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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道:“這處有我跟玉珠兒在就夠了。” “雪雁jiejie,咱們的管事是紅綾姑姑?!鳖I(lǐng)頭宮女嗆道。 太后賜百來宮女,又送了紅綾過來管事。 一旁耳房處,出來一人。穿一身青褂,眉目豐朗,身形頎長。是陸迢曄的貼身小廝,明遠(yuǎn)。 “王爺就寢時慣不喜人在外頭守著,大家自散去吧。”明遠(yuǎn)笑呵呵道:“不然過會子王爺若怪罪下來,那咱們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br> 在陸迢曄面前,明遠(yuǎn)是奴才,但在這些宮女和雪雁等人面前,明遠(yuǎn)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在府內(nèi),小奴才們見明遠(yuǎn)還要恭恭敬敬的喚聲,“大爺”。 宮女們面面相覷,率先轉(zhuǎn)身去了。 雪雁和玉珠兒與明遠(yuǎn)見禮,然后徑直也去了。 明遠(yuǎn)站在廊下,往前看去。穿廊處,女子身形纖柔,裊裊而行,纖腰削肩,青絲如瀑,在月色掩印下,透出一股氤氳美感。明遠(yuǎn)輕咳一聲,掩袖回耳房。 屋內(nèi),錦帳重重,春色無邊。 蘇錦蘿迷迷瞪瞪的睜眼,只覺身下一涼,褻褲已褪,后臀處被墊上一塊巾帕,男人壓在她的身上,重如磐石,壓的她幾乎無法喘息。 困意未褪,蘇錦蘿的小腦袋里一片漿糊。她睜著一雙眼,水霧霧的泛著漣漪,在燈色下,愈發(fā)清澈瀲滟。 男人身上酒氣已退,渾身浸著一股冷梅香,他俯身貼耳過來,咬住那點瑩膩耳垂,輾轉(zhuǎn)細(xì)揉的喚她:“蘿蘿”。 蘇錦蘿渾身一顫,身下鈍痛,只感覺那物事一寸寸的碾入。 她用力的攀住男人的肩膀,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那顆顆熱淚,珍珠般的滾落,盡數(shù)并入青絲髻發(fā)之中,只惹得那眼尾愈發(fā)紅艷嫵媚。 “嗚嗚……” 紅菱小嘴被堵住,蘇錦蘿只能忍著痛從喉嚨里哼唧。 初時,疼的厲害,后頭,男人大刀闊斧,蘇錦蘿被顛的七葷八素,不知所在。 喜枕下,滾出一個白瓷小瓶,那是雪雁替蘇錦蘿置在下頭的。蘇錦蘿恍惚間瞧見那瓶,想起里頭的東西,終于明白孫氏為什么要給她了。 …… 一夜顛鸞,蘇錦蘿睡得又沉又躁。 陸迢曄靠在鸞鳳喜枕之上,垂眸側(cè)目。 小東西蜷縮在他懷里,露出半張紅酡面頰,眉宇間沁出一股子小婦人的嫵媚嬌羞。白細(xì)藕臂搭著那件水紅色的小衣,攀著他的腰,翻身時帶著溫軟香氣。 陸迢曄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漫不經(jīng)心的捏著那軟綿綿的臉蛋rou,鼻息間呼進一股香甜氣,視線所及之處滿眼白膩,只覺身下物事又有抬頭的趨勢。 壓下那股子燥熱感,陸迢曄起身,翻身下榻。 外頭,明遠(yuǎn)守了一夜,聽到動靜,忙從側(cè)門入,進凈室,伺候洗漱。 “爺,今日王妃要去拜見太后和皇上?!泵鬟h(yuǎn)提醒道。 如今已是辰時,可不能再晚了。 “無礙?!标懱鰰蠐Q過衣物,取了帕子,親自入賬給蘇錦蘿擦洗。 小婦人無知無覺的躺在那處,蹙著柳眉,似十分不適。 初次時,女子一般無從得感,陸迢曄雖盡力克制,但奈何清心寡欲良久,終是將人累成如今模樣。 替人擦洗干凈,又換過褻衣褻褲,陸迢曄取過掛在木施上的外袍,抬步出了喜房。 屋外,天色大亮,春意融融,新蟬鳥語,春梅艷色,頗為賞目。 明遠(yuǎn)立在一旁,見自家爺如今這副饜足模樣,便知昨夜春宵洞房之喜是如何酣暢淋漓。 他可是聽了大半夜的動靜。 “去廚房?!?/br> 明遠(yuǎn)一愣,然后趕緊笑著上前道:“今日早膳備的是如意糕、如意卷、合歡湯、吉祥果、花開富貴、合意餅。還有四喜乾果與四甜蜜餞?!?/br> 都是些如意名字,取吉祥意。 陸迢曄攏袖,白皙下顎微抬,滑出一道優(yōu)美弧度。 “再添道金絲酥雀,”頓了頓后道:“爺親自來?!?/br> “是。”明遠(yuǎn)垂眸,驚慌不定的拱手,然后趕緊去廚房安排。 屋內(nèi),蘇錦蘿一覺睡到辰時三刻,被雪雁推著胳膊醒過來。 “王妃,該起了。您要進宮呢?!?/br> “唔……”蘇錦蘿動了動腰,疼的一蹙眉。 雪雁俯身,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塊墊在下頭的喜帕。 雪雁身后,身穿宮裝的桂嬤嬤上前,接過她遞來的喜帕,看到上頭的落紅,滿意點頭道:“太后吩咐,不必急在一時半刻?!?/br> “是?!毖┭惝吂М吘吹膶⒐饗邒咚妥撸氐轿葑?,只見錦帳內(nèi),蘇錦蘿摟著被褥,強撐起一雙眼,睜一下,閉一下,睡眼惺忪。 “王妃,該起了。”雪雁接過玉珠兒擰好的濕帕子,替蘇錦蘿覆在臉上。 蘇錦蘿一個機靈,神魂歸位。 嘶,這帕子好涼。 凈室內(nèi)已備好香湯,蘇錦蘿沐浴洗身,坐在朱窗前晾發(fā)。 陸迢曄撥開面前珠簾,緩步入內(nèi)。 朱窗前,小婦人一身藕荷色百子刻絲窄身襖裙,下頭一條撒花水紅盤金彩繡綿裙,黑油般的青絲長發(fā),手挽著梳,拖曳于地,襯出裊裊身姿。 陸迢曄垂眸,看著那不盈一掌的纖細(xì)腰肢,動了動指尖,想起昨夜噬魂入骨的滋味,雙眸漸暗。 那腰極軟,攀折起來,尤其舒爽。 “爺。”陸迢曄身后,紅綾領(lǐng)著宮女魚貫而入,將早膳一一擺置好。 陸迢曄攏袍落坐,蘇錦蘿回神,雪雁慌忙替她打理,費了好些時候梳了一個百子花髻。 “過來用早膳。”陸迢曄執(zhí)玉箸,偏頭朝蘇錦蘿看了一眼。 蘇錦蘿提起襖裙,頂著腦袋上的百子花髻,小心翼翼的顫著小細(xì)腿坐到離陸迢曄最遠(yuǎn)的那個位置。 方才起身,要不是雪雁和玉珠兒將她扶住,她早就踩著那白玉磚跌個狗啃食了。 陸迢曄低笑,輕叩桌面。“王妃坐這么遠(yuǎn)……怕本王吃了你?” 蘇錦蘿把小腦袋垂的低低的,露出一截布滿緋紅咬痕的纖細(xì)脖頸,完全不敢跟面前的男人對視。她捂著自己的酸脹腰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昨夜,蘇錦蘿想起孫氏說的話,攀著這偽君子的腰不斷求饒,可是這人聽著她的聲音,卻愈發(fā)蠻橫,直到蘇錦蘿的嗓子都啞了,才堪堪偃旗息鼓,卻依舊堵在那里,不愿出來。 “王妃,這是王爺親自替您做的金絲酥雀?!奔t綾上前,擠開正欲替蘇錦蘿布菜的玉珠兒。 蘇錦蘿聽到聲音,滿臉燥紅的回神。 啊,大清早的,她這是在想什么呢! 拍了拍臉,轉(zhuǎn)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紅綾,蘇錦蘿微愣了愣神,然后偏頭朝玉珠兒道:“玉珠兒,替我斟碗茶來。” “是?!庇裰閮旱闪思t綾一眼,替蘇錦蘿倒了一碗茶。 用過茶,蘇錦蘿的嗓子稍好,她盯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