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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予喬以手掩面,索性真的賴著不起來了。 “多任性呀,真是……沒辦法呢。” 溫景行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尉予喬想,如果可以,溫老師大概會把眼珠子都摘下來揉揉:“我講一句——”溫景行正色道,“學(xué)校里禁止打情罵俏,你們完全不懂得適可而止,太過分了!” 打!情!罵!俏! 蔣銘璽這么粗暴的對待她,溫景行居然覺得是在調(diào)情?!過分! 尉予喬憤憤不平,她拽著蔣銘璽的胳膊爬起來,不滿的嚷道:“溫老師!你見過把人摔在地上的打情罵俏么!” 溫景行同情的看著蔣銘璽,嘆了口氣:“不容易,你們好好處,別太過分,我就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畢竟我是個開明的老師呢?!?/br> 自夸完只有蔣銘璽點頭捧場,尉予喬說:“溫老師,我還以為您是個正直的老師呢,您這簡直是……氣死我了,我要找林璇菲告狀去!” 把林璇菲扔過去折磨你,我看你怎么在這裝云淡風(fēng)輕。 “尉予喬同學(xué)?” “溫老師,怎么啦?” “你落下的課程太多,老師覺得得采取一些手段來幫助你,你已經(jīng)也說過,題海戰(zhàn)術(shù)挺有效果的,既然你這么強烈的希望,我作為一個尊重學(xué)生的老師,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同意了?!睖鼐靶袕暮窈竦慕贪钢谐槌鲆化B卷子,發(fā)出愛的關(guān)懷,“來,接著?!?/br> 如果眼神能殺人,溫景行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蔣銘璽隔絕她和溫景行雙方對視間的熊熊戰(zhàn)火,依舊笑如春風(fēng)。 “聽話,放學(xué)給你補習(xí)。” 誰稀罕你補習(xí)啦!我才不需要呢,誰需要誰是小狗! 結(jié)果…… 汪汪汪! 放學(xué)后三個人詭異而巧合的聚在了學(xué)校附近的茶餐廳里,林璇菲純粹是被尉予喬生拉硬拽拖過來的,開玩笑!她一個人扛不住蔣銘璽的超高戰(zhàn)斗力,必須有林璇菲這樣的鋼鐵少女來助陣。 尉予喬三下五除二的打發(fā)走蔣銘璽去買甜品,她特意選了新北路最遠的一家店,可有得蔣銘璽累的了。 “我說……蔣銘璽真的很喜歡你嘛,你看你把他使喚得,二話不說就去買了?!?/br> “別開玩笑!”尉予喬羞赧的打斷她,“他真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腦海中居然搜索不到合適的詞語形容,“哎,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快別說我了,快透露透露你和溫老師熟不熟,我要被他整死了!” 林璇菲看著尉予喬趴在一堆卷子上裝死,“噗嗤”一笑:“溫景行就是看上去溫潤如玉,實際上比誰都腹黑,沒錯,就是腹黑!我以前混的時候,每次去酒吧大哥小弟一起嗨,好哇,他不管,我還以為他真不管呢,結(jié)果越喝酒越貴,慢慢的都不帶我混場子了,我一個人玩不起勁只能乖乖滾回家。后來一起混的小弟才和我說,‘菲姐,不是我們不想跟你混,關(guān)鍵有個人忒狠,咱們?nèi)ツ暮染疲木涂芍鴦诺陌丫棋X翻番,找誰也沒用,您看是不是得罪誰了,要不疏通疏通?’當(dāng)時氣得我夠嗆,我還能得罪誰,可不就是沒聽他話么,他至于偷偷下黑手陰我,還一臉我不管你,你自己知道錯了就回家的表情,我簡直被他戲弄得臉都丟光了。” “噗,還真是他的風(fēng)格,但是你上哪確定是他干的?” 林璇菲柳眉倒豎,“啪”的一拍桌子:“可氣的就在這!你說,他要是不讓我知道他是幕后黑手,我最多也就生個悶氣,結(jié)果呢!我跟那個小弟故地重游,本想著打上門問個清楚,剛剛踏進酒吧門口,就聽見經(jīng)理在打電話,說什么‘老板林小姐又來了’,我的天,難不成我是什么重要人物,還需要時刻報備?我真以為自己一向隨性惹了誰呢,就想弄清楚,要真是自己的鍋被整也認了,所以我就把手機搶過來了!正準備跟他老板說道說道,一看屏幕,我的天!溫景行的手機號!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掐著嗓子喊了一聲‘溫老板’,”林璇菲不陰不陽的學(xué)了一句,又咬牙切齒的說,“結(jié)果呢!一聽就是溫景行那廝的聲音,你絕對想不到他會說什么,絕對絕對——”她信誓旦旦的說,語氣惡劣,模仿著溫景行的語調(diào),“‘菲菲啊,別跟被抓了狐貍尾巴似的癟著嗓子說話,真難聽。’然后他就掛了!整我就算了,他還嘲諷我!豈有此理,士可殺不可辱,我就打算考上傳媒大學(xué),在他手底下折騰的雞飛狗跳的氣死他!” 19.離港酒吧 19、離港酒吧 “看不出來溫老師是這樣的!” 尉予喬吃驚道,又想起林璇菲這么能折騰,肯定是每天攪得他家犬不寧,腦補了一下溫景行焦頭爛額的模樣,她偷笑起來,“那……” 還沒等她說完,手機就震動起來,估計是蔣銘璽打來的,她看都沒看就接了。 “你朋友在我們這喝醉了,麻煩把他領(lǐng)回去。” 電話那頭是嘈雜的電音,有人在唱瑪麗蓮曼森的歌,聲線低迷,尉予喬一愣,她稍稍把手機拿離一段距離:“我朋友?你確定嗎?” 電話里的人遲疑了一會,又是陣翻找,尉予喬才聽見那邊說:“余信陽,你認識吧,他聯(lián)系人里可只有你啊,我看他學(xué)生證是傳媒大學(xué)的吧,怎么想當(dāng)明星的還來酒吧。哎哎,你別動——別扔——”聲音一遠,那人又補上一句,“你趕緊來啊,我們還要做生意呢,離港酒吧,靜臨路十八號。” 耳畔傳來電話“嘟嘟”的忙音,尉予喬轉(zhuǎn)臉面向林璇菲:“余信陽沒來?” 林璇菲一臉見鬼的表情:“你不知道嗎,余信陽今天很早就去跟溫景行請假了,大概家里出了點狀況吧,可能要請假很長一段時間,我問溫景行,他也不說,說是學(xué)生私人秘密。” 尉予喬出于愧疚不安,今天從一進學(xué)校她就控制自己不往余信陽的位置看,也盡可能的避開了他平時的行走路線,以致于連他一天不在都沒注意到。可如果自己沒記錯,前世記憶中的余信陽,人生順風(fēng)順?biāo)?,一直到最后也是學(xué)神級人物。如今…… 她咬唇不語,不知是不是蝴蝶效應(yīng)的原因,她認識的人和事都在逐漸偏離原本的人生軌跡。 如今是大一的下學(xué)期開學(xué),前世的這個時候,因為她的介入,蔣銘璽和沈安安初戀夭折,而且沈安安已經(jīng)和余信陽在一起了,再過幾天五一長假的時候她們就會參加同學(xué)聚會,然后余信陽被她設(shè)計,在大二的時候帶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