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舌頭舔去了唇瓣上的殷紅:“味道不錯?!?/br> “你!變!態(tài)!”呂姵血氣上涌,羞怒之下正要繼續(xù)掙扎,卻被他的眼神止住,于是憤憤的閉上了眼睛,干脆不再動彈。反正他如果真對她感興趣,她早就被他吃的皮都不剩了,或許這種變態(tài)就是想要看她掙扎,才會找到些趣味。 宇文允見她閉緊眼睛一副行將就義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便松開她,下榻去了。 心口驀然的放松,倒顯得有些空洞,呂姵迷茫地睜開眼睛,卻見宇文允將燭火點燃,停在榻前,半轉過身子來問她:“傷藥放哪兒的?” “……小果兒都放在妝臺左側的小屜里了?!眳螉尺€有些回不過神來,以為他果然失了興趣不再逗弄她而準備憤而離去,結果他是又要給她上藥?眼見著宇文允取了藥走回來,中衣胸口也是一灘泅染開的鮮紅血跡,她愣了一瞬,慌忙把垮至肘間被血浸透的衣裳拉了起來,擋住胸前。 “說過沒什么好看的,”宇文允聲音放得極冷,高高俯視著她,涼聲道,“自己松開還是我來扯?” “我自己上藥,你……”呂姵聲如蚊蚋。 “我沒有給你這個選擇?!?/br> 呂姵咬住嘴唇,只將他想作一個醫(yī)生,松開了緊握衣襟的手。 藥粉撒在傷口上一陣劇烈的刺痛,她忍不住縮了身子。血很快止住,他又用方才青山他們留下的水,浸濕布巾,將她胸口擦拭了個干凈。呂姵小臉皺的很緊,稍稍睜開一絲眼睛,問他:“好了嗎?” 他見她一臉苦痛,忍不住生出了一絲戲謔之意,何況眼前之景,白晃晃的上面兩點粉嫩,饒是不愿承認,也著實有些誘人。不再多思,他又復低下頭,攫取左側挺立的尖端,舌尖輕輕一裹,便見她顫抖不已,如在篩糠。 “宇文允……” 憤怒的責罵,在他聽來卻有些嬌嗔的意味,手推在他肩膀,指尖用了幾分力氣,似是小貓伸出了爪子,想要撓人,卻又沒有多少傷害力。 他身子緊了一瞬,離開,將她被血浸濕的衣服又復拉起來,遮住那些春光,然后諷笑一聲:“真不知道你在矯情什么,那天夜里分明還十足熱情?!?/br> 呂姵聞言,身子抖了一抖:“那天夜里……我怎么了?” 是說她不知道怎么趴他懷里那次……嗎? 難怪他方才奪她匕首的時候說她每次都這么熱情…… 天呢,她做了什么…… 呂姵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 “本王幫姵姵回憶下也無妨,”宇文允看著她,語調稀松平常,“那晚你硬要上榻睡,本王不讓,你硬生生擠上來,抱著我,大腿壓上來,還把衣服扯開一半,說……”他刻意頓上一頓,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光芒,連唇邊也蕩漾開一抹似笑非笑,“說要把胸給本王看……” “啊啊啊啊啊啊!”呂姵瘋掉了,她慌忙用手掩住他的唇,“不許說了!” “姵姵想起來了?”宇文允拉下她的手,瞇了桃花眼,“那能不能給本王解釋下,你緣何如此反復無常?” 呂姵噤了聲音,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跟前男友葷素不忌,胡話慣了吧…… 她性格粗獷,大大咧咧,在某些事上卻另有趣味。曾經(jīng)的她,在他面前就是那樣的沒羞沒臊,不懂得什么叫遮掩,她用自己先天的性別差異,大膽放縱地撩得前男友好氣又好笑,又對她欲罷不能…… 那會兒他人都羨慕她和前男友的感情,總覺得他們相處的像哥們兒,無話不談,共同猥|瑣,不止一起打游戲,一起喝酒打牌,連帶上街看好看的妹子,都是兩人一同去瞄,品味都驚人的一致……卻不知道他有朝一日為了紅,竟跟她一樣喜歡上了男人…… 只要想到曾經(jīng)和自己親密如此的男人,最終卻跟另一個男人膩在了一起,呂姵就對有些事情生出了心理陰影。她對身體的自信變成了最大的恐慌,有好幾次夜里做夢,她甚至夢到自己變成了個長著大丁|丁的男人。這也是為什么她在那個圈子里,卻始終守身如玉的原因,連稍微有些暴|露的戲碼,都已經(jīng)接受無能。 她原本以為,那些過往已經(jīng)成了心理疾病,將她變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個人,卻沒想到,已經(jīng)過了整整八年,她與他相處時的那些習慣還鐫刻在骨髓里留了下來…… 她半垂著雙眸,久久不語,鴉翼一般的睫毛在如玉的臉上投下小小的半扇陰影,也掩住了眸里全部的情緒。宇文允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火氣,連他自己也不知原因,于是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正待說話,眼里忽然浮現(xiàn)懾人戾氣,他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錦被,繞了一個圓形,將一把長劍給攪在其中。 可那劍身極韌,不僅沒被纏住,還將被子斜斜劃成兩半,劍身一抖,又復向宇文允刺來。 宇文允側身躲開,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打在了一處。 呂姵匆匆回過神來,眼前兩人過招太快,至少她看得并不算十分真切,她想起宇文允武功不好,不由有些著急,開始放聲尖叫:“青山!小果兒!有刺客!” 她的叫喊讓纏斗的兩人愣了一拍,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詫之色,宇文允迅速回身拾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躲開來人斜斜攻來的一劍,往他劍刃上劃去,金屬相擊的“尖銳”之聲惹得呂姵本能地捂住耳朵,心口煩悶不已。 來人退后幾步,余光掃見侍衛(wèi)們打著火把都已從院外涌入院內(nèi),笑道:“瑜王爺?shù)奈涔Σ⒉幌駛髡f中那樣弱啊,難怪之前派來之人皆有去無回?!甭曇艟故鞘愦判?。 宇文允看著依舊毫無損傷的匕首,笑了下:“你就不能告訴你家主子省點心思?” “那可就是廢話了?!眮碚咻p嗤一聲,側眸,眼見闖進來的青山等人,微微一笑,突然手一抬,竟有無數(shù)銀針在燈下閃爍著魅人的悠悠藍光,射向房中眾人。 “小心!” 宇文允身后便是呂姵,他在格擋射向自己這個方向的銀針時,手上略微停滯了一拍,因而側避了下,便有一根銀針飛向了身后傻愣著的呂姵。他雙眸一瞇,沉著了一瞬,眼看銀針到了呂姵跟前,她也不閃躲,便是將手中匕首急急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呂姵大喜,將正面向那把擊偏了銀針的匕首迎了過去。 眼見匕首即將擊中自己,卻被錦被抖落在地,呂姵愣愣地看著步步向自己走過來的宇文允,只覺他眸中的殺氣悍人。她禁不住一個哆嗦,而利刃破空之聲又起,她抬頭,卻見到屋頂被掀開的瓦片處,飛進來兩只小小的飛鏢。 “小心!”她發(fā)出今晚第二次提醒。 眼見宇文允“反應遲緩”、毫不閃避,門口的青山他們剛擋完銀針,無暇顧及,她想也不想地飛撲下榻,將宇文允撲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