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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生給你送東西,為什么沒收?” “我并不是很喜歡那部電影?!?/br> 秦昭和并不滿意這個答案,深深地望著她,“記得了,你是我家的,以后不許拿別人給的東西,作業(yè)也不可以。” “……” 下午的風波尚未停息,高三(1)班的汪澤瑞又出事了。 據說,他是數學考試結束后跟死黨對答案,發(fā)現(xiàn)自己連錯兩道壓軸題,原因僅是抄錯題目中的一個數字導致的連環(huán)失誤,最后一整道大題二十分鐘都沒了。 但所幸,他只是用頭撞了墻壁,被同學拉住了,現(xiàn)在已經因為神志不清被送進醫(yī)院。 蕭懷櫻都感覺到不對。 這不像是……想不開才會導致的。 反倒可能是,妖物作祟。 連續(xù)發(fā)生兩起意外,班主任老王特意在放學前開了小班會,一向嚴厲的他難得變溫和,“大家聽說高三的事情了嗎,同學們能重視考試,老師很欣慰。但一次小考決定不了你的將來,不要因為眼前的失誤,或者一時的受挫,就想不開做出傻事。你們都已經十六歲了,不是小孩子,要擁有一個積極良好的心態(tài),人生路還長,即便是高考都沒辦法決定你將來會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過如何的生活。半個月后的期中考試,希望大家也能用一種積極的心態(tài)來應對,努力在考前,考后認真反思,不要做出讓自己和家人悔恨的事?!?/br> 蕭懷櫻偷偷看向秦昭和。 夕陽下,少年撐著頭,暈在暖光中的臉頰讓她不禁多看了幾眼,好像西方故事里,神祇俊美的大理石雕像,東方神廟里的神大多不好看,恐怕連本尊來了都未必認得。 帝君……長得真好看,在神里應該也是餃佼領先的吧。 一點也不像上了年紀。 “你在看我?!鼻卣押捅凰蛄苛艘粫?,直接放下書。 “沒有?!笔拺褭堰B忙轉過頭,裝模作樣地寫作業(yè)??筛究床欢厦鎸懥耸裁?。 秦昭和像是輕笑一聲,站起來,“現(xiàn)在已經放學了?!?/br> 她這才窘迫地發(fā)現(xiàn),教室里已經走空了大半。 秦昭和理好書包,以前在山里時,蕭懷櫻也總撐著下巴看他讀古書,有時一看就是整個下午,問她在做什么,她就靦腆地笑一下,然后用竹簡擋住蘋果一樣的小臉,小聲小聲道,“我在看你?!?/br> 然后露出一雙晶亮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跟他對上時,又悄悄低下,把整張臉小心遮起來,“你真好看。” 這世間怎么會這樣的好事,想撩則來,不撩便去。有道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回去了?!鼻卣押蛶退褧嗥饋?。 他們走到校門口,已經過了正常放學世間許久,竟還有幾個拿著話筒的新聞工作者。 齊華一中出了這樣的事,哪怕校方刻意壓制,依舊上了新聞熱搜,關注度極高。 方才放學人多,記者被保安擋在外圍,家長把孩子接走,現(xiàn)在仍舊不放棄,一定要拿下這個熱門。 “同學,你好。我是齊華電視臺新聞調查頻道的記者樊龍,我看你的校服款式,應該是一中的高一學生。請問你知道高三的李夢詩、汪澤瑞同學嗎?”男記者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瞧著文質彬彬,“根據校內學生的私下爆料,這兩位同學的成績十分優(yōu)秀,是沖刺名校的種子選手,卻因為考試失誤遭到了老師言語上的侮辱、打擊,甚至有□□,所以才想不開輕生?請問這是否屬實?!?/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1W完成0-0我是不是可以得到表揚 第34章 有了你之后 蕭懷櫻被他咄咄逼人的架勢弄得很不舒服, 但還是禮貌地拒絕, “對不起, 我跟他們不是一個年級,所以不太清楚這兩位同學的情況?!?/br> “那你認為校方關于‘考試失利,一時想不開”的解釋是否過于蒼白無力。”樊龍示意攝像將鏡頭轉向急于離開的蕭懷櫻,“作為同校學生,你難道不希望還無辜的逝者和仍在醫(yī)院昏迷不醒的汪澤瑞同學一個真相嗎?我們并沒有惡意, 只是想讓幕后真兇得到應有的懲罰。” 蕭懷櫻慌忙用手擋住臉, 不想出現(xiàn)在電視鏡頭中,“我真的不了解?!笔拺褭褎e過頭, “拜托您別拍了。” 其他電視臺、報紙的記者都不想錯過這個新聞, 找著可以拿捏的軟柿子似的,將她牢牢堵在中間。 不斷提出的問題越來越刁鉆, 逼著她不得不給出一個答案。 被圍在中央的蕭懷櫻難受地想走,卻被樊龍拽住手腕,“同學,我希望你能為李夢詩、汪澤瑞說幾句?!?/br> 什么都不了解,也不清楚,她都沒跟李夢詩、汪澤瑞打過招呼。蕭懷櫻覺得莫名其妙,只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都告訴你不認識了?!鼻卣押退﹂_樊龍,將蕭懷櫻拉到身后, 冰冷地望向他,“有這個時間,不會換個人采訪嗎?” “這位同學, 你未免也太過于冷漠了?!狈埾裾业叫碌男侣匋c,哪怕這次挖不出什么大新聞,也能有個“漠然同學情”的點。 “這位先生,我也很為兩位同學難過。但方才已經說明,我們不是一個年級,彼此間互不認識。你如果真想調查,聯(lián)系校方、警方,都比強行要求毫不知情的同學有效?!贝蟾攀乔卣押偷臍鈩萏珡姶螅瑢σ晻r,樊龍拿著話筒的手不自覺顫抖,“另外,如果我在新聞報道中看見我們出鏡,我會將律師函寄到你公司中?!?/br> 樊龍咬了下牙,讓出過道。 “走吧。”秦昭和護著蕭懷櫻坐上車,“不要搭理這種盲目追求新聞,唯恐天下不亂的人?!?/br> 蕭懷櫻將安全帶系上,“帝君,你覺得這件事……會不會是妖作祟?” “有可能。”秦昭和將書包放下,解開兩顆校服紐扣,鎖骨若隱若無地露了出來,蕭懷櫻連忙像被火燙著一般,挪開視線正視窗外。 蕭懷櫻問:“我們現(xiàn)在要去找祁銘嗎?” 秦昭和:“他就住在學校附近。” 不到十五分鐘,車停在一處有點年代的小區(qū)門口,磚墻都有些長時間洗刷后帶來的微微裂縫,褪去原本鮮亮的色彩,只剩一片灰蒙蒙。 祁銘住在最高那棟樓的最高層。 秦昭和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幾個外賣盒子堆在那兒,川菜、湘菜、魯菜、粵菜,格式都有,還有不少小甜品。 “看來他爹管得沒錯。身為瑞獸,竟和四兇饕鬄一般?!?/br> 還沒按門鈴,大門就被打開了,祁銘嘴里還叼著一根冰棒,有些奇怪地將垃圾扔出來,“帝君,你怎么了來了?” “她來找你?!鼻卣押陀行┫訔壦姆孔?,一看就不是每天按時打掃清潔,還有剛剛吃完的烤rou外賣的味道。 “找我?”祁銘戴上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