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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禁錮在洗手臺前:“這么可憐的人,求你收留,還被你拒絕……” 男人半醉半醒的樣子跟平時不大一樣,去了克制模樣,就顯得風(fēng)流許多。 白露忍不住想,他今天脫了衣服,也終于把平時的那套虛偽做派給脫了,里子不見得是她喜歡的,但卻是那么真實(shí),就連他身體的溫度都仿佛比平時更高了些。 林勢安被她盯著看,身子的溫度自然越來越高。 白露今天穿了件真絲吊帶睡衣,香檳色的,在燈下會泛著淡淡的光,就那么一層薄薄的布料時不時拂一下他擋在她腰旁的手臂,癢癢的,這癢從手臂又傳到他心頭,讓他不由自主去靠近她……最后貼著她,他仍覺得不夠,心里又煩躁,又著急。 于是他直接摟著她,將她帶回臥室,直接壓在她的身上—— 床上柔軟,于是他便肆無忌憚,也不怕把她壓的喘不過來氣。 “林勢安,你想干什么???”白露低叫了幾聲。 林勢安下手去扯她的睡衣:“這睡衣我怎么越看越不順眼,你干脆脫了!” 白露氣道:“我一千多塊錢買的,你敢給我扯壞試試!” 林勢安說:“沒事,明天我給你買十件,個個都比這個好看……” 白露被氣笑:“行了老板,知道你有錢!你快放手!” 他自然不依不饒,找到門路,直接從領(lǐng)子往下扒,終于褪了她的睡衣,再把臉埋在白露胸口。男人的氣息混合著欲望,令白露也心神蕩漾,她腦袋昏了昏,就被他鉆了空子,于是她也放棄抵抗,去抓他的手,把身體送進(jìn)他懷里…… 這一晚折騰了到四五點(diǎn),幸好早上不用上班,他們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白露腰背酸疼,胳膊腿好像長在了別人身上,動彈不得。 林勢安卻十分神清氣爽,先去洗漱完,回來叫她起床,白露一動不動。 林勢安老氣橫秋地教育白露:“早讓你多鍛煉,你瞧你這小身板兒,真不經(jīng)折騰。” 白露翻他一眼,回頭對他說:“林勢安,我想起來以前看個健康欄目,說男人年輕的時候千萬別縱欲過度,否則老了,容易出毛病?!?/br> 林勢安連看都不看她,淡淡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老了,還沒出毛病,說明年輕的時候潔身自好?!?/br> 白露道:“那你現(xiàn)在也得悠著點(diǎn)兒,別以后真出毛病了,我怎么辦?” 林勢安笑:“你現(xiàn)在愿意跟我談以后了?” 白露一愣,笑笑不說話。 林勢安摟著她:“我現(xiàn)在想通了,你如果喜歡這種生活,你愿意過多久,我就陪你多久……” 白露低頭,埋住臉,悶聲說:“我這個人,膽大的時候什么都敢做,膽小的時候,卻也畏畏縮縮……謝謝你,這么愿意包容我……” 林勢安摸著她的腦袋:“這是雙向的,我在愛你的時候,也從你這里得到我想要的,這么說,我也得謝謝你?!?/br> 白露仰起頭,“我們倆可真rou麻?!?/br> 他道:“你餓了沒?” 白露想了想,慢慢說:“我想喝皮蛋瘦rou粥了,就是那天你做的?!?/br> 林勢安拍拍她:“那你還不趕緊起床了,懶蟲!”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休息不好,昨天心率過快真有怕猝死的感覺,好在周末能休息啦~給你們?nèi)鋈鎏?,然后再補(bǔ)補(bǔ)更新~評論的留言我都看了,給大家抱抱,不管明天是晴天還是雨天,勇敢的人總能等來艷陽。晚安。 第73章 還剩下兩天假期,林勢安哪里也不去了, 在家里和白露膩在一起, 到最后一天回家看看, 那日閆如玉不在家, 林傅倒在。 天冷,林家這一老一小在樓下玩耍, 林勢安進(jìn)門時, Cathy正在玩球, 手一用力,皮球咕嚕嚕滾在林勢安腳下,林勢安彎腰撿起, Cathy跑到他跟前,他把球遞過去,順手摸摸她的頭, 說:“跑慢點(diǎn)兒, 別摔著了?!?/br> Cathy看看他,沒有表現(xiàn)出歡迎, 也沒有表現(xiàn)出不自在, 拿到球, 又飛快地跑回客廳中央, 跟地攤上的機(jī)器狗玩起來。 林傅在沙發(fā)上坐著, 回頭說:“你媽跟你三姨出去逛街了。” 林勢安走來,望著跟機(jī)器狗玩得不亦樂乎的Cathy,問:“什么時候給她買的?” 林傅說:“小丫頭喜歡狗, 真的不敢給她買,你媽就給她買了個玩具的,可把她高興壞了,睡覺都摟著,這時候天兒冷,抱著個鐵皮狗睡,怕她硌得慌,就又給她買了個毛絨的,這不,白天就跟機(jī)器狗玩,晚上就跟毛絨狗玩,這小丫頭啊……” 林傅到了這個年紀(jì),說不想要個孫輩在膝前逗他開心是假的。 那時候他心疼閆如玉生孩子受罪,堅決不讓她再生,便只有林勢安這一個孩子,現(xiàn)在林勢安耗到這個歲數(shù)不結(jié)婚,老爺子一開始也急過,后來就覺得,這兒孫福也是要看命的,他要實(shí)在沒這個命,日日求而不得,也不過是給自己找麻煩。 現(xiàn)在林勢安帶回來Cathy,雖說不是親生的,這孩子在跟前,倒也彌補(bǔ)了一些遺憾…… 林傅輕聲說:“你媽啊,那段時間花了不少心思教小惜學(xué)東西,這不,昨天給小惜出了幾道題,有這個數(shù)學(xué)題還有英語題,小孩兒做的那種……你媽就想看她是不是真學(xué)會了,畢竟你也知道,她一直不肯開口說話,到底懂什么不懂什么,誰都不知道,所以就試試她,本來也沒報什么希望,結(jié)果這小丫頭竟然都答出來了,字寫的是不怎么樣,但是這個智商啊,是一點(diǎn)兒問題都沒有!” 林傅越說越高興,讓林勢安自己去拿“試卷”,林勢安認(rèn)真看了一眼,再去看Cathy。他叫了她一聲,她顧著玩耍,應(yīng)也不應(yīng),林傅攔著他:“玩得正高興呢,你別叫她!” 而這時Cathy反而回頭看了林勢安一眼,抿抿嘴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自顧地玩。 林勢安坐回去,心中欣慰,因?yàn)樗肋@個孩子其實(shí)是很敏感的,她雖然把自己封閉起來,卻沒有拒絕自己接觸這個世界,他相信,總有一天這個世界能讓她再次開口說話…… 晚上林傅在家里吃飯,等閆如玉的時候,林勢安陪老爺子下了盤棋,林傅知道他這幾天不見人,必定是去辦自己的事情了,于是問他,什么時候能定下自己的終身大事。 林勢安落下棋子,說道:“我也在等呢?!?/br> 林傅說:“等到什么時候?” 他笑:“就等唄,反正我這輩子還剩好幾十年呢。” “臭小子……”林傅笑罵他,兒子就算三十多了,在跟前卻也還是個孩子,他想到自己年輕時候,也是這樣,反而是老了,想得更多了,被世俗圍困,被社會主流價值觀洗腦…… 他嘆說,“我跟你媽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