個極品混不吝。那樣的人要是也能羽化登仙,在場諸位個個都能立地成佛了。 皇陵里有蹊蹺是必然的,但既然圣旨已經(jīng)認定那是祥瑞,朝堂上下又是人口一致,他們只當是去迎祥瑞不就完了嗎,反正也沒人在意乾封帝折騰些什么,眾人想要的只是這份能刷資歷的美差罷了。 再說了,此行的核心是禁軍與金吾衛(wèi),他們這些外圍兵馬明擺著就是拉去充排場的,屆時只當自己耳聾眼瞎,不沾因果就是了。 其實若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諸位公侯也拉不下臉來為難一個孫輩的小子。他們這些世襲公侯與鎮(zhèn)遠將軍那種散爵不同,不興調(diào)防那一套,軍中勢力向來是父傳子,子傳孫,地盤劃分明確。 這種傳承模式最大程度上保證了武勛世家的延續(xù),卻也最不能為當權(quán)者容忍。乾封帝登基二十多年,前前后后發(fā)起了不下五次回籠兵權(quán)的政變,諸多跟腳薄弱的子爵勛爵都已消亡,他們眼前這些算是知情識趣,早早交了祖業(yè),所以人家賞了口飯吃。 武將換防至多四五年,但輪到勛貴身上,這個時間翻倍都不止。上千世襲勛爵除了尚在前線的幾大軍團還硬撐著,退下來的這些人好一點的塞進京郊三大軍營混日子,差一些的不是被攆出京城就是在家啃自己,以龍椅上那位的秉性,二三十年是別想再回駐地行軍了。 別看這些老爺子罵老永安侯罵的狠,但私底下誰不贊嘆趙汝貞雞賊,早早的就謀劃好了退路,滿京城的勛貴都擦著刀銹過日子,唯獨人老趙家,一早就在文官那邊殺出條血路來,五個兒子,四個都在朝上站穩(wěn)了,尤其趙懷玨,那是rou眼可見的前途無量,哦,現(xiàn)在還得加上個趙秉安,這叔侄倆,一度讓京中的老勛貴眼紅的整宿睡不著。 老永安侯提溜著孫子靠邊站,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 “幾位,當初是你們一口咬定不站隊,怎么現(xiàn)在瞧著盤口好,又想冒出來搶食了,到底是誰臉皮厚??!” “呵,趙汝貞,你蒙誰呢,要不是你家四孫子在蘇州惹出了事,你會死心塌地的站在東宮那邊?真當老夫幾個都是傻子呢!” “那又怎樣,老夫一個孫子不爭氣,還有大把能干的來幫襯,哥幾個說話也別太偏,我老趙家能有今日這光景,都是我兒子孫子拿性命搏來的,想坐地分贓,沒門兒!” “你……” 老永安侯確實游說過不少勛貴投效東宮,但誰也不傻,一開始大皇子尚在之時,滿朝望去,扎眼的都是誠王黨,東宮朝不保夕,誰愿意拿闔族前程去賭那一點點可能。再后來太子自廢東宮黨,那就更沒有人敢去投效了,保不準這位殿下哪日再抽一回瘋呢。 現(xiàn)在嫡皇孫榮升親王,東宮中殿再度有孕,太子的儲君之位已經(jīng)實打?qū)嵉姆€(wěn)當了,諸多勛貴此時再想往東宮靠,卻還想像以前那般裝傻充愣,嘴上喊幾句就想撈好處,做夢呢…… 趙秉安隱去嘴角的嘲諷,趕緊跑出來打圓場。 “諸位叔祖息怒,祖父沒有別的意思,咱們幾家在朝上向來是同氣連枝,共同進退,豈是眼下這一點淺薄的好處就能挑撥得了的。” “只是此行事涉皇家機密,太子殿下已在乾清宮里立下了軍令狀,非親信不得往,我永安侯府也是兩相為難吶?!?/br> “您想想,七千個名額,趙氏宗族不論嫡庶,所有的男丁都派上那也是遠遠不夠的???,可明誠委實不敢轉(zhuǎn)托他人,這不是負殿下于不孝不義嗎?這個罪名,豈是小子能擔待的,您幾位,也得體諒一二啊。” 說白了,不是一家人,別想吃一鍋飯。東宮的好處是有,但那是留給自己人的,諸位若想吃rou,得先認主子! 趙秉安說辭婉轉(zhuǎn)了一點,但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在場的公侯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再裝瘋賣傻了,一個個臉子拉的老長。 定國公此次未在,孟氏誕下嫡皇孫之后,陸家便有所沉寂,今年中,陸冉初入北疆戰(zhàn)場便展露兇名,定國公更是恨不得躲起來當透明人。陸家在西郊的勢力被今年回防的鎮(zhèn)國公石家搶走不少,最近兩家正斗得如火如荼,定國公世子陸庭此次代父到場,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搶下三成名額。 “賢侄此話何意,憑我定國公府與東宮的關(guān)系,難道當不起這份差事嗎?”他meimei可是生下了東宮次子,若不是父親一直壓著不許府上有所動作,現(xiàn)在哪能輪到趙家人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世兄此話說得好沒道理,您府上與太子的關(guān)系不該自己心里有數(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