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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一面?!?/br> 綠蘿說的時候,還有些心驚兒的打顫。 她從國公府到蕭府,在這侍候著寧瓷,也是有一月之久,這些時日里,多少也看明白一些東西。 蕭青山他,雖然是真得對寧瓷很好,放著當(dāng)心眼珠子似的寵,只是他性情暴戾,在沒有寧瓷在的地方,面目狠厲,手段毒辣,幾乎是讓人看了心打寒顫的。 所以當(dāng)著蕭青山的面說有關(guān)安復(fù)臨的話,不知道為什么,綠蘿她下意識的就有點害怕。 這下說完,都不敢抬眼,當(dāng)時頓著,還微不可察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是在想,要是真發(fā)生什么事的話,她轉(zhuǎn)身跑,還來得及。 反正蕭將軍不會對寧瓷怎么樣。 “不準去?!笔捛嗌綇娪驳木芙^。 他一聽到那個名字,心里就不舒服,還找到他府上來了,真是......他不把他轟出去,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還要找阿瓷...... 當(dāng)然不行了。 只是寧瓷卻覺得沒什么。 “沒事,我就去看看,萬一有什么事呢?!?/br> 寧瓷是真的覺得,他許有什么事的,畢竟安復(fù)臨很少主動來找她,就連當(dāng)初那三年里,他都是托人前來,從沒有親自來過。 蕭青山頓了頓,依舊是強硬道:“有什么話,讓人傳過來就好了。” “我就去看看?!睂幋傻穆曇粢呀?jīng)軟了不少,她去拉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我和你一起去。”蕭青山頓了頓,還是妥協(xié)了。 當(dāng)然他還是不大愿意讓阿瓷和那個安復(fù)臨單獨待在一起。 雖然他知道,他們之間確實是沒什么,而且都已經(jīng)到這個時候,他就算想再有些什么,那也沒用了。 “青山,好青山?!睂幋缮焓滞熘牟弊?,一聲一聲的軟媚致誘,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軟軟的說著。 她很少這樣撒嬌的。 其實她也知道,就算她說自己要去,他也不會說什么,只是寧瓷想讓他是自個兒愿意讓她去的,而且想告訴他,這些不重要的,真的也不需要在意。 他一個大男人,怎么鉆起牛角尖來,也是半點兒沒得出路的呢? 有時候,也真是又怪又犟的脾氣,自己不給自己出路。 這個時候,綠蘿眼角余光瞄見,已經(jīng)十分知趣的退到了門外去。 118、自責(zé) ... 寧瓷同蕭青山黏乎了好一會兒, 又是親又是抱的直是撒嬌, 這番下來,他才答應(yīng),讓她去見他一刻鐘。 原本是說,讓她半刻鐘就回來。 但是半刻鐘頂什么事, 而且可真是說不上幾句話,大概是他自己也覺得這樣不大合理,便是說, 給她一刻鐘。 寧瓷覺得他這樣可真有趣。 他和她這樣的吃醋的樣子, 真是讓她看的莫名開心。 他也是過于年少沉穩(wěn)了,只是從他說的那些過往中,她便能知道,他一個人,需要承擔(dān)比別人更多的東西, 在不應(yīng)該的年紀, 便是獨自的行走。 只有他吃醋的時候,才會顯得有......年輕一點兒的感覺。 寧瓷便是這般想的。 若是這樣的話,那倒是可以讓他多吃一點兒的醋。 酸死他。 寧瓷這般想著,只是這么輕輕彎起唇角的剎那,人已經(jīng)來到了前廳, 面前的安復(fù)臨抬頭,看見她,有些緊張。 其實他也是真的很久,都沒有見過寧瓷了。 特別是在她嫁人之后, 時間似乎被拉得格外長,也許就那么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在他看來,好似已經(jīng)跨過了無比的漫長。 他抿了抿唇,緩了緩心神,正要開口,寧瓷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在約莫三步遠的地方站定,道:“安少傅,先請坐吧 ?!?/br> 語氣客氣,疏離。 或許對她來說,安復(fù)臨現(xiàn)在唯一能和她牽扯得上的身份,就是他是蕭祺的少傅了。 其余真的,便是什么都再沒有了。 安復(fù)臨聽到她依舊冷清淡然的聲音,似是恍若隔世,在那一瞬間,霎時怔住。 目光愣愣的凝在一處,不曉得是在想些什么。 還是后邊的綠蘿又重復(fù)了一句“安少傅,請坐吧”,他才是反應(yīng)過來,復(fù)而坐下了。 “安少傅有什么事?還是快點兒說吧,我待會兒還有事?!?/br> 寧瓷看著他輕笑。 十分得體適宜的笑容。 安復(fù)臨都明白。 他也是近些日子才明白,而在見過她在蕭青山面前的模樣之后,才越發(fā)覺得,原來他在寧瓷心里,是真的半點兒份量都沒有。 并且是從來都沒有過。 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很憋悶,卻同時也有一種,自嘲的好笑。 “當(dāng)初的事,全都怪我,若不是我,也不會讓你受那些苦?!?/br> 在知道了舒姒做那些事都是因為他之后,他心里真的是很愧疚,這幾日以來,便是常常在想,若不是因為他,她也不必要在外流落一年之久。 那一年里,她究竟是受了多少的苦難。 他不得而知。 可是只光是想想,便自責(zé)不已。 “不關(guān)你的事?!睂幋神R上出聲,便是否定道:“該來的總會來。” “而且若不是有這一趟,我也不會遇見青山,因為有他,我那一年過的很開心,也可以說,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一樁事,所以......我一點兒都不苦。 ” 寧瓷這除開是說出事實之外,也是不希望安復(fù)臨因此而自責(zé),覺得有些什么,從而再同她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安復(fù)臨一怔,聽到她這么說,扯著嘴角笑了笑,也不知他想到什么,面上表情,慢慢的就緩和了下來。 “這個給你。”他從腰間掏出一封信來,放到桌上,示意寧瓷去拿,然后解釋道:“舒家這些年......確實做了些不好的事,雖然都是小事,但好歹,能起一些作用?!?/br> 這個信封里裝的,自然不是信,而是舒家這些年來,暗中行動的一些證據(jù)。 安復(fù)臨他人脈廣,要想查到一些事情很簡單。 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一些他心里的愧疚。 他知道,現(xiàn)在朝堂上,舒家和寧家,幾乎是爭鋒相對。 他想,寧瓷應(yīng)該是需要這些的。 寧瓷垂眼,目光從那信封上掃過,只是那么一下,并未停留,只是這般看著,也沒有伸手去拿。 “不必了。”寧瓷搖頭,拒絕了。 “我相信我的大哥和夫君,沒有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