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雅的端著小巧的骨瓷杯,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fā)上,把狼狽的二人尷尬模樣逼得無所遁形。 “幾點了?” 尉予喬看了眼客廳掛鐘上指向十二點的指針,心下大叫不妙,愧疚的低頭不語。 她的確玩過了頭,可就算這樣,她還覺得相處的時間太短……都說戀愛的女人沒有智商,她是不是已經(jīng)沒救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笔Y銘璽開口把責任一股腦攬在身上,“沒注意時間,下次不會了。” 宋映芷挑眉,她略略調(diào)整一下坐姿,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怪你,難不成還是喬喬的錯?”她板起臉,瞬間又可憐巴巴的,“你jiejie不回來,政霖又去了華城投標,你們兩個也不回家,知道我一個人守著這么大的空屋子有多孤獨……哎,我好可憐……” 宋映芷聲色俱佳的表演著,蔣銘璽不得不打斷她:“你再不休息,都睡不了美容覺了?!?/br> “我的天?怎么辦?我每天都保持得好好的,”宋映芷瞬間從優(yōu)雅貴婦破功,手忙腳亂放下骨瓷杯的往臥室走去,邊走嘴里邊來回念叨著。 逃過一劫,約好明早一同上學,尉予喬回到房間就癱在床上,四肢百骸涌起nongnong的疲累,本想著稍微休息一會就起來,不曾想一睡到了凌晨兩點,她是被餓醒的,糾結(jié)半天還是掙扎著下樓去找吃的補充能量。 路過宋映芷和蔣徵霖的主臥,門虛掩著,隱隱透出燈光,尉予喬走過去,想著把門關(guān)上,卻聽見壓抑的一聲怒吼。 “宋映芷!你夠了沒有!這么多年你不累我都累了?!?/br> 這是……蔣徵霖的聲音,不是說他在華城投標么,怎么回來了?從華城再快往回趕,也得有三四個小時,如果蔣徵霖在宋映芷說起來的時候就開始往回走,而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多,時間也對不上…… “蔣徵霖,你心思藏得那么深,我現(xiàn)在也猜不透了,我只想問問你,你對得起尉景陽,對得起顧清瑜嗎?你午夜夢回……可后悔半分?每次看見喬喬,你……會不會愧疚?” 尉景陽……顧清瑜…… 暌違已久的名字在自己耳畔響起,尉予喬幾乎快要遺忘了自己五歲前的生活,甚至有點想不起自己親生父母的名字,如今乍聽,她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你問我是想聽見什么答案?” “你告訴我,當年車禍……是不是因為你?” 一瞬間,尉予喬亦握緊了雙拳,屏氣凝神等著蔣徵霖的答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良久,他沙啞的聲音傳來。 “是?!?/br> 22.尉景陽的金屋藏嬌 22、尉景陽的金屋藏嬌 尉予喬腦海中繃的弦一根根斷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屋內(nèi)二人的談話還在繼續(xù),理智逐漸收回,她并沒有失魂落魄的離開,是,她是不對,這和偷聽沒兩樣,但事關(guān)自身,她并不想被蒙在鼓里。 “你懷表里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顧清瑜?!彼斡耻谱猿耙恍Γ澳銖膩砭秃苷湎菈K懷表,我以前還奇怪,那么舊的老式懷表,你怎么會始終舍不得換,貼身帶著,誰也不讓碰?!?/br> “你是怎么知道的?顧清瑜……一定不會提起我的?!?/br> 宋映芷語氣酸楚:“顧叔叔六十生辰那天,我陪著顧夫人聊天,夫人說起顧叔叔往年的戎馬生涯,戰(zhàn)功赫赫,提起二人的定情之物是一塊西洋懷表,后來戰(zhàn)火紛飛,顧叔叔北上,家逢巨變,她只能變賣了唯一一塊值錢的懷表,然后成了戰(zhàn)地記者輾轉(zhuǎn)流離,等到二人重逢,顧叔叔已是將軍,他托人四處尋找,懷表早已輾轉(zhuǎn)多人,磨損不堪,夫人更覺得它是戰(zhàn)火連綿里情深義重的象征,后來顧叔叔將那塊表送給了二人晚年出生的唯一的女兒顧清瑜,希望她能像她的父母一樣,有一份美滿愛情。顧夫人回憶那些的時候表情那么幸福,她那些年代我沒有經(jīng)歷過,但我能感受到她由衷的開心。只是想到你那塊懷表……政霖,你大概不知道我當時是多么絕望?!?/br> 她停了停,慢慢的說,“你、尉景陽、顧清瑜和我,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我可能是太大大咧咧了,竟然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你們相處時的不一樣,清瑜把懷表送給你,大概你們當年真的很相愛吧,所以她才舍得拿出來。尉景陽喜歡清瑜太光明正大了,我還以為清瑜的不回應(yīng)只是害羞,所以……” “所以你就自作主張告訴顧叔叔,緊接著讓尉家以當年對顧叔叔的救命之恩提了要求,讓清瑜嫁給尉景陽?” “我不是故意的!”宋映芷竭力分辯,而后她又低了語氣,“我真的以為……以為清瑜只是害羞,不知道你們才是一對,不管你信不信,我當初真的不知道……” 蔣政霖打斷她:“你知道當年我為什么娶你嗎?”他頓一頓,“因為她說,她的幸福沒有了,但你還可以得到,她讓我好好對你?!?/br> “清瑜……清瑜……這是我的報應(yīng)……”宋映芷痛哭失聲,“政霖,這么多年,你忍受我也很累吧……我會把離婚協(xié)議書給你的,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縱容,我真的很幸福,而且你還給了我銘璽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br> “不行!”蔣徵霖厲聲道,“你只能是我蔣徵霖的妻子,一開始,的確是因為顧清瑜的原因我才娶了你,但這么多年過去,一直是你陪著我,我身邊的女人只能是你!” 這一席話半強硬半宣誓的話擲地有聲,蔣徵霖一字一頓:“尉景陽在女兒失蹤之后,一點也不著急,清瑜悄悄找到我,希望我?guī)兔?,我答?yīng)了,慢慢查下去,才發(fā)現(xiàn)尉景陽在華城金屋藏嬌了一個女人,還生了一雙兒女,那小女孩恰巧和喬喬同歲,男孩已經(jīng)八九歲的模樣。按時間算……尉景陽在婚前就已經(jīng)有這個兒子了,難怪他根本不著急找女兒,我告訴了清瑜,我不希望她被蒙在鼓里,哪怕尉景陽是我從小長大的兄弟,他當初承諾了對顧清瑜一生一世一雙人,怎么能這么快食言?后來你也知道……她們在路上起了爭執(zhí),發(fā)生車禍,如果不是因為我告訴了清瑜,又怎會……誰也不知道究竟有過什么對話,清瑜死了,景陽重傷昏迷不醒,我隱瞞了消息,對外宣稱尉氏夫婦在國外拓展生意,暗地里自己在接手幫忙。” “天……我到底是把清瑜推到了怎樣的火坑里?”宋映芷驚呼,“那個女人是誰?那兩個孩子呢?” 23.錯位的人生,善意的謊言