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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呢,回去了也沒辦法安心,無論如何,得等到落葵出來,聽聽她怎么說才是。 既然寧瓷這么說,蕭青山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側(cè)身,盡量的替她將風(fēng)給擋住。 氣氛沉重,倒都是不語。 不多時(shí),落葵出來了。 冬日嚴(yán)寒里,她卻是滿頭大汗。 “還好,沒事。”落葵曉得寧瓷等很久了,擺著手搖了搖頭,道:“大將軍中的這毒,來勢勁猛,也蹊蹺古怪,但幸好我這次帶來的藥材中,有藥可解。” 落葵說話的聲音都比之前弱了不少,微微的喘了口氣,才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給他用了藥,只要安全過了今晚,就沒事了?!?/br> 寧瓷聽著,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張頭往里面看,顯然是想進(jìn)去。 “你先回去吧,在這待著也不方便,我今晚會一直守著大將軍的,不用擔(dān)心,有什么情況,立馬就通知你。” 落葵她自然是要一直守著,隨時(shí)注意著他的情況,發(fā)生變故的話,也好及時(shí)處理。 “那真是謝謝你了?!睂幋筛屑さ?。 “沒事?!甭淇麛[擺手,笑道:“能為大將軍做一點(diǎn)事,我很開心,而且救死扶傷嘛,本來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落葵覺得,能救寧淮,是好事一樁,是光榮的事情,這可是天下人的大英雄,就算受苦受累,那她也覺得值得,這些,終歸都沒什么的。 只要他能沒事就好。 寧瓷本來是想說,她去廚房看看,讓伙夫準(zhǔn)備些吃食來,他們在外這么久,一定是一頓好的都沒有吃過。 只許是因?yàn)檎镜镁昧?,?shí)在有些太累,身子疲乏不已,這一下得知無事,又放下這顆心來,當(dāng)時(shí)間,都有些站不太穩(wěn)。 腳步一軟,身子便晃顫了兩下。 蕭青山當(dāng)時(shí)忙是伸手將她扶住。 看她臉色都白了,虛弱的不行,便也不等她說話,他直接是俯身,將她打攬抱起,當(dāng)時(shí)抬腿,大步往前走。 “先回去。” 他硬著聲音,不給寧瓷任何反抗和說話的機(jī)會。 到時(shí)候,可別寧淮還沒醒過來,阿瓷就先把自己的身子給弄跨了。 便是得不償失。 58、真相 ... 蕭青山小心翼翼的把寧瓷放在榻上。 寧瓷雙手?jǐn)堉募绨? 卻沒放手, 正好緊對著他的眸子,眸光水霧,聲音軟軟的,問道:“你還好嗎?” “沒事?!笔捛嗌胶韲滴? 撞入眸子她關(guān)切的目光,輕輕的搖了搖頭。 寧瓷的目光略有疑惑,她聽蕭青山這么說, 是不大相信的, 便是伸手,按上他的背。 依著記憶,尋到了他之前受傷的地方。 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異樣,寧瓷的指腹輕輕按了按,并未感覺到什么, 她想, 那應(yīng)當(dāng)便是,沒有大礙。 “仗都打完了?”寧瓷把手收回來,又輕聲的問了一句。 “還沒有?!笔捛嗌綋u頭,道:“但是只要等到接手的將領(lǐng)來,便沒什么事, 可以回去了?!?/br> 異族的問題,總歸永遠(yuǎn)都不可能完全的解決。 但是這次寧淮大勝,已是重重一擊,短時(shí)間內(nèi), 定然不會再有異動,只待鎮(zhèn)守的將領(lǐng)一到,他們就可以撤兵離開了。 “你好好休息,明早,就會都沒事了。”蕭青山讓她好好的躺著,直起身來,拉了被子過來,好好的給她掩著了。 寧瓷卻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我擔(dān)心......要是哥哥出事了,該怎么辦?” 他們之間,連著最親的血緣,她此時(shí)慌張不安,便似能感覺到他如今處境極糟,而且寧淮若是出了事,那便是他們整個國公府都失去了支柱。 “沒事?!笔捛嗌轿罩氖郑饩o了不少,只是那緊握的力道,反而讓寧瓷安心了不少。 她閉了閉眼,便漸漸是困意襲來,不太撐得住了。 蕭青山就一直坐在榻邊,靜靜的看著她,看她睡顏靜謐,便也覺得心里平和了不少。 這輩子,若是能一直這樣看著阿瓷,便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蕭青山這樣想著,堅(jiān)硬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柔情,一點(diǎn)點(diǎn)的彌散開來,當(dāng)時(shí)襯得他整個人,都柔軟了不少。 忽然間,似乎感覺到什么,他目光一頓,所有柔情在片刻散去,他猛然回頭,往門外看去。 察覺到什么之后,蕭青山頓了頓,便站起了身。 他走出去,腳步很輕,幾乎是一點(diǎn)兒聲響都沒有發(fā)出,到門外時(shí),抬頭,正好看見周武,就站在門口。 “周校尉,有事嗎?”蕭青山看著他,淡淡問了一句。 “沒事,正好路過?!敝苄N灸抗忾W爍,猛然間看見蕭青山,他還有些慌張,接著便是搖頭。 這周校尉,大概三十歲左右,身形高大,看著強(qiáng)壯,一堵墻似的,看著,倒是比蕭青山還身材健壯許多。 他待在軍中,也是有些年月,只是一直沒立什么功勛,一直都是在這個位子上,沒上去過。 周校尉朝著蕭青山點(diǎn)點(diǎn)頭后,接著轉(zhuǎn)身,便欲離開。 蕭青山看著他的背影,眸子一瞇,當(dāng)時(shí)手往要腰帶上一摸,抓到一把匕首,直接朝他刺了過去。 那匕首刀刃鋒利,飛刺過去速度極快,直接劃在他的手臂上面,使了大力氣,便是極重極深的一道口子,然后,他動作飛快,上前直接把他按住。 周校尉只感覺自己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痛,還來不及有所反應(yīng),便是極大的力道將他按住了。 “蕭青山,你做什么!”周校尉怒吼了一聲。 他原本就特別看不起他,此番這無緣無故的,又持刀傷他,還做出這般行徑,他心里的火氣,自然是極大的。 只是手上的痛楚實(shí)在太大,就是想掙扎也使不上力氣,反而痛得越發(fā)深入骨髓,他緊咬著牙,便只能是不動了。 蕭青山從前頭樹干上拔下匕首,手腕一轉(zhuǎn)便架在他的脖子上,語氣冷然,輕輕的在他耳邊響起。 “我做什么,當(dāng)然是要你的命。” “蕭青山你瘋了嗎?”周校尉眸子里滿是慌張,雖然是壓著喉嚨說出這句話,但是其中的害怕,也是十分明顯。 刀刃冰涼,就觸在他的脖頸上,雖然是在冬夜寒冷中,但是這冰冷的感覺,還是讓人心中發(fā)悸。 “你現(xiàn)在殺了我,你知道是怎樣的后果嗎?我可也是軍中將領(lǐng),四品校尉,殺了我,你也活不了?!?/br> 他們兩個之前也并無交際,周武他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人為何就忽然跟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